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呢。”
“他缩在里头干啥,我去找他。”
明月说着就要去拧动把手,被徐同尘急急喊住。
“怎么?”明月被他竟有些惊慌的喊声唬到,停在原处没敢动。
就在这秒,她知道了答案。仅仅一门之隔,屋里有些细碎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出来,有些暧昧,还有些……“咳。”看她变幻几番的表情,徐同尘就知道她定然是听到了,干巴巴地为赵和泽辩解起来,“你也知道的……阿泽嘛,就是那个性格,这种事在圈子里本来就稀疏平常……”
“我知道。”明月一抬手,“虽然是没有亲眼见到过,但也知道你们多多少少都有过女人。”
明月没什么处男情节的,有些人总幻想着自己将来能遇到个男人,帅气多金还专情,关键是不管多少岁都是个雏,仍旧能在第一次时让人欲仙欲死高潮迭起。
怕不是想得太多,梦里什么都有。
在二区的圈子里生活这么久,有钱的有权的接触过不少,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但成年了还是处男的人,说实话,明月还真没见过。
“阿泽这真是第一次。”徐同尘又说。
明月这时候已经回到沙发上坐下,把鞋子一脱,搭他腿上。
“kāi_bāo啊?他有病吧,叫上你干什么。”这真是明月头一次听说。
徐同尘结合起之前赵和泽的一系列表情,猜测:“壮胆?”
“你们俩可真是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明月看着桌上的果盘,插了块火龙果放进嘴里,随即缩了缩鼻子,毕竟不是时令水果,味道不算好吃。
徐家和赵家以前住在对门,徐同尘和赵和泽性格上有些地方十分类似,于是从小就发展为一对狐朋狗友,狼狈为奸。因为徐同尘的名字取自“和光同尘”,赵和泽还一度想改名叫“赵和光”,但被明月吐槽说像个太监,问他怎么不干脆叫赵合德,宠冠六宫。
“不说他了。”徐同尘捡起果盘里的一颗车厘子,拈着那个梗提到明月眼前,“我走的时候是八月底,这才四个月不见,怎么感觉你又变化了不少。”
明月昂头叼住那颗樱桃,徐同尘手用力向上扯掉梗,她嚼了几口,就把光秃秃的核一下吐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落进垃圾桶。
“变了吗?我没觉得。”
“又漂亮了,还有……胸好像比以前又大了点。”徐同尘在她胸口目测些许,与以前记忆中的画面进行些对比。
他又拿颗带樱桃,这次却是连着梗含进嘴里,再倾身咬住明月略有些冰凉的下唇。
互相啃咬吮吸间不知是谁的虎牙戳破樱桃的表皮,汁水冒出来,充斥在两人的口腔内,涩涩的。接吻的同时,樱桃那丁点果肉也被两人瓜分,各自咽下,但徐同尘的舌头还在明月口中驰骋,灵巧地舔弄。
他抬头让明月换口气,却接着就吐出个东西。
是刚才的樱桃梗,被他在明月的嘴里用舌头打了个结。
“厉害!”小女孩惊叹道,拿走那个结,徐同尘侧头吐掉樱桃胡,她问,“怎么办到的?”
“想学吗?”这丫头崇拜的目光让徐同尘有些得意。
“想!”明月用力点头。
他接着拿起第三颗樱桃,摘下梗,自己吃掉果实,把梗放进她嘴里。
“怎么弄?”她眼冒星星地问。
“牙齿咬住一头,拿舌头搅。”他的手掌在明月的后背游走,循循善诱,“然后用舌头抵着弄出一个圈,让梗穿过那个圈。”
明月听他的说法缓慢尝试,微翘的唇缝里时不时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还有馨香的吐息落到徐同尘脸上,他看得口干舌燥。
第三次尝试失败以后,明月终于沮丧放弃。
“好难,感觉自己舌头真笨。”她抓抓头发,把被搅得湿漉漉的樱桃梗吐掉。
他安慰地摸摸她的头顶,目光落到沙发边的纸袋子上,才想起来:“之前路过内衣店,帮你买了套新的,虽然已经照大了买了,但你试试,要是不合适的话拿回去换。”
有新衣服穿怎么都是高兴的,明月一扭头也看到那个袋子,提起来打开,他买的是内衣裤套装,款式风格比她现在穿的要成熟一些,有些少女味的性感在里面,面料也从棉质换成了蕾丝。
明月拿在手里掂了掂,很轻薄,摸起来也很透气。
“好看。”她还没尝试过这种风格的内衣,“现在试吗?”
“嗯,万一要换码的话省得下次再专程出来一趟。”
于是明月跪坐起身,一件件脱掉外衣,对盯着自己看的徐同尘抿唇一笑,在他吹声口哨示意继续的眼神下,双手绕到背后把身上的内衣也摘了下来。
缀着两粒红豆的高耸乳峰跃入他眼帘,奶白色的肌肤像是草莓蛋糕。
徐同尘压下想细细品尝的冲动,双手攥起,嗓子比刚才更干涸。
本以为等她穿上新内衣就能缓和很多,事实证明他大错特错。多亏了他的好眼光,少得可怜的白色布料根本遮不住底下的颜色,嫩红的乳晕从蕾丝花纹后透出来,反倒更增添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而明月的手,还在自己的下乳来回掂量,顺着那天然的弧度,明明知道她只是在看内衣是否贴身舒适,却总让人觉得她是在刻意勾引。
“内裤也换上吧。”他清晰的感受到某处的小兄弟迫不及待地抬起头来,但只能忍着。
真是要了他的命。
他指的是明月。
她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