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已经切脉。
医生切完脉之后,便问其四肢是热还是凉,曹淮安摸萧婵的手,又摸了摸足,回道:“热而有微汗。”
医匠又问小腹是凉还是热,曹淮安迟疑了,尚未成亲便抚隐肤,似乎于理不合,可隔衣又不知腹凉热,
他想了想,便转借缳娘之手。
缳娘揎起一角,抚了一番后回道:“微凉。”
虽然曹淮安未摸,眼角却溜了一眼。
真是通体白白净净,宛若雪团成。
知悉了状况,医匠取来药箱,也不写药方子,从速抓了药亲自煎中。
医匠说萧婵是因渗凉引起的增寒发热,再加上一夜未睡,身子自幼比旁人虚,所以易生壮热。好在曹淮安察觉早,没误了最佳治疾的时辰,一贴药喝下去,退了热,越日则能病愈七分,剩余三分,需靠自身调摄。
萧婵半睡半眠,意识仍在,她知道自己被曹淮安抱着,想推开,但体沉骨重无力动弹,头疼欲裂难以睁眼,只能作罢。
药煎好之后,曹淮安极其细心,一勺一勺吹凉以后才喂入,小半碗药约莫喂了半柱香,喂完之后,自己身上出了一层汗。
投匕见效,萧婵眉头萌展,已经能哼哼唧唧的说些谵语,竖耳一听,七打八都是在村卷曹淮安的不是。
被村卷之人似乎是习惯了,毫无吝色,却倒一句句应下。
萧婵很快退了热,医匠一颗不上不下的心也放下了,走前嘱咐道:“若半夜喊热,则让四肢裸然,被褥盖在肚脐处,可千万不能让腹部受凉了。”
曹淮安怕萧婵半夜又出幺蛾子,拦住医匠,要他暂居府上一夜。
医匠不得不从。
退了热之后,曹淮安还是寸步不离,竟夕都在旁支陪她,就如同伉俪深情的夫妇一般。
她靠在曹淮安的胸膺上。曹淮安就如怀抱着婴儿,一只手不听拊背乖哄,时不时摸摸四肢是凉是热,他屏退了缳娘,那摸小腹的凉热,就只能是他来摸了。
学着缳娘揎起一角,然后手探去。
凉凉的,还滑滑的,是鹅脂一般的光滑。
曹淮安舍不得离开,手在小腹上轻划,不经意划到肚脐下方,也是白白净净。
色念说起就起,曹淮安忐忑地拿开被褥,褪下她的衣裙微微分开玉股,朝腿根之处瞧了一眼。
啧,果然是莹洁无毛,看着中间的窄缝,他忍不住摸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壮热的原因,居然是热乎乎的。
只是摸了一下,胯上的膫子胀起。
曹淮安将怀里的人眠倒在榻,把被褥拉上到肚脐处盖好,玉股还是开启着。
曹淮安扶着膫头在粉缝上滑了几滑以后就离开了,现在不管是身还是心,萧婵都抗拒他。
他必须忍着,忍着她接受的那一日。
再说,现在人还病着呢,如果没忍住,可就是qín_shòu了。
曹淮安想着,转而一手在胯上动作,一手摸着香肌不释手。
萧婵虽然壮热退,脑子还是稀里糊涂,察觉身下有东西侵入,微微动了动身子,合上玉股。
正巧膫子也在此时消软,曹淮安洗了手,帮她着好衣裙,心满意足的在旁侧躺下。
闭眼睁眼,脑子里都旋着方才的画面。
以后这极嫩之地,是他的了。
……
萧婵一直昏睡到第二日午时才复醒,身子虚飘飘的,屋内只有她一人。因喉干嗓疼发不出声,她干躺在床上睁眼儿出神,至少躺了半柱香,才有人进来。
缳娘手端着一碗药进来,见她醒了,喜呼:“翁主终于醒了,快趁药温着,把它喝了。”
由着缳娘扶起身,萧婵皱眉喝了一口乌漆嘛黑的药。
这是什么怪药,入口化酸,入喉回甘,存留在口中的味道却是涩苦的。
萧婵颇为嫌弃,嚷嚷道:“这味道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又小抿一口,道,“这药酸得流泪,方尝一点甜就苦得心慌,瞬间尝遍酸甜苦味儿?而且还有好些碎渣,缳娘,明个儿还要喝这药吗?”
“翁主小小庚齿,还懂得人生的酸甜苦的滋味?自己的身子不爱惜,这也是自作自受,医匠说了,身子要慢慢调理,这药至少喝半月,一日三回,不可间断。”
缳娘不敢与她说的是,药中的渣滓,其实是虫子的残肢。这碗药,几乎是由虫子笮成汁而成的。
那虫有长条的断截的,章理斑斓的,粗头粗肢的……看着都骇然,
若让她知了,后果不堪设想。
萧婵拈鼻,仰颈倾饮。
“其实,我已好久不曾病了……”
缳娘道:“所以呢?”
“所以这回生病情有可原,都说说人太久不生病的话,一旦病了就是个大的。”
“所以翁主便不睡不吃,衣裳不添,以空腹怄气的方式来唤病神?可不知缳娘有多担心?”
萧婵自知有错,捂住腹部岔开话,道:“缳娘我好饿,想吃东西了……”
喝了几日如啮檗吞针的药之后,又喝了数日的干姜与附子熬成的汤水,萧婵病体才瘥。
萧瑜离去前,曾想再见萧婵一面,但她自午后便一直睡,令人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