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梦如此诡异?
以前也时常做这梦,但是醒来之时,都忘记得差不多了,到这段时却是越发的清晰,仿佛真的经历过一般,甚至那胸口也疼得特别厉害。
这是怎么了?这诡异的梦到底有什么意思?
是不是什么预兆?
龙灏不是凡人,也是活了无尽岁月的老妖怪,他不禁开始怀疑,这梦中之事,定然有因。
上邪,黛画……
难道是上古神魔大战中的古神黛画和大魔上邪?
相传上邪黛画乃是神魔大战的导火索,他们为何要进他的梦中来?
龙灏甩甩头,想不出其中原因,准备继续睡,但感觉到胸口的濡湿之感竟然还存在。
他低头,便见宗政司棋还伏在他的胸口上,他这才明白,为何梦中总是觉得有块石头压在心门上,原来是她,他将宗政司棋脑袋拂开,见她竟然泪流不住,大颗的眼珠从紧闭的双眸中滑落而来,将他的胸口都打湿了,那只小手也紧紧地抓着他的大手,像在经历什么可怕之事。
“呜呜——”
睡梦中的宗政司棋大大地啜泣了两声,泪水更加汹涌,龙灏心道不妙,想必她是梦到了什么心痛之事,故此才泪流不住,忙伸手拍她的脸。
“喂喂,小棋儿给我醒过来!”
小棋儿?
龙灏也被自己给她的称呼惊了一惊,不过想想也不错,小棋儿,小棋儿——
“小棋儿,给老子醒过来!”
见宗政司棋还是不醒,在梦中泪流不住,龙灏一掀被子,对着侧卧着的宗政司棋的小pp一巴掌便下去了。
“啊!”
宗政司棋吃痛,乍醒,双眸迷茫地看了一眼周围,竟然猛地抱住龙灏,“呜呜——不要丢下我!”
龙灏被她莫名的反应惊了一惊,思及她可能是遭遇了梦魇,还没清醒,便将她松开,而后一巴掌扇了过去,将她扇疼了,梦也醒了,“你哭什么哭!”
宗政司棋被那一巴掌扇了,意识醒悟,抬眼瞧四周,才发现自己仍然在龙灏的床上,又想起了前因后果,才顿悟过来。
“喂,小棋儿,你刚才在哭什么?”龙灏擦擦她满面的泪珠,又将自己胸前几乎逆流成河的泪水擦干净。
“额——”宗政司棋挠挠脑袋,心窝子很是难受,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般,彻骨痛楚还朦朦胧胧,可是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在哭什么?
她迷茫地挠了半天的脑袋,也想不起来,最后只得作罢,她运气调息了一下身子,发现玄力好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且还有提升的迹象。
虽然昨夜那亚龙兽的蛋让她吃尽了苦头,但是好处也是多多的,思及此,宗政司棋便不由心情大好,连带着脸上也有了笑意。
“小棋儿,你在这儿又哭又笑的,莫不是得了什么病吧?”龙灏疑神疑鬼地将掌心覆在她的额头上,为她查看体温。
宗政司棋已经有了力气,有了争辩的能力,便一把打掉了他的手,“龙灏,我不小了,别叫我小棋儿!”
“哈哈!”龙灏听她的声音中气十足的,便知道她身体大好,不由得心中欢喜,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痞子形态,“跟老子比起来,你小的很!”
“我都快十七了!”
宗政司棋大怒,一般人家的女孩儿这个年纪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可能小!
仿佛是为了应证她的话,胸前盖着的被子滑落,一双硕大白嫩的大白兔活蹦乱跳,差点亮瞎了龙灏的眼,他的目光也自觉地落到了那一对丰盈之上。
“确实是,不小——”
听到龙灏那饶有兴致的话,宗政司棋大惊,原来自己还赤条条的与同样赤条条的龙灏盖着一床被子呢!
而且,昨夜里,她身子冷,无意识地像八爪鱼一般缠上了龙灏的身子取暖,这时候还保持着昨夜的纠缠之态,一双美腿死死地缠在龙灏的大腿上,膝盖正触到了一个火热的所在,且那地方,突然挺立!
“啊!”宗政司棋尖叫一声,将脚收回,窘得无地自容,只得拼命的拔被子来遮身子,她这一扒,又将龙灏身上盖着的被子给拉开了。
她羞得别过脸去,“龙灏,你快去找件衣服穿上吧!”
龙灏却不以为意,转身,侧卧着,眉目含春地看着遮遮掩掩的宗政司棋,“哟,现在知道害羞了!咱们俩谁跟谁,你身上哪一点我没看过!”
宗政司棋拼命地往里面缩瑟,直紧紧地贴上了墙,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只剩一双眼睛在外面,“上次只是意外,昨晚更是意外中的意外!你别妄想了!”
早起的男人,是最为敏感的,瞧着他那一柱擎天,宗政司棋吓得魂不附体,昨夜里龙灏虽然没对他做什么,但是不代表现在不会,现在的她也不是龙灏的对手啊!
她确实是猜对了,昨夜里龙灏虽然是有想法,可是她那时候的身体状态也不容得他造次,今早看她精气神十足的模样,想必身子应该承受得住了。
于是,很自然的,便想做某种爱做的事。
正宗政司棋害怕之时,龙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猛扑过去,扒开棉被钻了进去,将宗政司棋压在身下,准备磨枪上阵。
“啊!龙灏!要冷静啊!”
宗政司棋知道或许龙灏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此时看着架势,他是要兽性大发啊!
“小棋儿,我冷静不了!”龙灏按住了宗政司棋挣扎的手,便贴了上去,铺头盖脸地就是一串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