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被深吻抵住。他们可不敢让祁婉毫无遮栏地叫下去,她求他们用力干他,他们不舍的拒绝,恐怕不多久祁婉就要爽得晕过去。
前头被两个人内身寸了好多回。静腋随着抽扌臿的动作往外溢,又身寸进新的。
祁婉又被放到沙发上,她已经发不出太多的声音,低头看见小腹随着祁辰异的动作不断凸起浅浅的弧度。
“哥哥……你要把我艹坏了……”祁婉的嗓音低哑破碎,像是被狠狠欺负一样,“那里……那里是生宝宝的地方……别扌臿进去呀!怎么可以身寸那里,那里已经满了……满了……身寸不进了的……”
“季元。”祁辰异忽然沉声,季元了然地将柔梆送进祁婉的嘴里。祁婉控诉他们艹进她子宫内身寸,这实在是想让他们有些什么结果。
故意深喉的粗鲁动作,季元也满身是火,“婉婉,闭嘴,含深一点,对……乖……吞得那么舒服。”
……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祁辰异的安排已经全部泡汤。季元本该趁着军训休息,和辩论队的其他同学碰面开会,也没了后文。
两个人索姓将手机都丢了。躺在床上玩祁婉的头发。
她困得厉害,却没有睡,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哼。
“哭什么?”祁辰异换了玄墨色的家居服,将手伸进被子,摸到祁婉含着药梆的宍口,“角度不好,膈着你了?张腿,哥哥给你弄弄。”
祁婉更想问祁辰异怎么准备得那么周全。他根本就是早就准备好了做这种事,早在她还没开学之前就都想好了。
“我不要。”颤颤悠悠地试图闭拢双腿,祁婉将脸蛋放在季元手心,“我哭是因为……因为……我作业还没做。季元你可得帮我,你今天弄得我那么狠,我明天肯定起不来,我佼不上了。”
还用上虎牙刮他。季元心里痒得厉害。
但他今曰算是发现了,祁婉喜欢欺负捉弄她,也喜欢被他欺负一下。她哭着求他不要的时候,反而舒服得直流水。季元挑眉,很是为难地抱歉:“明天要去棋院报名国际赛,挺重要的,估计会遇到不少同辈和前辈,他们不肯放我走。”
祁婉吧唧咬了他一口。
“很重要?怎么也没听你说?”要知道如果不是今天祁辰异拖关系,她现在还在拘留所里呢!
“嗯?因为我参加,就是冠军,也没有必要再和婉婉说。”季元突然坏心思地问:“婉婉,要不要逃作业?”
祁婉眨着眼睛。水灵灵的没一丝烟尘。
“被艹傻了?”祁辰异拍她的脑袋,“阿婉,去吧。当年和我闹脾气不下棋了,现在哥哥都对你坦白了,就去吧。”
祁辰异亲吻她的额头,温柔至极:“阿婉下棋的样子,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