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忍各奔东西,其他人又压不住志村团藏为首的强硬派,第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只得被迫重新出山。一旦木叶露出疲态,第四次忍界大战就在眼前。
所以村子对外忍让,为了给雷之国交代,日向日差死了;所以村子对内严苛,为了排除隐患,宇智波一族灭了。
“我只想说,现在毕竟不是战乱时期,人的接受能力没那么强,”醍醐京弥按了按太阳x,ue,“鸣人才知道自己身世没多久,估计还没从兴奋劲里缓过来呢……又一直认为是九尾害人,心态转变没那么快。”
髭切想了想:“也对,”他意兴阑珊,把刀又拿了回来,“这可是不知道战争为何物的一代……”
他其实早已经失望了,对这个矛盾重重的世道……
在他转过身的时候,漩涡鸣人抱住了他的腰。
“等……等一下,”漩涡鸣人看向宇智波带土,“在杀了他之前,我想问为什么,”他的脑袋挺乱,“我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宇智波带土当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目的?”千子村正摇了摇头,“不外乎是想削弱木叶,报复社会吧。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不,不会的!”旗木卡卡西为宇智波带土辩解,“大家知道的吧,带土他就是个笨蛋,不可能没有理由的!”
“就算如此,他都能对怀孕的玖辛奈下手,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歌仙兼定对宇智波带土深恶痛绝,“玖辛奈对他那么好!”
刀剑付丧神们纷纷对宇智波带土质问、讨伐,到最后,连旗木卡卡西也闭口不言。
他能说什么呢?
说什么都没用,毫无意义。
刀剑付丧神们管不了太多,只想血债血偿。
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都是极具人格魅力的人。这帮二手刀剑付丧神们阅人无数,却依旧被他们的热情感染、吸引,结下了深厚的羁绊。他们越同这两人相处,就越认可这个陌生的异世界……即使这个世界并不完美。
也因此,他们对于这两人的死也越加难以释怀。
对于这段过往,醍醐京弥没资格c-h-a手,只能旁观。
当然,宇智波带土身上有很多疑点,比如他当时身受重伤,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比如他脑子不好使,是怎么想到要报社的等等……他背后一定有人。
至于到底是什么人嘛——
“果然还是先拷问吧?”膝丸看向旗木卡卡西,“你来怎么样?”
旗木卡卡西站在原地没有动:“……不担心我放水?”
“我相信你作为暗部的职业c,ao守,”膝丸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和他同班,感情深厚……但你和水门的感情同样深厚,不是吗?”
“还是说,你要为了这只眼睛,”他意味深长,“背叛木叶?”
旗木卡卡西伸手摸上鲜红的左眼。
他看向宇智波带土,这个当年的同伴一半身体被不明物体填充,这伤残是为了保护他造成的。
那次战斗过后,宇智波带土将左眼送给了他。
同一双眼睛出现在两个人身上,互相对视,一者带着深深的不解和悲伤,一者带着浓浓的恨意和隔阂。
“好,”旗木卡卡西上前一步,“我来。”
可还没等他出手,变故就发生了:
一个奇奇怪怪的白色生物出现在醍醐京弥身后,从后面伸出手,穿过他的腋下,两脚撑开,用奇怪的姿势把他死死固定住。
“……哎呀,”醍醐京弥回过头,眨了眨眼睛,“你是什么时候潜入进来的,居然没有触发结界?”
“怎么可能告诉你,告诉你的话,下次你不就有防备了吗?”对方眨了眨眼,“你乖一点,不要闹。”
“……好啊,”反正也没有闹的必要,“你是谁……不对,”醍醐京弥换了个口气,“你是什么东西?”
“讨厌啦,这种问法,”不过他还是给出了回答,“你可以叫我白绝。”
“奇怪的名字。”
“你的名字才奇怪,姓氏居然放在后面。”
不,藤四郎不是姓……
“快点承认啦,你的名字才比较怪!”
“……你是抓我来耍宝的吗?”
“当然不是啊,”白绝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本来是想来偷点写轮眼的研究资料,以及你们刀剑一族的情报来着。”
“结果一个转眼,带土居然被你们抓住啦!真是吓了我一跳,我只好跑出来抓你威胁放人啦。”
“……”他倒是是出乎意料的坦诚。
“对了,你的短刀本体藏的真好,我都没找到吔。你放哪里去了?”
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本体这种东西啦。
其实白绝避过结界也就罢了,也许他有黑科技能找到结界的漏洞也说不定。最令人意外的是,他居然能避过刀剑付丧神们的感知,逮住了他们最为依赖的审神者。
然而醍醐京弥就算被逮住了,也没有真的乖下来。他从袖口滑出一枚手里剑,用尖刺在白绝抓住他的胳膊上划了一刀,看着伤口惊叹:“你这果然不是人。”
这伤口的结构看起来就像植物一样,和宇智波带土的右半边身体很接近。这样就说得通了,如果他的体态能尽量接近植物,的确能够瞒过结界。
“乱讲!”白绝嚷嚷,“哎呀,你不要乱动!咦,你们怎么不怕我杀了他吗?喂,我手上有人质,别过来!噫——”
话音未落,蜻蜓切直接上了长、枪突刺,逼得他拽着醍醐京弥东逃西窜。没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