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虽然有些粗糙,听起来倒温和,柳倾倾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柳棘见她眼帘半垂,不敢看向自己,扯了扯头发,莫名的愁闷,“去吃饭吧!”
正堂饭桌上燃着微弱的油灯,柳倾倾小口扒着米饭,偶尔才夹一下离她最近的菜,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那手哆哆的发着颤,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觉得压力好大啊。
柳棘浓眉一皱,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啪的放下筷子,“老子又不是老虎,还会吃了你不成,你怕个卵啊!”
他为什么总是对她那么凶?柳倾倾手中的筷子一个哆嗦落在了桌子上,她也没有拾起,头越垂越低,她觉得,虽然她没有见过老虎,但想来可怕的程度和他会不相上下吧。
柳棘被她这副样子气的肝疼,呼赤呼赤的喘着粗气,往常他人畏他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