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
至于以后,是风是雨他都陪着也便是了。
心境的放开,庄河陡然一身轻松,如同黑暗褪去,黎明悄悄来了,曙光降临。
此时,少女在他身侧趴伏着,玲珑曲线俯首帖耳,湿软的舌头舔过他的敏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方寸之间。
庄河沉沉吸了口气,手在她的后背流连,渐渐不满足于此,挪向前面的凸起,握住饱满挺翘的乳峰。
“含住它。”庄河开口,胯部上拱,想攫取更多。
“遵命,我的主人。”慕倾倾欣喜,这男人总算放开了,不枉她一番苦心积磨。
张嘴含住。
与此同时,耳畔听到庄河那明显粗重起来的喘息,握在她胸口的手掌也是忽然一紧,粗粝的硬茧摩擦出刺麻,蹿遍全身。
庄河的ròu_bàng粗如小丝瓜,生机勃勃,慕倾倾包裹的吃力,并不熟练的上下吞吐着,避开牙齿磨疼到他,舌苔偶尔刮擦过尖端都能引起庄河的轻微战栗。几次下来她便知这一处他极敏感。之后每次吞吐舌苔总会刮过,顺便会刮去溢出的稠液,带一点点腥咸。
只是这样简单的舔舐,已经让庄河颤抖不已,如云山笼罩,飘在云端,直入神仙之境。
根处突然酥栗,却是她转到他大腿根舔舐,温热的唇舌照拂在他的子孙袋间,温柔而耐心的侍弄,手还不忘滑撸男根。庄河从来没有经过男女事,私密处被一个小姑娘如此对待实在不好意思,却又被潮水般的yù_wàng推动着,那一点难为情根本不足为道。
慕倾倾主要是整根的吞太吃力,她学着岛国片里的做法,上半根用嘴,下半根用手,这样一来,轻松多了。
舌尖左右磨转,发出“卜滋卜滋”的吸嘬声。
以前想得狠了,庄河也会自己弄出手,可哪里比得上此刻的快活,只觉被她一张小嘴送到了天上。浑身都要烧起来似的,甚至可以听见血液在体内流动的声音,仿佛随时冲破血管,他口干舌燥,到底是第一次,麻栗蹿上脊背,在她乳峰上捏出一道指印,“杨倾倾,我要到了…。”
膻气的浓精喷在嘴里,慕倾倾一不小心咽下一大半,白了庄河一眼,想起他未必看到的,趿上鞋舀了一瓢水跑到牛棚外漱口,再回来时庄河神情已然平静下来,她把原先剩下的半截蜡点上,到他旁侧躺下,头枕在他肩窝,随手把玩半软不硬的鸟儿。
庄河摸了摸她的脸,说:“别摸了。”
“怎么了?”
庄河目光落在她的发旋上,手肘箍紧,说:“你再摸,我又想了。”
果然,慕倾倾手里的小鸟开始变大鸟。“要不,我再弄一次?”
庄河手指划过她微微嘟起的唇,“再肿下去你当别人眼睛瞎的?”
“我就说吃辣椒辣的。”
“就你聪明?”而且他的那根东西也不是辣椒好吗。
慕倾倾去揪他胡茬,反驳,“我很聪明的。”
庄河一脸不信,“是吗?”
慕倾倾:“那,我们来真的,你放进去,你为我受伤,我就用身体安慰安慰你。。”
庄河:“杨倾倾,你嫌我腿不够疼吗?”
慕倾倾:“你躺着,我来动。这个姿势我也看到过,顺便学了来。”
庄河一时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对上她看过来的漂亮大眼睛,狠话也不舍得说一句了,只得道:“以后再遇到人家办事就避开,听话。”
至于什么他躺着,她来动的问题,庄河自动屏蔽。
“嗯,听你的还不成嘛!”慕倾倾蜷进他怀里,“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我?”
“你想我阻止?”
“不想。”
“我怕你不姓杨,没了姓。”
“没了姓就跟你姓庄呗。”想到自己方寸撂下的狠话,慕倾倾脸有些热。
这话庄河听着顺耳。
☆、那个他31
慕倾倾就喜欢和他这样歪缠,不做什么抱着也是好的。
还是庄河提醒她时间太晚,让她回去。
回到家里,杨树他们睡下了,她知道和庄河的事急不得,有两个对策,一:庄河能批到宅基地,但可行性极小。再一个过几年对成分不好的人还会有一场批斗,光景恐怕现在还不如。庄河不知道还要遭哪些罪呢。
二:她带庄河离开大陆前去香港,不能光明正大,那就偷渡。思来想去,只剩下这么一条路可走。只是偷渡风险也大,祸福难料,单她一人去也要费不少周折,而庄河地主成分别说介绍信了,离开庆山县都难,若是失败指不定又要按上通敌的罪名,命都难保。
两条路都棘手的很,需慢慢计划,急不来。好就好在时间还有。
瞥开这件事,还有一个人需要她解决,那就是何铁春,据打听得来的消息,何铁春曾经是庄家的家仆,翻身后没少给庄河暗中使绊,平日里利用手中的权利睡了不少女人,满肚子的坏肠子,被这么个玩意儿摸了搂了,真真恶心坏她了,何况还有庄河这一笔账。
只是这事也不急不来,还得寻摸时机,这般想着人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如此过了四日,入了年,大队里按工分发钱,慕倾倾得了十五块六毛四,杨树和杨林多些,有近三十块,他们把钱交给她管着,她没接,开玩笑说让他们攒着娶媳妇,“大哥,二哥,你们要是有中意的姑娘,钱不够我这儿还有。”
按理,兄弟俩年纪不小,父母若在的话婚事早该操持起来了,慕倾倾待他们亲归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