看不怕泄密吗?”
这丫头,倒是比他还懂得避嫌,不愧是……
他笑了笑,“不用担心,这些图片我刚才也给小刘看过,还发了一份给他让小区的保安都着重辨别。这些人也最有可能是那天晚上在江滨袭击你的歹徒,你要认清楚他们的样子,下次遇见好提前防范。”
原来是这样。
陈凉忙仔细看图上的人物,其中有一些是重复的,她边看危寒树边给她讲解,“这个长得像黑人的是东南亚某国在逃毒犯,绰号黑汉。他在东南亚曾经坐过牢,所以有清晰的穿着狱服的照片,后来越狱出来了。”
“越狱啊……那他一定很厉害吧?”
危寒树摇摇头,“因为他体貌特征和国内普通人差距太大,走出去是极其显眼的存在,所以对方不太可能派他来刺杀你。”
他点了下一张图片,还是这个黑汉,背景是一座废弃工厂,“这是我们前几天监控到的郊区一座废弃工厂,这个黑汉负责在这里守着货物。不过现在他们已经转移了,我们的人正在跟踪他转移的新地点,以及和他接头的人。”
陈凉点点头,“寸头,皮肤黑厚嘴唇,左耳有三个耳洞,记住了。”
危寒树颇为惊讶。
……
她记忆人脸有很清楚的逻辑性,这是警察的习惯。
危寒树道:“是谁教你这样记的?”
陈凉的眼睛盯着屏幕上的黑汉,一丝不苟,“这样记不对吗?是我爸爸教的。小时候他送我去幼儿园就告诉我,如果有小朋友欺负我就记下对方的样子,等他有空了就来找老师和小朋友的家长。”
“不过爸爸总是没空,而且小朋友们对我也很好。所以我总是告诉他,眼睛有三层双眼皮的小朋友给了我一颗糖,或者鼻翼上有个痣的小朋友和我一起玩跷跷板……”
她那时候才四岁,字都不认识几个,也不知道小朋友的名字怎么写,所以记人脸特征是最方便的。
危寒树点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看下一个,这个叫小白脸,之前和黑汉一起看守仓库……”
陈凉一个个看下来,几张人脸在脑中清晰起来。
危寒树道:“这些是目前已经在南城暴露行迹的贩毒分子,正在监控中。除此之外还有已经抓获的部分人员,不过南城的警方和监狱不会给他们越狱的机会,你不用担心。”
为了让陈凉记得更清楚一些,他讲解完后索性站起来走到阳台上去,把位置让给陈凉。
陈凉认真起来的时候什么都影响不了她,等她终于把这几张脸烂熟于心,才发现危寒树在阳台上站了好一会儿了。
她跟到阳台上去,看到危寒树望着小区门口的方向,上午这个时间时不时有出门买菜的老阿姨进进出出,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人。
整个小区的气氛相对比较安静,也比较空旷。
陈凉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你在看什么?”
“就是确认点事情。”
“什么事?”
“嗯,至少对方没有狙击手。”
话音刚落,陈凉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朝四周的楼房看去,“不会吧?狙击手?!祖国的社会治安会容许这种东西存在吗?”
陈凉一直觉得这种东西只存在于美剧大片里,美国那种治安才会发生人在家中坐、子弹从天上来的事情吧?
尽管觉得不可能,她还是拉着危寒树进了屋,危寒树道:“当然不允许,但凡事都有例外,小心为上。”
陈凉想了想,那天晚上在江滨攻击他们的歹徒是持刀行凶,假如对方用的是枪,那她根本躲不了吧?
危寒树怕吓着她,“其实枪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就算对方有,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使用。一旦使用就意味着暴露自身,两败俱伤。而且,除非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枪手,否则乌合之众,准头不高。”
陈凉听他的口气很熟稔,“你……见过?”
“嗯,不过不是在内地,而是在边境。”
坐在地毯上,危寒树给她讲了个故事,“我还在警校学习的时候,因为一次临时抽调去了边境某城,那是一个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