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沁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听到那姑娘相求,便是泪眼汪汪的。”
一边说着,秋怡小心的打量着宁夏的面色,而此时,宁夏这马车前也是聚了不少人。
这些人都已经清楚是怎么个情况,看到秋怡在不住的给冬沁开脱时,都立的不远不近的看热闹。
说实话,这荣王妃以往是个歹毒之人,可自打嫁进荣王府之后,以往那些打杀下人的事儿就没再发生过,许是因为被摄政王给收拾服帖了!
可眼下,是王妃自个儿的人在生事儿,大家都想看看,这荣王妃是真的改性了?还是将那狠戾的性子给压到了深处?
远处,冬沁扶着个姑娘慢慢的走了过来,只见那姑娘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样貌,那身段儿略显清瘦,左手从肩膀到手掌处全是血迹,胸前是一大片抓痕。右腿从大.腿处到膝盖有四道伤痕,虽是寒冷的天儿,可那血还在往外冒着,那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
很显然,这是野兽所伤。
“王妃……”
冬沁扶着那姑娘走近时,将人交给了秋怡扶着,自个儿便跪在了雪地里“王妃,奴婢该死,只是奴婢见着这姑娘伤的颇重,实在是不忍心看她在那儿等死。”
“哦?”靠着车窗,宁夏语气颇为淡漠,眼中也是闪着寒光“你倒是赶的巧了,那般多人都没看到她,倒是只有你见着了。”
“王妃……”冬沁跪在那里一时哑言,宁夏这话,让她一时无言以对。
是啊,那般多的人打那儿经过,怎么都没瞧着这姑娘,偏偏就她瞧着了?
众人一听这话,相视一眼,继续看着情况。
那姑娘却在宁夏说了这话之后,自个儿跪到了马车前“今日我与家兄进山打猎,却遇了熊,便是我死,死不足惜,只希望贵人将我家兄长医治,若贵人肯出手相助,往后我兄妹二人必当做牛做马报答贵人救命之恩!”
说话间,那姑娘一个头重重的磕到雪地里,这动作引得她身上的伤又往外冒着血,众人相视,那神色分明是说:看,这出戏有意思了!
宁夏依旧是那漫不经心的模样,视线随意的扫了一圈,见到远处那人嘴角含笑看来时,不由的心中一叹。
为什么非得用这种办法呢?好好的一个人,非得弄的伤痕累累的送到她身边,也不觉得是麻烦?
“王妃,这位姑娘说她还有一个兄长受了重伤,性命堪忧,方才她为了救兄长,可以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想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奴婢觉得……”
冬沁的话,被宁夏那冷冷的一眼给打断,就在此时,小皇帝和摄政王,逍遥王也跟着走了过来,在三人身后,是一只被绑了脖子的雪狐。
“叩见皇上,摄政王,逍遥王。”
见着几人来,众人忙行了一礼,宁夏也没办法再在车中坐着了,起身下了车,绕到了小皇帝的跟前“安国叩见皇上。”
“免了。”小皇帝淡漠的看着宁夏,又看了看那跪在地上还保持着磕头姿势的女子“这是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丫头想要到安国的车中去休息休息。”若无其事的回着话,宁夏抬眼看向北宫荣轩,语气似笑非笑“王爷一向心系百姓,今日这姑娘进山打猎受了伤,不如,王爷便让这姑娘上你那粗使丫鬟的马车去休息休息?若是她命大,活下来了,就是你的人了;若是活不下来,你也博了个好名声。”
北宫荣轩一愣,眉头微微一蹙。
这是哪儿来的野丫头,怎么就找上了她?莫不是谁安排的?
0133:谁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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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3:谁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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