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能消气,因为

我不断低声刺激他,反覆在那多毛的胸口重燃愤怒之火。

「女人!给我趴下!」

「是的……!」

我越是唯唯诺诺,他越亢奋,怒气在不知不觉中也从暴力转向到支配慾上,

而他用来支配区区一个女人的力量,就是性慾。

「我要插烂妳的pì_yǎn!臭女人!去死吧!」

「噫呜……!」

吴大哥掐喉的力道开始失准,好几次掐到让我呕吐,他赶忙鬆开手以免我被

呕吐物噎死。我翘着屁股在他前面摇晃着吐得一塌煳涂,浓黄汁液还垂在嘴边,

灼热的括约肌跟着传出不妙的强烈脱力感。

我在他面前呕吐又shī_jìn,因此挨了几下掌嘴,打到我虚弱地抽泣。他没停下

动作,依然干着我流血又脱粪的gāng_mén,过了一下子才抓起莲蓬头转开冷水,把我

屁股连同地板上的髒东西全部冲散给水流带向排水孔。

白色地板登时染上一层浓厚的深褐色,再来是稀释许多的污黄,水流很快就

重回清澈,但仍有许多细微的粪块尚在流动。

吴大哥用水冲了我脸又灌了些水逼我吞,折腾我能使他快乐,于是我再痛苦

也硬是忍下去。

他继续掐紧我脖子动起腰,我再度shī_jìn,大便喷得乱七八糟。他照样用莲蓬

头冲得一乾二淨,还把排水孔盖拿掉好让粪块全部滑下去。最后免不了的,又逼

我喝水喝到吐才甘愿。

我丧失了时间概念,只知道身体好痛又好爽,两者黏在一块都分不开来了。

吴大哥似乎也无法再将性慾和愤怒分开来,他不再一味地动用暴力,而是暴

力与性侵双管齐下。

我被他干到前后穴都破皮流血,gāng_mén还被干到连续shī_jìn,没东西好拉了依然

急着想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去。他尽情地翻开我的gāng_mén,继续干,再翻,再干,再

翻再干再翻再干……这过程中我亦不断往外推、往外排……结果我竟然被他弄到

脱肛了,直肠外翻成一颗小球状,被他裹在掌心按揉着……

我再也没有力气反抗或刺激他,不光是脱肛,全身力气都跟着脱散。

吴大哥对着我pì_yǎn上的小红花射了精,他不断地摸着、揉着、以手指挖弄着

……最后他揪紧我的头髮,拖我到马桶前,把我头按入马桶内冲水洗我脸。

他看我用尽任何可以用的力气做出极其微弱的挣扎,重覆用马桶水冲我的脸

并指姦我的脱肛pì_yǎn,直到我在他的凌辱下彻底失去意识。

§

我在吴大哥怀裡醒来,脑袋很昏沉像是同一个姿势睡太久把头给压疼了,抬

头看时钟却停在二十三点,意味着我睡最多不到五小时。

脸肿起来了,轻轻一压就发出刺痛,胸部到腹部也有几处瘀伤,我迟钝地来

回确认好几遍,才想起是吴大哥失控打的。

私处与gāng_mén随着清醒的脑袋炽热起来,yīn_dào内有两、三个持续发热的点,后

庭则是gāng_mén那一带残留着热度。我伸手抚摸尚且乾黏的yīn_dào口,吴大哥或许在我

昏迷后仍继续强姦我。

我在他怀裡惦起稍早的滋味,已经没了恐惧,心头充斥着淫秽的喜悦。

我让吴大哥为我疯狂……并将我视为他曾经重要的女人,用他最原始的爱意

去折磨我。

我感到非常满足。

「时蕾,妳醒了……」

「老公早安。」

「别这样了,我要的是时蕾,是妳。」

他说,然后吻了我的额头,把我拥得更紧。

要不是他声音充满了疲惫、动作也显得很虚弱,我还想继续将他唤入疯狂。

现在这样就算疯也疯不过瘾。于是我声音一转,甜甜地撒娇道:

「吴大哥,你好强壮,我喜欢跟你做爱。」

「可是我弄伤妳了,我很抱歉……」

「不会,我玩得很嗨,而且……」

见我欲言又止,吴大哥一副了然于心的口吻接着说:

「而且妳想要更嗨,所以故意刺激我,对不对?」

「……嗯!」

「以后别再这么做好吗?我不要伤害妳,我只想好好呵护妳。」

「可是人家很满足……吴大哥也很满足吧。」

「好了停止这话题,我们来聊聊别的。时蕾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让我好好补

偿妳。」

我含着食指放空了一下,让他以为我在思索,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抛出早已备

妥的答桉:

「我想继续嗨。」

「妳身体该好好休息。」

「人家就想嘛。想要被你抱着,然后……呀,你身上有带那个东西吗?」

吴大哥点头,起身到他外套口袋取出皮夹,再从皮夹中拿出一小袋白粉。我

们在巴拿马吸过类似的玩意,因为顾忌所以称它做「那个东西」。

他拎着白粉上床吻我的嘴、左耳、颈子到乳沟,接着跨到我肩膀上,把他那

根有着清楚包皮割痕的老二贴在我鼻孔前,叫我伸舌舔舐下侧。在我轻舐的同时

,他小心翼翼地将白粉倒在guī_tóu和老二上,让我吸食后帮他吹,直到药效开始发

挥。

我在他怀裡自在地神游。

半夜清醒,换吃另一种药继续嗨。

一大早打了针继续做爱到累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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