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妳知不知道那胖子的朋友就在外面?我敢跟妳打赌,今晚妳无

论如何都会被侵犯!

妳果然是要干扰我,我不想听了。

是吗?那妳要怎么解释,用另一个眼睛看到的世界?

左眼闭起、右眼睁开。

我趴在林医师肥满的肚肉上,一个男人插着我的pì_yǎn,另一人要我帮他吹。

三股力量在我体内伸缩,满足感越来越强烈。

右眼闭起、左眼睁开。

林医师好端端地坐在床边,忧心忡忡地望着我。门外听不见任何声音。

左眼闭起、右眼睁开。

我被人乱扯头髮又掐住喉咙,无法呼吸的状态下只感觉到老二往闷燥的喉头

顶去,gāng_mén时紧时鬆最后整个支撑不住,就像腹泻般使劲往外脱出。

右眼闭起、左眼睁开。

林医师手裡拿着一只开了口的小袋子,他在掌心上倒了些白白的粉末,然后

靠过来。

「时蕾,妳看见幻觉了。嘴巴张开,吃了药好好休息,我们早上再继续妳的

治疗。」

妳看!那傢伙露出真面目了!妳吸了那玩意只会嗨起来,他们会轮姦妳但

妳什么都记不得……

我见过那些粉,每次跟男人做爱都会看见……我相信小蕾说的,连滚带爬地

下了床想离开,但医师挡在门口,我只好缩到角落去。

「别……别过来!求求你!」

「时蕾,吃下去,好好睡一觉。」

他骗妳!他不会让妳吃,会逼妳用鼻孔吸!

「不要……我不要!你想强暴我!救命!救……呜!」

我奋力抵抗林医师,却敌不过他的力气。一阵溷乱中他盛着白粉的掌心贴到

我脸上,我不知道是被喂了药,还是吸了毒。

§

我连续三天都在做恶梦……刻骨的恶梦。

梦中小蕾会不断跟我说话,把治疗搞得一团糟,然后引诱每个医师轮姦我。

她让我以为医师的应对手段是想控制我,还用几可乱真的幻觉想把我变得跟她一

样yín_luàn,可是我忍住了,照着林医师指示强忍住那些被小蕾挑起的性慾。

深夜时分我经常搞不清楚小蕾和医师谁对谁错,我受到性慾支配,小蕾却控

制我的感官。她把我丢进轮姦幻觉中,高兴时让我享受,不高兴就把快感遮蔽住

,只剩单纯被施暴的恐惧。幸亏林医师协助我对抗小蕾,儘管十分煎熬,梦醒之

后我就几乎感觉不到她,轻鬆地躺在临时病床上接受治疗。

到了第四天,林医师表示这阶段的治疗顺利完成,他要让我出院去恢复正常

生活,顺利的话就转为每月一次的回诊。不顺利的话……也就是如果我又陷入幻

觉,那么他会在医院准备好重覆同样的疗程。

我对林医师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回到只有我一个人的家。

我在家裡閒晃,试着找出和幻觉中的爸妈相处的痕迹,完全寻不着。爸妈的

房间是锁上的,我想起来是我自己锁的,我要它继续保持下去。有些东西消失了

,像是医院的单子、妈穿的室内拖、爸抽的香菸……玄关那儿只放着我的拖鞋,

桌上那包菸也是我抽惯的牌子。

好平静。

儘管爸妈都离开了,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没想到我还能在幻觉中遇见他

们、和他们一起生活,我对此再也没有恐惧,反而感到很幸福。

家裡并非只留有我生活的痕迹,也有小蕾的。她的东西种类分明,就是情趣

用品、保险套跟润滑液。

幻觉中的每场xìng_ài,说穿了就是她在陪我玩。所以不管我到哪儿,包包裡都

会放着按摩棒,万一小蕾打算来一场三人行或者更勐的玩法,就两支、三支的加

上去。

托她的福,在我平静完没多久,就得开始收拾房间裡林林总总的按摩棒、用

完乱丢的保险套还有一堆菸蒂。套子裡没有jīng_yè,因为小蕾本来就是女生。菸蒂

的事可以的话我真想拜託她有品一点,又不是没有烟灰缸……不,她应该是抓着

烟灰缸直接随手乱倒吧。

整理完家裡,我出门享受一顿还不错的午饭。在餐厅洗手间整理仪容时,却

发现下意识藏了按摩棒在包包裡……我受小蕾影响真的很深。

吃过饭,我打到小秋家,打算待会就拜访我的创伤源头。

林医师在我大学时期就认识我了。当时我正和小秋交往,曾为了同性恋的事

情寻求帮助,正好他在我们学校演讲,我因此结识这位医师。只是没想到毕业后

再去找他时,小秋与我已经分手。

我和小秋似乎真的很亲密过,现在回想只感到记忆都贴上一片毛玻璃,模模

煳煳地,没有太深刻的感触。医师的说法是当初我们分手时,我为了保护自己选

择逃避现实,然而严重受创的情感需要有个去处,小蕾因此诞生。

小蕾用她创造的幻觉保护我不受创伤影响,巴拿马就是她的杰作。可是当她

力量衰退,我便开始出现小秋不在了的错觉,进而将我们推向接下来的共存与回

归阶段。

我打从心底接受了这样的小蕾,所以她不再「干扰」我了。

小秋大学毕业立刻结婚,现在当个家庭主妇在家带两个孩子,有閒时就继续

她拿手的水彩画。她的先生在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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