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可哪怕他极尽所能的束住心,在南边躲了一个月,可一回来就去追寻她的身影,一个眼神,一段话,就已勾得他意志坍塌成渣,不顾一切。
“是我太自负,本以为能克制自己,可惜是徒然……倾儿,以我们的关系将永堕无间地狱,我本不想害了你,”
“我,不惧!”
洛泱默然,良久,才颤抖着手将她拥进怀里,低声道:“那我就求上苍,就让我洛泱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来赎这份情孽。”
慕倾倾食指抵住他的唇,“我陪你!”
满园的凤仙花为这一对男女见证着他们的誓言。
因放下心中所束,洛泱的神情有着几分浩淼开阔,
平日的温润平和悄然而隐。
他低头,再次吻住她,似有似无的诱引,勾缠,带着热意滑入她齿间,他身上醉人的气息一阵阵将慕倾倾淹没,浑身已悄然无力,倚在木柱上环上他的颈脖,浅浅的,笨拙的回应。
在梦里想了无数遍的亲吻让洛泱不满足于浅尝辄止,逐渐的,变为肆无忌惮的吮吻,战栗随着脊骨爬升,汹涌的火焰烧得他心间发痒,拦腰抱起慕倾倾,洛泱踢开房门,将她放到云衾锦榻中,
两人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然,良久,慕倾倾先羞涩的垂下眼睑,“父亲!”
☆、侯门妻22
洛泱俯身下去,定住她的颔骨更深的侵入,在激烈的纠缠下慕倾倾眩晕而昏乱,衣襟不知什么时候散了,绣着白色山茶花的樱粉色肚兜在她混乱时悄然离她而去,紧接着是绫裤,亵裤,纱裙半敞,饱满挺立的胸脯半遮半掩,小腹下的丘壑却一览无余,更显诱人。
习武之人视力极佳,洛泱清晰的看到,少女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红宝石大小的樱红rǔ_tóu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闪着美丽至极的莹华。和饱满的sū_xiōng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
再撩人的月色也不及眼前人的十之一二。
洛泱气息越发靡乱,濡湿的舌尖划过她的耳垂和颈项,留下一连串绵密的吮吻,酥靡的感觉一路向下——
暗夜一片静谧,清风漾来花香,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他抬眸,低声轻唤,“倾儿——”
一线清亮的津液溢出唇边,顺着洛泱线条完美的颈项滑下,没入松散的襟领,他俊颜微酡,唇色染着水迹呈现出艳丽的薄红,声音也有些不同,听得人心头发痒。
慕倾倾看直了眼。
男色惑人!
“可是觉得泱姿色动人,让倾儿心甚欢喜?”
慕倾倾羞窘,却不得不承认洛泱说的是事实,一直时又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呆着。
洛泱忽然笑起来,气场忽变,媚眼如丝,声线诱人:“泱能以男色惑了倾儿,心甚慰。”
什么,什么,这还是那个光风霁月,如芝如兰的洛泱吗?
慕倾倾状态出了窍,原来他还有这般好玩的一面。
忽地,她胸口一热,“嗯——”倒吸一口气,肌肤窜起了异样,却是洛泱的唇覆上了她的胸前的柔软,酥麻感如潮水漫卷,将她整个人淹没,唇上气息似乎仍在笼罩,唇上残留着热意。胸脯上炽热舔舐更让她无法克制地低颤。
小樱果在洛泱嘴里娇柔的翻滚着,她低吟一声,紧紧在榻上蜷起来,手无意识的穿进他衣襟,摸上他沁滑如玉的肌肤,比之她的也不差丝毫。
“父亲,嗯——”
娇乳在手,绵腻柔滑的让人为之心颤,洛泱握住整个浑圆,暗暗轻吁,悄悄捻了捻右手的手指,自那天见了它的风华,多少次在梦里被他怜爱的抚玩过。每次梦魇醒来,手指擦过鸽乳似的娇乳时那种柔软甜腻的感觉都仿佛余香犹在,此时轻捻,一痕滑腻荡漾心头,化成一圈圈旖旎的涟漪……
名为嫉妒的情绪在心间蔓延,嫉妒琛儿能光明正大的拥有她,而他只能潜伏在黑暗,然,她心底住着的那个人是他洛泱,这比什么都重要,也是琛儿所不能比的。
“痒,好痒……嗯……”男人的舔舐让乳晕敏感的收缩至顶端,新剥鸡头肉,初绽鲜笋尖——
随着洛泱一下一下的捏弄舔舐,一声勾魂的呻吟从慕倾倾的唇瓣间婉转而出。让人听了心旌荡漾,她颤栗连连,眉梢眼角却是春情一片,雾蒙蒙的秋水眸尤其潋滟,能让男人为之掏心掏肺。
慕倾倾如同一簇火苗,将洛泱彻底点燃,小腹之中猛得一股热气升了上来,只觉得全身火热、欲念如海浪般汹涌而来,在他完全清醒的状况下。
慕倾倾也好不到她哪里去,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在洛泱的若有似无的诱撩下,早已燥意翻涌,情潮难控。
她挺起上身,将含珠带露,茵蕴绰约的胸脯挺的更高,似想要汲取男人更多的怜爱。
黑暗中,洛泱隐在少女胸前的长眸一眯,洞悉她的悸乱,拘起娇乳,牙齿轻磨,舌尖慢抵,暧昧而放浪。
既已放开介怀,洛泱便不会再畏首畏尾,他手游滑到丘壑下的花瓣间,刚触及便被湿滑的汁液沁了一手,洛泱低低一笑,傻丫头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自当年发现凌氏与人私通后,他便对男女之事看的极淡,便是对洛琛这个儿子也多了几分不喜,现今,他占夺了儿子的妻,也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亏欠了他。
可人的一生,何其短暂,有些东西能舍弃,有些东西却无法割舍,他也曾想割舍,却剜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