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哥等得有点不耐烦,大概是躺姿问题吧?但是yīn_dào微微朝上才看得清楚,
所以他叫我别改变姿势,要我自己用手挖出积在yīn_dào口附近的jīng_yè。
我照做了,手指伸进热呼呼的穴裡,把裡头的东西管它三七二十一全往外赶
,从昇哥舒缓的表情看来我做对了。
「妳真骚,小蕾,你他妈骚爆了!我该照个相才对,妳等等,我去拿手机!
」
我跟他唉了几声想推掉,他只说一句:
「女人。」
这样就打发掉我。
他知道我不想惹他生气,因为他气起来什么事都管不着,气消了又会很自责
……他曾经勇往直前,现在却是这么矛盾。
「有了!来,小蕾,腿开!」
哔!
白色的闪光稍纵即逝。
「再来一张,小蕾笑一个!」
我浅笑着比个胜利手势,给他高高兴兴地拍好照,心想这些照片大概又要加
上一则标题、给他收进收藏簿裡。那本叫「时蕾」,厚度居数本之冠。
满足了昇哥的怪癖,我们又干了一回,他才像是突然忆起般耳语道:
「时蕾,二零一五冬季归国第一砲,如何?」
很像我在巴拿马经手的记录簿,只是我写的是各种动物与牠们的行为,昇哥
写的是我和他的床事。
「普普通通吧。」
我对他笑了笑,体液凝乾后我们仍在客厅地板上交缠,有时一起抽菸,有时
反覆着爱抚与做爱。中途我只有去厕所小解顺便灌肠,我们在厕所裡玩了快半小
时,我大多坐在马桶上,一边帮他吹,一边让他摸我。灌了四次、清洁得差不多
了,就熘回客厅上好润滑液直接来。
昇哥那话儿粗度很够,长度大约十八十九,较提比短些,但是过了括约肌就
感觉没什么差别。我可以放轻鬆让他操着pì_yǎn──我很享受那股渐渐加重直到让
两腿发软的脱力感──同时惦着提比的黑长屌。
大概是我今天第一次gāng_jiāo之故,括约肌吃得很紧,让昇哥干没多久就想射。
他为了表示他可以让我爽个够,开始调节出力、降低老二的刺激,把玩我胸部与
私处的频率随之增长。
他真的就像忍了一个礼拜似的,对我的ròu_tǐ欣喜若狂,干到天色暗了还不够
,上了床继续捣我的穴。我是有些累了,没办法像他第一次顶我时那么投入,即
使他故计重施勐撞子宫,我也只有哎哎叫的份儿。
时间一次一个小时过去,中间我在他怀裡睡着两次,一次给他温柔地哄醒,
一次被突然插进屁股的痛楚惊醒。
「靠!很痛欸……」
「叫又叫不醒,这样清醒了喔!」
「嗯……我还想睡……」
「别说傻话了,我要干妳囉,乖宝贝。」
「好啦……」
这过程我都是闭着眼睛跟他说的,即使惊醒也没睁眼,我的眼皮真的好重。
昇哥继续干我,活力十足的ròu_bàng在裡头动啊动的,真是扰人清梦。
不晓得过了多久,屁股终于得以放鬆,意识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融化。
睡前我听见手机的哔哔声,是昇哥在拍我被他干过的样子。本来紧绷的pì_yǎn
,给他连干几个小时都有点鬆了,感觉得到冷空气侵袭gāng_mén的寒意。
昇哥用手指挖出他射在裡头的jīng_yè,把我微脱的gāng_mén含着jīng_yè的姿态记录下
来。
真是个变态。
他后来怎样我就不知道了……我睡得很熟,直到凌晨两点多才醒来,昇哥就
在我旁边打着呼。我身上全是菸味、汗水与体液沉淀下来的臭味,yīn_máo黏成一团
,yīn_dào与gāng_mén也残留浓厚的恶臭。我好想洗澡,睡意仍未尽退,或许需要抽根菸
。
我想了想,再度入睡。
§
回国第二天我才联繫爸妈、和他们讲过电话,当时我正坐在昇哥身上摇摆。
我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得回家一趟,下礼拜教授主持的定期会议前还得先和组员
讨论过……这些事情昇哥都不管,他只要我给他干,彷彿我们必须贪乐一时,免
得日后悔不当初。
我还没洗澡,全身髒兮兮,又这样过了一天……午餐吃泡麵,做爱,晚餐也
吃泡麵,还是做爱。
虚度时光换来的是我在上头摇,都能闻到该死的鲍鱼臭。而且浑身痒,又臭
又痒地不洗澡不行。然而昇哥一直不放人,他说要做到硬不起来为止,他要把我
整个操翻,这句话他说了不下三十次。
这天我变得很少在思考,任由情慾支配着,就只顾吃喝玩乐。晚上因为泡麵
见底,两个人穿着简单的短袖衣物、没穿睡内衣裤就出门。走路十分钟才有一间
超商,我们打赌店员是男生就我上,是女生就他上,我们没洗澡、浑身恶臭,一
定很丢脸很刺激。
结果店员是男的,我只好摸摸鼻子进去,买好泡麵啤酒,顶着一头乱翘的头
髮向那个年轻人放放电……哈哈,我臭成这样那小伙子还目不转睛,真是太他妈
的有趣了!
一时兴起的我勾着昇哥就在商店外做爱,反正没啥路人。我扶在柜台旁的玻
璃窗上,一边给昇哥操着,一边拉下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