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容易引起性冲动。其实,以现今的医学观点来看,这种情况,在性心理学上解释为「物恋」,属于变态性心理的一种。也正因为这种情况,导致赵昭仪(合德)特别受宠,因为,根据伶玄所作「赵飞燕外传」中,曾提及──「帝当早猎,触雪得疾,阴缓弱不能壮发,每持昭仪足,不胜至欲,辄暴起。」这也就难怪成帝要特别喜爱合德了。
(十“终”)
自从大虎进得宫来,飞燕倒是如鱼得水,日夜宣yin。愉悦的性茭,让飞燕几乎忘了她偷情的目的是要怀孕,而变成一种心理或身理上的yù_wàng。
这一日,飞燕与大虎同到上林春苑,嘻戏在花丛里做些yin荡的勾当。大虎掀翻起飞燕的长裙,抬起她的一只腿,便把上翘着的rou棒插入她的?u棒深深地顶入飞燕的荫道,甚至还把她顶得脚不沾地。
飞燕双手勾着大虎的颈项,把头向后仰着,一声声yin荡的娇呼,掺杂在吐气间:「…啊…亲哥哥…啊…你顶…顶得…我的花…心了…喔喔…chā_chā…穿了…啊啊…受不了…啊……」
大虎双手绕到飞燕的背后,抬扶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配合着他的挺腰而套弄着,让每一次的刺入都是既深且重。久经yin欲生活的飞燕,似乎如果不经如此激烈的抽动,无法解除她对性的需求,尤其是像现在,在光天化日下户外的偷情,让她不但ròu_tǐ可得解欲;心理更是觉得刺激万分。
「…啊…插死我…了…喔……」飞燕彷若无旁人似的高声yin叫着:「……喔…亲哥哥…你的…大rou棒…啊……哥…插得…深啊…我…我…要飞…用力…啊…
啊……」
一股股黏腻的湿液濡染了飞燕的阴沪,也延伸布满她的臀部,更沿着大虎的双腿流下。飞燕全身无力地把头勾着大虎的肩颈,任由大虎抱着她继续抽动?u棒。
忽然,大虎觉得有一副丰满的女体,从他背后紧抱着他。大虎透过背部的肤触,很清楚的可以感觉到,那是一对赤裸裸的丰在他背上揉搓着;两片火热的嘴唇,在他的后颈项上磨动、吸吮着。
一个夹着娇喘、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大虎的耳际细响着:「你们…真大胆…竟然在…光天化日…在花园…就干起…来…要是让…皇上…知道…那还得…了…」
这时大虎已经从声音认出她是谁了,未待开口飞燕却先说道:「妹妹…?来得…正好…姐姐…受不了…他的大…家伙了…」原来,来人正是赵婕妤合德。
本来,合德要来告诉飞燕,有人上奏成帝说赵皇后有偷情之事,虽然上奏之人已被成帝以妖言惑众之罪斩首,但成帝多少也有点动摇。因此,合德要飞燕收敛一点,免得被成帝撞破奸情。不料,合德刚到上林春苑门外,就听得飞燕的yin叫声,便阻止宫女通报,而迳自寻声前来。当合德看见大虎与飞燕正干得如火如荼,她也默不出声惊扰,就在十几步远之处静静地观赏这出春宫戏。
大虎与飞燕两人也因沉醉在x爱的欢愉中,并未察觉合德正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个明明白白。看得合德不禁心藏有如小鹿乱撞、脸红耳热、口乾舌燥,yin欲勾引起的浪水早把下裳湿透了一大片,虽然她夹紧双腿搓揉着荫唇;揉捏着自己的双,这不但没能稍减激动的情绪,反而激发起更高的欲火。
当合德看见飞燕在一阵阵花枝乱颤后,便瘫靠着大虎喘着大气,而大虎仍旧名副其实地,有如出闸之猛虎还兀自抽动着。合德随即把身上已经不整的衣裳除尽,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大虎,把胸前的丰肉紧贴着他的背,用力地磨蹭着。合德闭眼回忆着,当年在江都老家跟大虎的缠绵往事,不禁一阵阵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