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到达我这个境界,但集中精神时目力仍可穿透十丈之内的寸厚之木、夜间视物如昼,耳力可听百步之内任何声响。”
“这已足够,至于所需药引及草药,”
我扭头望着一脸茫然的二猴:“可以让他去采办。二猴,你一切都要听从道长吩咐。”
老酒鬼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好!既如此,你也放心,我包你安然无恙。”
说罢我就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我眼球传来,我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感觉有些热乎乎的东西淌了出来,腥气扑鼻,是血!
还未等我缓过神来,一双手掌拍在了我的双耳处,但闻一声巨响,耳内也撕裂般地剧痛起来,我脑子里轰地一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绿帽任我戴(十四)戴福偷香
一片混沌。让人窒息的死一般的黑暗与沉寂将我包裹在其中,伸手不见指,侧耳不闻声。这是地狱吗?我大声呐喊着,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同时感觉身子仿佛在万丈悬崖上一脚蹬空般飞速地往下坠,无以伦比的恐惧感将我整个笼罩起来,我本能地伸出手向上乱扒乱抓,企望能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忽然一只干瘦但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我,将我拉了起来。一股钻心的剧痛从眼部传来,让我彻底从噩梦中清醒,双眼缠着纱布,耳朵也被包上了,我仿佛被封印起来,与世隔绝。
那只干瘦的手将我的手打开,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我手心一笔一划地写道:“小子,你终于醒了?今天已是第三天。”
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我开口问道:“您是酒仙老前辈吗?”
虽然我自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我相信别人能听到。
他用手指在我手心写了个“对”字,顿了顿又写道:“放心,你的仆人二猴很能干,所需之物基本已备齐,只差牛泪和蝠耳,他正加紧寻找。”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我现在在哪里?”
“就在二猴房里。”
我一惊: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那必是瞒着凤来了,怎么跟她解释?
像是看穿了我的顾虑,老酒鬼又在我手心写道:“二猴编了个谎,说你与我一番长谈后,感服于道法高深,非要跟着我上龙虎山去烧香还愿,走的急,没来得及跟她们打招呼。”
哎……这个慌扯得虽然并不高明,但只要能糊弄住凤来和爹娘就行。眼部仍隐隐的作痛,我不由担心道:“老前辈,这么重的伤,七天之内能好得了吗?”
枯瘦的手指苍劲有力地写道:“你就给我把心放回原来的地方,此过程我已历经三次,每次七日,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见我点头不语,他又写道:“仔细想想,小子你这么做值得吗?仅仅是为了偷窥,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后悔吗。”
我欣然一笑,心说这个问题,在关帝庙前迎接你的时候就想清楚了,人活一世,就是要怎么快活怎么过,我家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身边又美女环绕,唯一不足的就是前段时间弄了个被胡老郎中称之为“心病”的阳痿,竟需要通过窥yin来勃起。我又不会高来高去、陆地飞腾,上次在窗外偷窥凤来和房子龙幽会还被大壮吓得几乎尿了裤子。
自那日见识了老酒鬼的“天视地听”之术,我吃惊的同时也暗暗艳羡不已,心想要是能学会这两门神技,往后窥yin就方便得多了。只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要学神技竟要先付出盲目聋耳的代价。虽也曾有所动摇,但在老酒鬼一再保证下,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狠下心让他为我开眼。
“老前辈,我不后悔,或者应该说,我不学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