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梦缱绻作者:凿一片
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12
夜深沉,梦缱绻作者:凿一片
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12
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12贵人等着见您,好一赏御花园中的繁花盛景
“有本再奏,无事退朝。”司礼太监高声嘹亮,尾音拉长。
早朝结束,百官跪拜皇帝礼毕而退,一众官员迈过那金銮大殿的朱红门槛鱼贯而出。
三三两两凑成一团寒暄朝堂之事,低声议论起来:“这摄政王行事当真雷厉风行,谁能料得到他竟假借养病之名微服出京,真是出人意料,也不害怕半路出点什么事……”
“呦呦呦,这位能出什么事?远的不提他少年领兵塞北大退蛮夷,近的你听听这次西南之行带着两百土兵就敢上山剿匪……那可是盘踞西南十数年都没有打下来的悍匪啊,可见武力不凡哟……”
“还有,你们瞧这位那拉扯西南一众官员落马的架势,毫不留情直接抄家……想想就让人胆颤……”
“幸亏为了安抚民心直接就地问斩,这才没有连累到你我身上,哎哟哟想到我也收过那西南都督送的贺礼我就心惊啊……”
“同心惊不已啊,刚刚在朝堂上老夫的冷汗直流啊……不过想来咱这摄政王也知道难得糊涂,西南几个小官若真的攀扯起来,整不得整个朝堂都得天翻地覆了……”
“你看看这位直接问斩贪官,可谓是杀伐果断,看似不留情面实则是手下留情了,要不当真牵连起来,你我哪有命在……”
“废话,那如你所说咱整个朝廷都该杀的空当当了……不过这一手着实是妙,一来显了清廉稳了民心,二来又对咱们百官起了震慑之意……”
“摄政王这次撤贪官捉贼寇的还真的是大手笔,就地直接就把那抄缴的金银财宝用于西南流民施粥建房的……这迫在眉睫的灾困就这样先解了一二,可惜你我手头这不就没点油水流过咯……”
“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油水,现在还有谁敢大张旗鼓地再顶着风口浪尖,你我暂时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咯……这大杀贪婪之风还好只刮在西南,要是刮回咱京都你还有半条命吗?这位现在可是权势煊赫如日中天啊,咱们这几个太后党还是避着风头些好……”
“可不是嘛!不过话说回来,咱这新科状元未来额驸不才是妥妥的太后党吗?怎么今个还破天荒地往上爬了?”
“虽说是小皇帝陛下的旨意,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背后都是这位摄政王的意思,摄政王可素来心思深沉算无遗策,莫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看这新状元虽明面上一级没升,还只是个六品芝麻小官,可这翰林院里翰林学士和御书房的翰林学士区别可大了……”
“摄政王莫非是想拉拢这位书家新贵?可这小书大人可是明晃晃的长公主驸马实栽在的太后皇帝党,摄政王能拉拢得动吗?”
“拉拢?不过是把人往御书房里一安放,指不定是要怎么个监视法呢?这在眼皮底下干事一个不小心可就冒犯圣听咯!如摄政王这般心眼想抓个新任翰林的纰漏错过,不是容易的就跟在草窝里捉个小嫩蚂蚱似的容易?”
“不过不管怎样摄政王都对这位小书大人如此慎重,咱们也不能小瞧,可不能得罪怠慢了!”
也跟在诸官中的书倾墨自然听见了这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心中腹诽她可不就是跟个秋天的老蚂蚱一样,在摄政王的手里蹦哒了两下就被捏的死死的……
想到之前一下就被摄政王的火眼金睛看出了女儿身,又被他借着什么烫伤之名翻来覆去地折腾过来折腾过去,弄得她浑身酸痛就跟被马车四个轮子碾过一样,次日清早还称病回府歇养了两日才稍稍好些,可不是被那霸道的摄政王给捏的死死的吗?
今日上朝排在老末的她正老神在在地偷奸耍滑,忽然间就听到了她的名号被圣上提及,还以为是摄政王因着她的女儿身要问罪与她,吓得她心慌意乱……
忐忑不安之际,没想到传旨竟是要她这个翰林学士到御书房侍奉天子驾前,虽品级不变可确实是平步青云,摇身一变就是天子近臣了!
正想着就瞧见已有些见风使舵的官员朝着她拱手作揖:“小书大人恭喜恭喜,少年英才前程锦绣,当真大有可为啊……前两日告了病假可是身体不适?”
她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同样躬身还礼:“哪里哪里?薄染风寒而已微恙微恙,客气了客气了,在下还是个区区六品小官,承蒙摄政王赏识才能到御书房任职,鄙人才疏学浅的哪里比得上诸位同仁……”
还有酸溜溜的同届考生跟在其后溜须拍马,一脸的奉承:“虽之前和现在同是六品翰林,可前者是供职翰林院的翰林供奉无甚实权,后者可是在御书房起草诏书的翰林学士,上达天听下达诸官,书大人平步青云可别忘了咱们同年下场的情谊,还望提携一二……”
说着说着甚至还有几只大手盖上她的肩膀,拍了又拍以示亲昵却搞得书倾墨浑身不自在,她讪讪笑了几下却不知如何摆脱。
以往就算是金榜题名甚至赐婚公主,可都没有这么多官员拉着她如此亲热寒暄呢?
现在不过是华玺宸向皇上请旨,教她这个翰林学士在御书房起草诏书,百官若不是看了摄政王的薄面怕了摄政王的威严,哪里会有她这样被团团围住的热络逢迎?即是管中窥豹,可摄政王对朝廷诸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