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季也习惯了李昱泊迁就他,对於他们说,这样的相处就跟呼吸一样自然,尽管李昱泊对夏时季格上的一些毛病很不以为然,但也从没强要他去改过,只要不过份,他也就随了夏时季去了。
还好,夏时季也只是有些生活习惯上的毛病,例如挑食或者脾气不耐烦,还有点不怎麽喜欢跟人多浪费唇舌,惹火了他,他就不饶人之外,大体上,他还是个挺好相处的人。
李昱泊第一次上了夏时季过程也没太多纠结。
那次是夏时季十六岁生日那天跟同学朋友庆贺,他的好友宁星星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去吻了下夏时季。
本来在一旁跟朋友划拳喝酒的李昱泊也是笑著看著他们闹的,不过等星星真吻到夏时季脸上时,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眼看星星那小姑娘就快吻那笑得瘫倒在沙发上的夏时季的嘴时,他当机立断就起了身拉著夏时季出了去,边还拿著手机放到耳边说夏时季他妈正打电话给他做借口。
一出了门,李昱泊拉著夏时季进了另一个包厢。
夏时季喝得有点多,有点醉醺醺的,眼睛半睁不睁地笑著扶著李昱泊的腰问:“我妈电话呢,我妈电话呢……”
哪有什麽他妈电话,李昱泊不高兴地擦了下夏时季被星星吻到的地方,说:“我不喜欢她亲你。”
“谁啊?”夏时季迷糊著。
“星星。”
“她啊……”夏时季才迟顿地想起来,靠著墙偏著头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呗,等会不让她亲就是。”
李昱泊看了他一会,看著夏时季被酒浸湿的红唇带著光泽,当下他想都没想,按著自己的心意就吻了下去。
夏时季不是没被他吻过,但是第一次被李昱泊吻得连舌头都进了他口里,莫明他就腿软了,他抓著李昱泊的腰,让著李昱泊吻他。
接下来李昱泊吻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衣服也给脱了,吻著他的头,还有他的肚脐,一路吻下来,他都乖乖的,李昱泊要做什麽,他就让他做什麽。
吻到最後,李昱泊帮他穿回衣服,拿著电话跟人打了招呼说他们早回了,就拉著夏时季回了自己家。
那晚已经是一点多了,夏时季坐在摩托车後面时已经被风吹醒了一些酒意,等一到了李昱泊房里,看著李昱泊不让他洗澡就脱他裤子时就问了句:“真做啊?”
问完,李昱泊就已经tuō_guāng了他的衣服,让他趴床上去,他什麽也没再多说,也就趴床上去了。
只是当李昱泊伸到他後面时,疼得他厉害,他立马就回过了身抱著李昱泊委屈地说:“疼。”
他是怕疼得很的,李昱泊太知道不过了,见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也不敢把手指冒然放进去。
又把怕疼的夏时季半抱著到了浴室,塞了浴,慢慢地试著好久才把一指头伸了进去。
知道李昱泊是非做不可的,夏时季也没多嚷嚷,抱著自己腿让李昱泊动他的後,就是疼得有些厉害时就拿著红眼睛瞪李昱泊几眼。
後头後面松了一点,够两手指了,夏时季见李昱泊那比他大的一直在挺著挺可怜的,就撇撇嘴说:“去床上呗。”
结果到了床上,真家夥可不比手指,一进去,那地方就裂了,夏时季疼得嘶嘶地吐著舌头喊疼,可李昱泊忍了太久,这个当口那下半身是一下挺得比一下用力,不管夏时季下面伸缩得有多厉害,他也是退出去又捅进来,发挥著他平时不发威作罢一发威就是决不手软的作风往死里著夏时季,也不管夏时季把他的背都给抓破了。
到了最後,夏时季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李昱泊才发泄了出来。
而整个床那时候已经弄得跟凶杀案现场似的,到处都沾著红血。
李昱泊的床是白色床单白色被子,加上红血这麽一对比,夏时季拿眼只瞄了一下,哭得更厉害了。
他真的是恨极李昱泊了,他都让他做了,可他都把他弄成什麽样了?他连手动一下都觉得疼……
见他哭,李昱泊也不说话,就是抱著他吻著他。
吻得久了,夏时季也懒得哭了,用著李昱泊他时喊得哑了的噪子说:“後面疼,你赶紧想办法啊。”
这时李昱泊才下了床去穿衣服,拿了钥匙去他们家药店的仓库去拿药。
走的时候他看了夏时季半会,说:“不哭了啊?”
这时夏时季因为嫌床脏躺在了放在房子中间的半圆形沙发上,见李昱泊问,嘟了嘟嘴,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回头李昱泊又过来亲了亲他的背,才走了开。
仓库不远,李昱泊拿了药回来,按著说明书帮著上药,被困得厉害又疼得厉害的夏时季在半清醒间拿著枕头揍了一下。
见夏时季疼得很又睡不著气得很,李昱泊就把枕头捡回来让他继续对自己扔。
等药上完,夏时季睡了过去,把床收拾了一下,见血把床垫上铺著的几层极易染透的蚕丝褥子都给染著了,又整个把床褥全拿了下来,换了新的褥子上去。
第二天,夏时季因为爬不起,脾气一起来,对著李昱泊就是骂又是扔东西的发作了一天,李昱泊跟往常一样忍了下来。
到了後面好了,李昱泊想再做,夏时季除了皱眉喊疼之外,李昱泊想怎麽做,他也就依李昱泊怎麽做去了。
反正在这事上,他乖巧得很,除了老是喊疼。
“哼。”夏时季哼了一声,手也不动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