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要丢了——
景宣亲她额头,“快了,快了。”
慕倾攀着他的脖子不至于身下被进的太深,咬着牙半晌才缓过来,“你——要命呢?”
景宣眸中盛满温柔,顺着她的头发,“喜欢么?”
男茎一进一出反复chōu_chā。
慕倾闭上眼喘息,口是心非,“不喜欢。”
下身却往他腿心逢迎。
景宣压着她的腰,往下沉去,愈发用力往上顶动,慕倾的下腹已经可以明显看出被顶起一道凸起,“这样可喜欢?”
慕倾恼羞成怒,又咬了他一口,然后发力夹紧他作乱的根源。
一个没忍住,景宣身体一颤,童子精华全数交给了慕倾。
甬道内一阵悸动,大量白浊的奶白浊液滑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淌下去。
慕倾半条命都快折腾没了,才结束这场云雨,有内力的男人好可怕,哪怕这男人还是个处男。
她窝在景宣的怀里,轻轻吐了口气,感觉身体似乎被抽空,脚软软的,“你真是疯了,这还是在外面。”
☆、童养媳28
捏捏她的鼻尖,景宣笑的一脸促狭,“现在才提醒,是不是…有点儿晚?”
慕倾拿出帕子擦拭,不再理会他。
这时的慕倾香汗沁颊,粉面桃腮,凌乱长发披散在肩头,几滴汗滚进她纤细的脖颈内,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春样。
景宣别开脸,不敢再看,再看下去今天别想上岸了。
整理好仪容,慕倾树獭似的挂在景宣身上,仰着脸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看什么呢?”
“看你。”
“哦,那你看吧!”我很大方的,景公子心道。
一场体力消耗,两人都有些饥肠辘辘,景宣提剑飘跃上湖面叉鱼,青色身影如鹤唳晴空,长剑刺入湖面,如一波秋水,映着日色,炫丽夺目。
慕倾去捡枯枝。
美美的吃了一顿烤鱼,偎在一起说些没营养的闲话。
“你的轻功好像很厉害,就像话本子里说的飞檐走壁,踏波无痕。教教我呗……”
“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我练的轻功叫爬云梯,你要学也可以。”景宣一边说一遍比划,“你看,其实这爬云梯是有诀窍的,要快要稳,手不能握得不能太实,挥动要及时灵活,这样……”
慕倾聚精会神地旁看着,心里却在仔细记下。
乌蓬船快到岸边时,景宣把慕倾从怀里拉出来,左右环视,附近没人,低头按住她就亲了下去。前所未有的温柔。
半晌,结束了这个吻,景宣的拇指擦过慕倾的嘴唇,凝视着她,眼睛一眯,“唔,好甜。”
两人闹的太过,去到船家老汉家取马时黄昏已近。
老汉牵过马,“天色已晚,公子要是不嫌弃,可在老汉家借宿一宿。”
景宣看了看天色,敛袖抱拳,“那便叨扰老伯了。”
从荷包里取出一块碎银抛给老汉。
老汉这次没有收,递还给景宣,“公子先前给的十两净够了。”
景宣不是婆妈之人,也就不再推搡。
隐在屋角里的芸萝抚了抚发髻,扭着细柳腰,迈着小莲步走到景宣面前,“大哥哥,我给你做鲢鱼吃,可鲜美了。”至于景宣身旁的慕倾,则被她忽略了。
对上慕倾似笑非笑的眼神,景宣轻轻一咳,朝芸萝微微颔首,从容持定,“有劳姑娘。”
用膳时,芸萝紧挨景宣而坐,殷勤的给他夹菜,大哥哥长大哥哥短的唤着他。
景宣端着碗,没了食欲,良好的教养让他说不出斥责的话,无比后悔方才留宿的决定,身子往慕倾那边挪了挪,委婉道:“姑娘不必如此,在下自己来就可。”
芸萝只当他害羞,村里的小伙子哪个见了她不是移不开眼的,凭她的美貌,哪个男人不喜欢?也只有这般丰神俊朗的男人才配的起她芸萝。
娇羞的笑,“能服侍公子,是萝儿的福气。”
老汉筷子敲击桌面,“公子有服侍之人,萝儿,别扰了人家公子用膳。”
芸萝狠剃了慕倾一眼。
本来把这出戏当下饭菜的慕倾无辜被瞪,有些不爽,看了看景宣大长腿憋屈的曲着,放下碗筷,让景宣提桶热水来,就进了老汉给备的东间。
两人进去后,芸萝啪的放下碗,愤愤的盯着东间紧闭的房门,那女人衣服料子还没她的好,姿色顶多也就比她强一点点,怎么就敢让神仙一样的公子给她提水,她凭什么?
慕倾梳洗好,挑眉看向景宣,笑眯眯道:“公子桃花绽放,美人相依,好不快活。”
景宣一笑,“敢取笑本公子,看招。”
右手击向她的额头,慕倾忙伸手格挡,他再一扬一旋,慕倾受一股大力带动,身形后仰轻旋,倒于炕上。
晕头转向间,“呼”地一声,眼前一黑,被什么东西罩住身躯。
她手忙脚乱掀开面上之物,定睛细看,才发现竟是景宣先前穿在身上的外衫。
眼见景宣嘴角隐带捉弄的笑容,而自己的裙摆被他撕落,小腿部分裸露在外。
慕倾跃下土炕,将重重地掷向景宣,景宣轻跃一步,俯身压上。
两人笑闹着滚做一团,到底是别人家,闹一闹,占点小便宜也就歇下了。
翌日清早,景宣带着慕倾和老汉告辞,牵马离开。
“大哥哥,我跟你走,好不好?”芸萝就红着眼睛匆匆跑出来,大眼睛欲语还休。
两人转身,景宣面容含笑却疏淡,“姑娘冰魂雪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