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至没算飞过去大约花了多长时间,因为她在飞机上只做了一件事。
——挂在秦琛身上亲他。
黑色的私人飞机盘旋着降落,秦澈住的小庄园离停机坪不远,巨大的轰鸣声将他吵醒,他掀开被子往外一看,看到飞机的灯还有些疑惑,他哥今天怎么回来了,平时不都住金融城那边吗?
没人解答他的疑惑,因为一下飞机两人就往花园那边去了。
推开那扇神秘之门,沈冬至牵着秦琛的手灵巧的沿着阶梯往下跑,高跟鞋踩在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秦琛因为人高腿长并没有跟着跑,而是注视着她的背影。
——他虽然背对着她,却仿佛能到她胸前飘带随风而动的弧度。
今天沈冬至穿的是连衣裙加风衣,风衣早在飞机上就脱了,现在只剩连衣裙,中袖高腰,领口的位置有一个花瓣珍珠扣,扣子下固定着橘红加藏蓝的蝴蝶结飘带,配上真丝的材质,别有一种轻盈感。
走到那些酒架中间,沈冬至放慢了脚步,她转身面对秦琛,一边倒退一边咬唇看他。
秦琛目不斜视,目光全洒在沈冬至身上。
头顶上是昏黄温暖的酒窖挂灯,再加上刚才在飞机上已经喝了一杯红酒,借着微微的醉意,沈冬至松开他的手。
她一步步后退,先是解开自己的连衣裙扣子,然后扭动着小身体把连衣裙褪下来。
啪嗒一声,连衣裙落地,沈冬至手扶着酒架转了个圈,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吊带衬裙。
衬裙原本是浅米色的,但因为太薄,在周围红酒的映衬下变成了酒红色,里面的胸衣和小内裤显露无疑,长度只堪堪到屁股下,勾勒出可爱诱惑的腰臀曲线。
踢掉高跟鞋,她像只精灵一样穿梭在酒架中,酒窖的地面虽然是大石块,却很干净,也不隔脚,反而有种凉凉的舒服感。
她时而撩动自己的头发,时而背靠着酒架咬唇看着秦琛,眼里泛出勾人的水光。
秦琛双手插袋,跟着她的步伐缓缓向前,目光一直追逐着她。
他觉得他可以看她在这些酒架里穿梭一整晚也不觉得累。
再次来到那几个无名酒架,沈冬至踮脚想将最高处的酒瓶抽出来,然而个子不够高始终够不到,最后还是秦琛走过来,抬手帮她抽出了那瓶酒。
她接过酒瓶抱在怀里抬头看他:“这个可以喝吗?”
——在沈冬至眼里,放的最高的一般都是最心爱的。
秦琛点头,虽然沈冬至拿的是他最爱的那瓶,但藏酒就是为了喝的,放在那只是摆设。
酒架旁边就挂着开瓶器,秦琛帮她开好红酒,她立马就把酒瓶抱了回去,对着瓶口咕嘟喝了两口。
这两口下去,沈冬至两眼一晕差点晃起来。
这个酒得有多少年了?连她这个不会品酒的都能一口察觉出不同。
和这个比起来,之前她喝得那些昂贵红酒顿时索然无味。
想到上次小半瓶就醉的情形,沈冬至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喝。
她怕喝醉了等会儿就吃不到了,这样的微醺最好。
她放下酒瓶,走到秦琛面前一把抱住他,秦琛低头一看,怀里已然多了一只娇嫩的美人。
美人仰头:“秦琛,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虽说已经看光了她曲线毕露的身体,秦琛还是觉得是不是有些快了,但可能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个节奏?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腹下的yù_wàng也有些异常强烈。
他点头,沈冬至立马上手,她双手撑着秦琛的胸膛,小脚顺势踩在他皮鞋上,踮起脚尖去吻他。
她吻得很有技巧,小舌头顺着他的唇线一点点舔过去,舔完了咕嘟吞一下口水,再把舌头送进他的嘴里,去勾他的舌根。
秦琛学得很快,没一会儿两人就吻得气喘吁吁,嘴角略微一分,全是拉丝,唯一不变的是秦琛一直微微凝起的双眉。
沈冬至伸手解了他的领带随手一扔,又把他的西装外套褪下来,最后再把他的衬衫解开大半。
她退后一步注视他,昏黄灯光下的秦琛白衬衫黑西裤,高大的身影透着严肃,露出大半的胸口却又是满满的性感。
沈冬至把手钻进了他的西裤里,秦琛瞬间皱眉,却已经挡不住沈冬至的动作。
她隔着内裤紧紧抓住了那根大ròu_gùn,滚烫的yīn_jīng立刻填满了沈冬至的手心。
她赞美他:“好大。”
他大吗?秦琛只和陈平做过几次,陈平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摸过自己垂涎已久的大ròu_bàng,沈冬至拉着秦琛的衬衣慢慢往酒架后的沙发走。┇肉肉屋◇rourou◇
对了,她还没忘记她的酒。
到了沙发旁,沈冬至一下将秦琛推下去坐着,然后再次骑了上去。
她回身拿起酒瓶喝了一口,捧着秦琛的脸就吻了过去,温热的酒液顺着樱唇嫩舌渡给他,时不时有暗红的水线从两人的嘴角流出,在白色的衬衣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这是秦琛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喝自己的藏酒,有酒的醇厚,更有女人的香甜,味道还不错。
他将手放在沈冬至的后腰上,烫得沈冬至仰头挺胸,胸前的的蓓蕾争相绽放。
挺起的奶头蹭着胸衣颇为不舒服,她伸手把自己的胸衣解了扔掉,身上真的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衬裙以及完全不会构成障碍的蕾丝内裤。
她回身用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酒,秦琛还以为她终于要用心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