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倾的标签,就不能便宜了旁人。
看洛琛的态度,她知已无需再在此女身上浪费心神,据得到的消息,邵臬新纳的小妾很是受宠,这份大礼就当送她前世夺人夫婿的回报好了。
☆、侯门妻19
夜风拂来,洛琛静站庭院望着天边的孤月,良久,他进到内室,慕倾倾依在美人榻上摇着团扇,见他进来,忽地一笑,面上生出一种极媚的神态,眼中却幽怨哀深,望向窗外浓墨的夜空,轻叹一声,“洛子惟,我们和离吧!这样过下去,真的很没趣呢!”
洛琛悚然一惊,从未体会过的恐慌袭上心头,月华轻笼在少女身上,仿似镀着一层朦胧而缥缈的轻纱,而他从没靠近过她,“倾儿,我和表妹再无瓜葛,你别再多心,不许提什么和离的话。”
怕她再说出他不想听到的话,洛琛快步离开了内室。慕倾倾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了勾。
尘世间,何为情,何为爱?何为生,何为死?何为荣?何为辱?
百转千回之后,终只是一场梦——
☆
“父亲,岁月易伤,韶华易逝,您带我走吧……从此我们被翻红浪温存个够。”少女嗓音又甜又腻,泠泠淙淙,撩人心弦。
薄雾飘荡,只见她纤手微抬、罗带轻分,缓缓地宽去自己身上的轻衫,晶莹雪肤一寸寸露于空气之中,如一道闪电般照亮了驱散了迷雾,清晰到纤毫毕现。
香肩细腰,一对娇乳挺拔圆翘,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她摇摆的腰肢和结实挺翘的圆臀上,小腹热火如焚,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父亲,父亲,摸摸倾儿……”少女软语腼腆,却一声声直击他要害。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猛地发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粗暴的将眼前魅惑着他的温香软玉拉进怀里,吻上那张渴望已久的唇,辗转反侧的吸咀手指如敲击战鼓,急迫的在她身上拨弄,沿着精致的琵琶骨到一掌握的rǔ_fáng再到腰到溪水之地……
一寸寸,侵占夺掠。
含住那粒娇丽的樱果,少女“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婉转柔媚。
既有害羞又有一丝隐约的期盼。
他脑中已然混沌,一片颠倒,目光从狂热变的柔软。
“倾儿……倾儿……”他不停的唤着。里面添上了三分柔情,三分惊喜、三分隐忍和一分跃跃欲试。
手指拨开花瓣,往里面探索,湿滑温暖的入口让他血液逆流向一处,“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少女似嗔似喜的飞了一个秋波:“父亲,为何总这么叫我,还不快来呀?”最后一句质问娇柔而无力,拖着长长的尾音,似要被融化了一般。
这样的邀请,他哪里还忍得住,心跳不自觉的就加快起来。
拿开手指,他猛的暴凸的男茎刺入幽径,似有烟花在脑中砰然炸开,又似流星划过,整个世界颠覆。
“嗯啊……嗯……父亲……父亲……”少女娇娇弱弱的低吟,时高时低,随着他的撞见转为呜咽,断续到最后,只有那两个“父亲”的字尤为清晰,带着小心翼翼的柔媚。
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恨不能压倒狠狠的蹂躏,蹂躏到她的柔软换成一汪春水。
他揉捏着她的胸脯,啃咬着她的肌肤,一个个指印红痕随之漫开,快速的挺动腰,男茎极快的在幽径里chōu_chā不止,那是疾风暴雨般的压迫与冲撞,带着点温热的冲刺与欲念的爆发——
天地混沌,整个世界翻过来又覆过去,他飞起来又落下去,直至最后,眼前白光乍现,世界崩塌。
他喘息着睁开双眼,眼里闪过一抹痛苦,身下已是湿滑一片。
黑暗里,他低低呢喃,“原来只是一场梦!”
☆
初夏的夜,月华如水。
端午,定远侯府有家宴,家宴摆在流云水榭二楼,于二楼栏前,大厅十分开扬轩敞,湖心月色摇曳,波光潋艳,其情其景,更衬得在坐三人美如仙人。
三面湖光,丝帘半卷,清风徐来,婢女布好碗筷,静退一旁。
洛泱坐上首,慕倾倾挨着洛琛坐,她以帕掩嘴,柔曼如丝的依在洛琛身上,手指向桌上的佳肴,娇声道:“夫君,妾身想吃那凉拌凤肝,你给我剥,好不好?”
洛琛虽不知她为何忽然亲近自己,也可能又有陷阱等着他,却委实抵御不了她的娇言软语,就算有陷阱等着他,也认了,夹了两筷放进她小碗里,慕倾倾吃了两口,对洛琛甜甜一笑,“谢谢夫君。”
“不够我再给你夹。”洛琛从袖中抽出江慈锦帕,替她将腮边的酱汁轻轻拭去。
慕倾倾巧笑倩兮的任洛琛为自己擦拭,斜眼间,见洛泱面色阴翳地望着自己,他手上的茶盏微斜,茶水顺着杯沿淌下,淋湿了袍襟,他却好似浑然不觉,她微微一笑。
☆、侯门妻20
洛琛心绪神游,清隽的脸庞沁着红润,带着不敢置信的欢愉。他仔细的为她布菜,细心中有一丝拘谨,连喜悦都显得诚惶诚恐。
慕倾倾忽然想起闲暇时在檐下看到的一只蜗牛,长久的干旱之后偶然得了一点露水,小心翼翼的沁润着触角,那样笨拙而珍惜。
心有一瞬间的温软。
她碗中就堆得跟小山似的,见洛琛因为她而吃不了什么,忍不住给他碗中夹了些菜。
夹菜时,慕倾倾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凶兽盯着般,危险感油然而生。
而抬头去看,首座上的洛泱却是面容无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