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都什么意思啊!他好想知道也不想知道啊!他那个最最最最最优秀的大哥难不成真跟这个变/态有点什么!!难不成他们尚家还真的要绝后不成?!咦不对啊,尚家就逃出来了他们三个兄弟,啧也不对啊,媪姌那小子总能和良覃生出来个孩子吧……为什么现在他得考虑异族通婚生下来的孩子会残暴化这个问题啊!!
辰斯久不见陈柑答应,心里也顾不得羞涩了,着急看过去,却见那家伙在那神游,心里一下子不不是个滋味。这叫什么事啊,这个重要的决定他做得多么的艰辛啊!为什么心上人的弟弟是这么个态度啊!太让人伤心了!
陈柑是被水晶喊醒的,这一回神就看到眼前那个神经病在哭。顾不上身上竖起的汗毛,陈柑往后退了几步问道:“你哭什么啊!”
“我想哭啊!”
“……哦,那你哭吧,东西我收走了。”
“哎等等!”
“又有什么事啊!”陈柑无奈的回头,辰斯用黑乎乎的袖子抹了泪,花着脸说:“若实在找不到神使,你们就去天宫看看吧,毕竟那里是源神的家。”
陈柑听后,眼睛一亮,突然觉得这家伙看起来也挺顺眼的,就笑着说:“没想到你的聪明还能用对地方,好吧,我就大发慈悲一下,等处理好手头的这些事情以后马上就去找大哥!”
说完也不等辰斯反应过来,陈柑就飞速的离开了原城,那三个家伙又在死命的催了。
辰斯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小小的黑点消失不见,过了不太一会儿功夫,就感应到那四个人已然离开。
“走了?”
“你难道感应不到?”
“东西也带出去了?”
“自然。”
莫音走到他身旁,抬手揽住他的肩膀说:“真不知道你那时候纠结个什么,尚雅那人能追到手都不错了,你还想着要压倒人家,真是蠢得没边!”
辰斯脸色青红青红的,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憋出一句:“那也比你和单梵强!”
“我们哪能跟您比啊,你那是能好不好,我们是好了却不能好。”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谁不知道那是您求而不得,得而复失!也不知道二使是怎么想的,原城里净是些逃兵!”
莫单被他说了,人也不恼,只是仗着身高优势拍了拍辰斯的脑袋说:“你也是个逃兵啊,别在这儿五十步笑百步了。”
两人的话语声渐渐闻听不到,而原城也渐渐隐去了美丽的身影,若是陈柑仍在,便会发现,这里的一切都被一阵轻飘飘的雾给掩了起来,如梦般虚假。
作者有话要说: dong fang a ni yo
☆、失控
出来的时候,陈柑有一点恍神儿,因为他们几个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且还是在那个雾区。
“这怎么回事啊?”陈柑握紧张春晓的手,问他。
花苒和妖皇掉的有点远,听到他的声音便回道:“哎!你们先站那别动啊!等咱们汇合了再走!”
说完,那两人就没声了,张春晓见陈柑盯着他不放,只好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原城里的人应当能控制这片区域,葛叔教你的那个诀法你难道不觉得眼熟?”
陈柑听了,又把那个诀法打了一遍,这下子才看出来问题在哪。
“这个和当初进出天宫的决法好像啊!”
张春晓看他一脸高兴,捏着他的脸颊说:“怎么?难道你不信葛叔他们说的话?”
陈柑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揪着张春晓的衣角说:“逃兵这事都板上钉钉了,他们自己翘的钉子我怎么能信,虽然是葛叔,但该怀疑的还是要怀疑的,毕竟……人心难测……”
说着说着,陈柑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张春晓心疼,便把他揽到怀里安慰:“现在确认了,就别难过了,真相总有大白天下的那天。”
陈柑埋头在他怀里蹭了蹭,过了好久才闷闷的说:“你说源神他们遇到的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危险存在啊,耗费这么大的代价下这一盘棋,真的值得吗?”
张春晓无法做出评判,诸神的做法自有其深意在,不能简单理解……陈柑也没有真的想从自家爱人那得到答案,只是觉得这次重生,拿回记忆以后,总觉得有股憋闷的情绪潜藏在心底,这次见着原城的一众存在以后,实在是无法再把这负面的情绪再压制下去了。
“我等何时怕过死!何时怕过战!我不知诸神这般小心是为了什么!或许是想保住我们……可是!我宁愿战死也不愿做一个懵懂不知连战友为何牺牲何时牺牲也不知道的蠢货!!这般虚假的安宁我是一刻也忍受不了了!三年,还有三年,这个三年以后面对的敌人真的就是敌人吗?我不知道啊,张小鱼!你告诉我!我们战胜了他们有意义吗!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闷着脑袋往前冲!这样真的对吗?你告诉我这样没错吗?你说话啊!”
陈柑抱着张春晓的手劲随着话语越来越大,张春晓也不觉得疼,依旧温柔的拍着他的后背,以此平息着陈柑的情绪。
“我们该怎么办?就算是做个棋子也得知道往哪走吧,张小鱼,我们该往哪走啊……走哪一步才能羸?我突然好羡慕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凡人,抱有着莫须有的希望活着,却不知他们心底的希望都是抱着战死的觉悟在前进……那样多好啊,反正在世界真正和平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