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了两声,将头抵在他的肩上,不肯再看了。
简沉星笑笑,冲着她的耳朵吹气:“这就害羞了?你是不是都没看见自己的小花穴儿怎么被我顶开的?”他说着,双手捏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凑,开始向花径的更深处开疆拓土。
季夏呜咽着,两颗乳粒与他平滑的肌肤摩擦着,带得身下花径里更是敏感至极:“唔……沉星,再……再深一点……”
“遵命。”简沉星将她一条腿挽在自己胳膊里,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不叫她掉下去,发了狠力向内里顶撞。每一次,他都退到只剩一个头部留在肉壁中,因而顶弄的力气总是大极了,使得季夏感觉自己摇摇欲坠。
“不……沉星……我屁股好疼……”随着他渐渐加快的速度,身下的洗手台变得愈发硌人,连内壁里接连不断的快感都没办法让她忽略。
简沉星有些无奈。他留在因他的停下而不满催促着的花径中,泄愤一般咬了咬她挺立的俏乳:“小乖,你再多来几次,我都要硬不动了。”
“可是真的很疼嘛。”季夏嘟嘴,讨好地去舔他的薄唇和下巴。
“拿你没办法。”他也伸出舌,反客为主进到她口腔里搅弄了一番,含混地说道:“抱紧。”而后双手托住她的臀,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
他抱着她走出浴室。两人的性器依然紧紧吻在一起,在他每次迈步的起落间四处摆动着,探寻着花径里更为隐秘的角落。
季夏被折磨得险些没了力气,咬着他的肩头来转移那密密麻麻的痒意。
好在这段路并不长,简沉星将两人摔到床上,急不可耐地继续动作起来。他的腰臀迅速耸动着,脸则埋在她的胸前,龇着牙咬她的rǔ_jiān。
她双手插进他的发间,漫无目的地穿梭着。她半阖双眼,微微着起下巴:“沉星……轻一点……轻一点……啊!”
简沉星抬头,露出可怜的乳山上一记明晃晃的牙印。他恶劣地笑一下,反而更加用力:“轻一点,嗯?你的xiǎo_xué可不是这么说的。”
季夏无助地摇头:“别……太深了……沉星……沉星!”她绷紧了脚背,脚趾深深陷入到床单里,双腿摆动了几下,又徒劳地妄图合在一起。她感到眼前漫起了闪烁的星光,受蛊惑一般伸过手去,却什么都没有握住。
正当她失望地落下手臂时,一只温热的、微微带着些汗湿的手追上来,将她的手紧紧包裹其中。
季夏一下子回过了神。她看着简沉星那一张因愉悦合拍的xìng_ài而泛着满足的脸,缓缓笑了起来。
这一颗曾经遥不可及的星,终于落在了她的手心。
三十、舍友
简沉星抱她去洗过澡后,两人躺在床上聊天。
季夏窝在他怀里,只要他一说话,她就能近距离听到他磁性低沉的嗓音,感受到他胸腔的轻微震动。
世上再没有比这里更让她安心和眷恋的地方了。
他的手在她的腰际抚摸着,待一个话题结束之后默了一瞬,开口问道:“小乖,我想听你讲高中的事情。”
“高中的事情?”她尾音上扬,有些疑惑,“高中什么事情?”
“就,比如,”他难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枕着她的肩,闷声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就是你还我饭卡那次啊。”她轻笑,回头亲了他一下。
简沉星却觉得失望:“就这么简单?”
“不然还要怎么样?”
“起码要有英雄救美的桥段吧。”
“沉星,”她语重心长劝道,“对自己的脸有点信心。”
他笑道:“好吧。见色起意可比送饭卡有说服力多了。”说完自己又得意起来,反问道,“我是不是你见过的最帅的?”
“不是你。”
闻言,他眯着眼半坐起来,直勾勾看着她,把手放在她的肋骨上,威胁地“嗯?”了一声。
“还能是谁?”季夏笑眯眯的,不紧不慢地补充上下半句。
但他还是伸出了魔爪,使劲儿挠她的痒痒,害得她打着滚儿哈哈大笑,气儿都险些喘不上来。
“学坏了你。”简沉星亲了亲她的眼睛,撒娇一样指责道。
“好啦,你最帅了。”季夏低声哄他,闭上眼睛送上一个长吻。
九月初的时候,季夏收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爆炸性消息——
“兄弟们,爸爸国庆结婚,命令你们来做伴娘。还有,份子钱不能给少啊。”
消息是发在5人群里的,来自她的大学舍友,周清然。
周清然同她男友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