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好舒服——宗政司棋忙收起口水横流满面荡漾的模样,一本正经,“我在看还有哪些地方有瑕疵,我再敲打敲打,势必为你打造出最完美的身体!”
倾修可没忽略她眼中的那一抹狼光,淡然一笑,“司棋,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什么?”埋头光明正大揩油的宗政司棋随口应道。
他还是寡淡一笑,突地目露凶光,若饿狼扑食,反扑而上,“我要你!”
“不行,你的身体刚刚打造好,要是碰坏了——唔——”
但已经晚了,那平日里宛若君子一般的倾修此刻已经彻底变身qín_shòu了!
三十年了,他整整看了三十年了!
现在终于有了身躯了!
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得到她!用自己新的身躯!
“倾修,你个qín_shòu!放开我!”
宗政司棋的挣扎于倾修来说,那简直就是和风细雨,很快便如小绵羊一般被倾修这大灰狼吃干抹净!
倾修那积蓄了三十年的冲动和爱,全部一股脑地发泄在了宗政司棋身上。
本就劳累的身子经这一折腾,宗政司棋很快便睡了过去,待睁眼的时候,便见自己睡在卧房的床榻之上,盖着温暖的被子,身边尚有余温,却没了人。
她坐起身,还没能从吃掉倾修的剧变之中回过神来。
她揉揉睡眼,打打哈欠,出了门去,远远地便见倾修背对着他站在花园之中。
正是那十里白夙花,纯白的花朵之中,站着一个纯白衣衫的他,这情景,恍然梦中。
虽然有了身体,但倾修给人的感觉还是如此飘渺,似乎是一道薄雾,根本就没有真切的实体,似乎轻轻探过手指,就能穿过他的身躯。
一阵风吹来,甚至还有种随风消散的感觉。
似乎他根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他是山间的野雾,是晨时的云霞,原本存在,但又令人琢磨不到,只能远远观望,是世人难以亵渎的神灵。
宗政司棋不禁暗叹自己的无耻,自己竟然将这样一个神灵给亵渎了。
但貌似,是那神灵自己先扑过来的!
不关她事啊!
听到身后之人的脚步之声,倾修回眸,眸中带着一股淡淡的笑意。
“这花,好香。”
他已经不知道多少万年没有闻到过花的香味了,没有知觉,没有味觉,就算是得了威震天的身体,但依旧是一具无知无觉的死躯而已。
这样直观地徜徉在花海之中,闻着花儿的香气,还是几万年来的头一遭。
他都快忘记,这花有多香,这阳光,有多柔和,这心,有多温暖。
一袭白衣,在那十里花海之中,在这阳光之下闪闪淡光照耀,如诗如画,让宗政司棋顿住了脚步,愣愣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一出气,就吹走了那如蝴蝶一般飘渺的男子。
宗政司棋正欲走开,不打扰倾修看花,却突地见他朝她飘来,如一帘轻柔的绵柔步料落在自己的面前,带来阵阵轻风,将她的发丝轻轻地撩动了一番。
他带着淡淡地笑意看着眼前的女子,与自己一般的白衣,还真是若一对神仙眷侣!
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宗政司棋不禁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你看着我干嘛?”
他这才伸出手来,将她的小手挽住,放在手间轻轻地揉捏着,这如玉的触感他都不知道盼了多久了。“我爱你。”
他清楚,他爱着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从那一年他们初见之时。
那个修为不过黄阶的女子,豪迈地对他说:我一定要为你打造一个新的身体!
从此,就算他只是一个灵魂体,可是却有了心跳,有了一颗只为她一个人跳动的心。
宗政司棋抬起眼,不知道倾修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是什么意思,但心却随着那一句话而诡异地跳动着。
她眨眨眼,倾修还是继续揉捏着她的手,似笑非笑但又似乎很是认真的问道:“你爱我吗?”
宗政司棋语噎,陷入了沉思。
她爱倾修吗?她似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她都当他是一个师傅,一个长辈一般的人物。
他给她的帮助是难以估量的,她似乎都习惯了内天地之中有这么一个孤魂,知道他时不时地便偷窥自己一下,从一开始的气急败坏,到现在明知道有人偷窥还能淡定搓澡淡定xxoo,他似乎已经深藏在了她的心中,无法割舍。
或许,她是真的爱了吧。
反正自己的爱已经分给了这么多人,分给倾修一份又如何?
见她久久不答,他眼中并无失落,反是充满了狡黠,突地伸出手将她的左胸口罩住。
“你不答,但是你的心会答。”
那个跳动的小房子,扑腾得比以往更厉害了,那一点悸动从倾修那初生的手掌准确无误地传入了他的心口,两颗心似乎是遥相呼应。
他牵唇一笑,“你的心在告诉我,你爱我。”
他笑着,宗政司棋低头,瞬间便是满脑子黑线,阴森森道:“你摸哪里呢!”
倾修那双大手,竟然将她的整个胸口都罩住了!还轻轻地揉捏着!
听到她那微带恼怒的声音,他依旧是面不改色,一脸的纯洁和优雅,手也不见拿下来,反而是越发的放肆了,更是突地将她打横抱起!
“你要干什么!”
倾修面带春风,大言不惭地道:“我这几万年都没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