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早点」不是句词。
」我听了不太服气,我说:「「早点」跟早餐同义。
」陈老师还是不认同,我跟他争辩了几句也就算了。
(今天满街都是「早点」,不知他看了作何感想?)我记得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我:「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我甚至自勉:小时了了,大也必佳。
最大的引爆点来了!毕业典礼的前三天,我忽然被告知:我得的是局长奖,市长奖是沉虹。
又被告知:我不代表毕业生致谢词,改为沉虹。
晴天霹雳的,我一下子就傻住了!但不是因为沉虹,而是因为感觉被耍了,觉得很没面子。
其实我的脾气也是很拗的,自从我知道这事以后,我就不上学了,也不想参加毕业典礼。
老爸跟老妈如何问,我都不说。
后来老妈去学校问老师,当然是去问陈老师,陈老师跟他说:我是因为没得市长奖而在闹憋扭。
又说:他重新计算成绩时,因为我在一年级的成绩比较差,所以只能拿第二名的局长奖。
至于取消代表致词的事,他没说。
老妈回来后,不但没安慰我,反而说我不是,还说我得失心太重。
到了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早上,担任过我四年班导的郭老师特地一大早来我家,她跟老妈一直劝我去参加毕业典礼,但是我还是拗着不去。
后来她跟我老妈说了实情,老妈听了,知道陈老师没跟她说实话,就气呼呼的把我老爸叫起床,她说:「你儿子在学校受委屈了,你还在睡!」果然,老爸听了,也是忍不下去。
因为照郭老师的说法,小一的成绩不稳定,各班老师计算毕业成绩,通常是不列入的。
再说代表毕业生致谢词的事,把我临时换下来的原因,是陈老师跟学校讲的,他说我不知尊师重道,没资格代表毕业生致词。
老爸气愤的跟我说:「阿雄!这事我知道了,我赞成你不要去,反正那个奖只是虚名,不要也罢!」我就因而没参加小学的毕业典礼,说起来,还是蛮遗憾的。
毕业典礼的第二天,照例,我们要去学校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当然也去谢谢老师的教导,也跟同学们话别,假如一切正常的话。
当我一走进教室,却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氛,同学们原本吱吱喳喳的吵闹声,突然一下子肃静起来。
我一声不语的走到座位上,神色凝重的开始收拾东西。
同学们或坐或站都看着我,但没人说话,也没人走动。
收拾好东西,我起身看了一下全班的同学,还特别的看一下那个跟我是小小冤家的女生,我也没说什麽,转身就走出那间教室。
只听到后面传来同学们一阵阵呼喊声,其中最犀利、最大声嘶叫的,是那个女生,她还跑出来追着我喊:吴健雄!吴健雄!……我加快脚步的跑出了校门,头也不回!那时,我对她的想法,只是:哼!说什麽要跟我好?骗人!还不是要跟我争!我不管跟她同窗了五年的情谊,也不管跟她打勾勾的约定,纵然她在后面一直追,一直喊我的名字,我也未曾回头。
因为我认定:是她欺骗了我!(22)想念伊人国中以后,我跟那女生就不同校了。
我那时的心理还是不太平衡,对她还是不能谅解。
因此,虽然知道她唸哪一所学校,但我从未去找她。
但有时想念的太厉害,就曾躲在她家的巷子口,偷偷的看着她从那里经过,也看到她从家里出来,但是我未曾现身跟她会面,我都只是躲在暗处,偷偷看着她而已。
或因此故,国一的上学期,我整个人变了很多,变得比较沉默,不像小学那样整天的嘻皮笑脸。
同时,我注意到自己身体的许多成长变化。
那时我的jī_jī勃起时约可达12公分长,3公分粗,我的gāo_wán像二颗鸟蛋般大小,卵囊则整天都鼓鼓胀胀的,像颗特大号的高尔夫球。
刚开始我不太在意,因为我知道这是成长的自然现象。
然而随着身体越来越异样,我才会意到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男生。
然后,每天早上醒来时,我感觉内裤湿湿黏黏的频率,也愈来愈高,几乎每週至少会有一次。
我知道这是男生才有的梦遗,当精子储存过多时,就会在晚上睡觉时自动排放。
这也难怪,因为我在之前从没自慰shè_jīng过,只知道用手握着自己的yīn_jīng,感受微微快感,完全不知道怎麽自慰。
当我会意到自己身体的成熟,不知为何,原本对性保持平常心的我,竟又再度感到一阵兴奋。
再加上班上有一名男同学,夸耀说他已经跟女朋友发生性关係,并且一直宣扬说:过程有多舒服,高潮时有多爽!这也让我想起以前跟那个女生的禁忌游戏,再度幕幕浮现眼前。
我努力压抑自己不去想她,可她那半裸诱人的模样,在我脑海里牢牢不肯散去。
我用手压着暴涨的ròu_bàng,试图让它软下来,可越压ròu_bàng越硬,手一鬆,「啪!」的一声,直接弹在小腹上,硕大的棒体上青筋缠绕,guī_tóu狰狞。
(23)性的教育由于我接连有过梦遗,老妈在洗裤子时也终于发现了。
或是她碍于男女的不便,就把这事跟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