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女人不可以,我师傅哪里比你们这些臭男人差了!”
说着闷哼一声,抱起馒头道:“馒头就是师傅送给你义父的定情信物,爱信不信。”
说着,便不理那呈呆滞状态的宫无欢,抱着馒头走了。宫无欢此刻那心里才叫一个翻江倒海。
棋师妹和义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幽洛捉弄他的!
宫无欢唤宗政司棋一口一个棋师妹,让幽洛老是觉得自己辈分小了,便趁此来整他一下,一定是这样的!
但同时,他不禁深虑,或许只有宗政司棋这等容貌与实力的人才配得上他家那完美绝伦的义父!
宫誉辛在宗政司棋内天地里呆了半天才出去,在那房间中布下禁制与宗政司棋又缠绵了几次,才罢休。
夕阳西下时,两人携手漫步在魔宗的后山之上。
魔宗之内四季冰寒,山中尽是四季不化的积雪,白雪皑皑,冰天雪地,又是一番胜景。
宗政司棋看着左右无人,但难保不会突然跳出个人来,有些小小的紧张,忙拉拉身边的宫誉辛:“要是有人看到了怎么办?”
“无事,这后山一般不会有人来的。”
两人俱是身穿洁白的狐裘,宛若一体,宫誉辛一手挽着宗政司棋的纤腰,一手牵着她的小手,扶着她慢慢地走着,观赏着雪景。
“你那楚国地处南方,想必是没有经常看到这等雪景吧?”
宗政司棋点头,眺望着远方,楚国之中,虽然四季分明,但这雪景却是难以看到,就算到现在,宗政司棋也只是看过这么几次,哪里有这里的这般美丽繁华。
银装素裹,宛若仙境,而她身着洁白的狐裘站在这雪地里,更显冰清玉洁,如那九天之上坠下的冰雪仙子。
虽然是紫阶强者,不惧严寒又身穿温暖的狐裘,但那冷风伴着雪花吹来,让从小身在南方的宗政司棋还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宫誉辛忙将帽子给她盖上,“若是冷,我们便回去吧。”
宗政司棋将他白了一眼,她还是宁愿在这里多走一会儿,也不愿意回去之后被他折腾。
开荤的男人可怕啊!
两人相携走了一会儿,便听到了有脚步之声传来。
“有人来了,我还是进内天地避一避吧!”
宗政司棋大惊失色,宫誉辛却是将她拉住,“无碍,让人知道又如何?”
宗政司棋还是不愿,干脆撒开了宫誉辛的手,藏在他身后,将头上的狐裘帽子拉下来,又将衣领拉起将小脸给遮住了。
来人是宫无欢。
“义父,您让我好找啊!”宫无欢腾空而来,似乎是很急切,“众多门派已经在山门外集结了许多日了,很多人开始焦躁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将他们迎进来。”
这武林大会还在处于筹备阶段,只有三天时间确实是急促了一些,宫无欢与魔宗上下莫不是忙得团团转,唯有他这宗主置之度外,袖手旁观。
“无欢,以后你便是魔宗的主人,这些事情你做主便是了。”宫誉辛看着义子,语重心长地道。
宫无欢想想便道:“那我明日便大开山门,将天下群豪放进来。”
他汇报完毕,正准备离去,就瞧见宫誉辛身后居然还有一个人,那人身材娇小,明显的便是个女子,藏在宫誉辛的身后,与他着同样的狐裘衣裳,若不是她探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眼睛来瞧,宫无欢还真是差点没看出来。
八卦心,猛然跳动起来!
难道这便是义父的女人!
是谁!
宫无欢探视着,但那女子却是往宫誉辛身后藏着,她越藏,他越是看。
见到宫无欢探视,宫誉辛微微一笑,将身后呈龟缩状态的宗政司棋给拉了出来,以一个亲密的姿势搂在怀中。
“无欢,来见过为父的未婚妻。”
果真是啊!
宫无欢瞪大了眼睛,瞧着那女子,仿佛要揭晓什么惊天秘密一般,宫誉辛也将她的脸儿完全露了出来。
乍一见那张绝色的美人脸,宫无欢瞪大了眼睛。
“棋、棋师妹!”
宗政司棋窘迫,面对宫无欢那惊悚的眼神,顿觉脸上滚烫,干脆将脑袋埋进宫誉辛的怀中,宫誉辛将她紧紧抱住,看着宫无欢有些微微地怒气:“你该称她一声义母。”
宫誉辛为他义父,那宗政司棋还真是他的义母!
“义、义、义母?”
宫无欢明显地还不在状态,愣愣地看着宗政司棋,实在想不通为何宗政司棋会和宫誉辛搞在了一块,难道真的是师傅挖了人家的墙角!
他这是撞破了人家的奸情啊!
见宗政司棋那龟缩之势,宫誉辛心生怜爱,恨不得将之搂入怀中狠狠地爱几场,但看宫无欢还在,便道:“你去忙吧。”
宫无欢还在发愣,那一声令下之后,他立马便飞奔而去。
一边跑一边还喃喃自语:师傅怎么可能和棋师妹在一起?不科学啊!不科学啊!
这世界太残暴了!
宫无欢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飞奔。不一会便没了踪影,宗政司棋见宫无欢走远了,才伸出了脑袋。
“完了,不等明日我肯定会被冠上勾引师叔的大罪!”
宫誉辛笑笑:“放心,无欢他不敢说的。”
看着那天边的日头已经缓缓西沉,他搂着宗政司棋又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宗政司棋也不想在这山里呆了,谁知道还会不会又有人突然冒出来呢?便也答应了。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