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期一振,在解决完根部之后,真神便带着分神回到了高天原,大约是回炉重造去了……
“嘿呀,”萤丸抱着醍醐京弥的胳膊,“两个鹤丸,头好晕……”
“是啦!”两只鹤丸凑到他们面前,“猜猜我是谁?”
“……当我分辨不出你们的气息吗?”
“用个不同的称呼区分吧,”三日月宗近提议,“比如鹤丸一号?”
“太随便了啦!”
“那么,国永,”醍醐京弥指了指自己的鹤丸国永,然后又指了指另一只,“鹤丸。”
“还是超随便啊!”国永抗议。
“那么决定了,鹤球。”
“哎?!不要啦!”
“快点接受吧,鹤球。”
“不要那样叫我啦!”
“别废话了,鹤球。”
“……”
“所以,鹤球。”
“呀——真是悲剧啊!”国永捧着脸假哭,“我们家的审神者才出差一段时间,就浓情转淡了!”
醍醐京弥眼神死:“……喂。”
“三日月,萤,你们能容忍他这样的行为吗?”国永开始扯大旗。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称呼?”
国永深吸一口气:“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一生悬命喧哗上等云中白鹤是也。”
“……”
三日月宗近和萤丸击掌:“鹤球。”
“喂!”
鹤丸看着眼前的场景笑了笑:“他们的感情真不错。”
髭切眯起眼睛:“怎么,让你想起了水门吗?”
“说得好像你没有想起来一样……”
刀剑付丧神们解决掉了志村团藏,救出了同伴,否极泰来。但木叶这边就不一样了。
三代火影本来就很老了,现在看起来显得更老了:“团藏被你们杀死了。”
“人总是要死的,”醍醐京弥表情淡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是最正常不过的一种。而且——”
转寝小春愤怒地打断他的话:“你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而且!”醍醐京弥看都没看她一眼,“是他先找上门来的。”
水户门炎只瞪着猿飞日斩,给他施加压力,语气不善:“团藏虽然y-in险狡诈,却始终为了木叶着想。他爱木叶,为了木叶付出一切,就算有错,也不该就这样死在外人手里!”
“说得好,”醍醐京弥鼓了鼓掌,同样看向了猿飞日斩,“你们凭什么要求外人体谅你们的私心?”
猿飞日斩喝到:“京弥!”
“或者,你们想同我们开战?”醍醐京弥敲了敲桌子,“像解决掉宇智波一族那样解决掉我们?”
水户门炎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威胁我们,威胁木叶?”
“没错,”醍醐京弥摊开手,“我就是在威胁你们。志村团藏是一位影级忍者,而我们解决掉他,并没有花费太多代价。”
他说的事实,却也是在虚张声势。志村团藏虽然是影级忍者,却并没有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实力——他妄图以宇智波一族的瞳术活捉醍醐京弥,接手宇智波鼬、宇智波带土和白绝。哪料到,原本穷途末路的刀剑付丧神们恢复了实力,还有神器加持,从数理层面打败了他。
如果他一上来就开大,直接用查克拉和灵力硬碰硬,醍醐京弥要解决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松。如果不能请神下降,普通人光凭数量就能堆死刀剑付丧神的分神。
“木叶现在外强中干,不是吗?”醍醐京弥十指交叉,摆在身前,“九尾事件过后,你们真是昏招频出。”
“木叶应当保护村民的权益,而不是为了自身,牺牲村民的利益。日向日差的事情算一件,明明是对方的错,但对方用开战威胁,木叶居然真的向云隐村低了头。这样做既丢脸,又暴露了自己的弱势。”
当然其中还有借机削弱日向一族实力的意思,说不定木叶和云隐之间还有一定默契。不过他们既然是来声讨刀剑付丧神们忘恩负义的,自己怎么敢把这种思量摆在明面上。
“你们虽然把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推到了宇智波鼬身上,但谁猜不到木叶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醍醐京弥环顾四周,“你们不仅在实力上自断臂膀,还把其他忍族对木叶的警惕x_i,ng拔高了不少。”
虽然村子要平权就必须打压家族势力,就像国家集权忒讨厌世家一样——但赶尽杀绝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让其他忍族联想到自己?唇亡齿寒啊。
“而忍村愈弱,火之国大名便愈强势,他们把持的资源和武力让你们不敢轻举妄动。”虽然顶尖战力上,大名比不得忍村,但低端战力上,火之国并不依赖忍村。“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忍村虎视眈眈。”
“你们现在敢冒着巨大风险,将我们刀剑一族赶尽杀绝吗?”
国家的发展扩张是不会停止的。忍界之所以能保持一个相对和平稳定的状态,就是因为各忍村长久以来的实力平衡。比如说,上一lún_dà战就是由于风影死亡引起的。一旦木叶的中坚战斗力损失过量,新一lún_dà战就在眼前。
他们当然不敢冒开启战端的风险。在龟甲贞宗带来火之国大名提供的经济资助和象征x_i,ng问候过后,他们暂时保持了沉默。
“但我们也必须和木叶剥离开来了,”龟甲贞宗扶了扶眼镜,“最好直接搬迁到铁之国那边去。”
有些刀剑付丧神打算回到时之政府,有些刀剑付丧神愿意留在此地。眼下缺乏锚点协调,留下来的那些等于是决定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