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不仅是不理宗政司棋,连馒头都不理了。
“狼狼,陪我玩嘛!”
路上,狗尾巴爬上了宫誉辛的背,摇着他的一个脑袋,他摇摇头,将她往白阙的背上推去。
“以后不许叫他狼狼,要叫爹爹,叫宫爹爹!”
宗政司棋恼怒地抱过了狗尾巴,瞪着宫誉辛,狗尾巴被她那愤怒的模样给吓了一跳,何时见宗政司棋有这种表情。
悄悄地看看宫誉辛,再看看宗政司棋,她知道娘亲这是和狼狼吵架了啊!
白阙看看白夙再看看宗政司棋,哀鸣了一声。
幸好,他不会对宗政司棋有那种念想,不然一定很痛苦。
那简直就是败坏狼伦啊!一个战宠,最不允许的便是爱上自己的主人!
宗政司棋将宫誉辛曾经送给她的那算是定情信物的玉佩挂在脖子上,时时地露出来,在他面前转来转去。
但宫誉辛还是毫无感觉,九个脑袋望着前方,载着众人前行。
他还是不理她,宗政司棋便坐在他的背上,揪着他的狼毛泄恨。
倾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宫誉辛本是白夙的半个残魂转世,与本体和另外一半的残魂融合之后,当然是白夙的思想占了主导,但宫誉辛也存在于他的体内。
现在的他,本质上说是白夙,宫誉辛只是他的一段回忆,但如今的白夙却因为这段回忆而对宗政司棋产生了男女之爱,这便是白夙痛苦的根源。
在忠诚和爱恋之间挣扎着——
白夙的固执和宫誉辛的爱在争斗着。
看着宗政司棋那纠结的模样,他也不禁纠结。
噬天坐在宗政司棋的身边,不予余力地‘开导’着她。
“那头笨狼笨死了,什么都不懂,娘子你就不要为他伤心了。”
“就当那姓宫的死了!”
“司棋你别伤心了,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
越是安慰,宗政司棋反而越发伤心,但还是忍住了没有掉泪。
倾修叹息着,传音给了宫誉辛。
“你这又是何苦呢?”
宫誉辛依旧是沉默着,白夙的思维不容许他有半点的逾越。
哪怕他爱她入骨髓。
众人终于出了混沌之路,出现在了三界之中,这时候宗政御天却来提出要离开。
“我要去闯荡天界,创造属于我自己的历史!”
宗政御天满怀雄心壮志地看着这一片广阔的大地。
他从前便是西元之上的第一铸剑师,数一数二的高手,就算死了,那属于强者的不屈灵魂依旧存在,如今他重生归来,丹田筋脉恢复如初,自然是不肯在宗政司棋的内天地之中龟缩着。
“爹爹,你准备去哪里?”宗政司棋也并未阻拦,只是有些关心他的去向。
宗政御天想也未想便道:“我去宗政家族!”
他对于那个上界的同脉家族还是很有兴趣的,特别是他们的剑招。
他去宗政家族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宗政司棋既然想将这个家族拉上战船,自然是要先知晓这一家族对于下界宗政家族的态度,宗政御天便去预先试一下水。
宗政司棋与宗政御天是下界宗政家族历史之上飞升成功的第一位和第二位,上界的宗政家族可能未曾料到当初的那个废物下界之后,还延绵了如此多的子孙出来。他们便将宗政御天送到了宗政家族所在的城池,临走时,宗政御天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宫誉辛,也就是白夙。
沉重地道了一声:“宫兄,我这唯一的女儿可是一早就许给你了,你可不要我失望啊!”
白夙还是沉默,他知道宗政御天所指——
倾修便也提出了他要离去的决定。
“我如今有了身体,很多事情要等着我去做,我要寻回我的力量!”
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要寻回当年的神帝之力不难,他还要报仇,为当年惨死的妹妹报仇!
但他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和众人一起进了神机学院。
众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便进了神机,进了白夙的空间之内,宗政司棋见白夙不理她,狠狠地揪了一把狼毛,转身离去。
而白夙只是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无尽悲凉和痛苦。
狗尾巴在白夙的脑袋之上坐着,眨巴着眼睛,疑惑地道:“狼狼爹爹,你为什么和娘亲吵架啊?”
白夙也终于说话了,身影无尽沉重,“你不懂——”
狗尾巴继续道:“那你喜不喜欢娘亲呢?”
白夙苦笑,他怎么会不喜欢她呢?那不仅是喜欢,而是深深的爱。
可是——
现在的他,如何能配得上她呢?
那半面银色面具之下的面孔,是这么的狰狞。
宗政司棋随着倾修进了她的内天地深处,看他脸色似乎很是凝重。
他对宗政司棋笑笑,“司棋,我可否借你的女娲鼎一用?”
“你要炼丹?”
宗政司棋已经猜了出来,倾修想要恢复以前的力量那是非常困难的,但因为他是炼丹师,这一切就简单了。
他的灵魂为神帝,身体在出炉之时只有一个神侯的阶段,这几日经过了一番改造,已经到了神皇之境。
想要恢复神帝之力,差的就是身体,但倾修定然有办法。
“嗯,”倾修点头答道:“我要炼制一颗神帝练体丹,一般的炉鼎是不可能做到的,我以前用的都失落了,非你的女娲鼎不可。”
宗政司棋自然是答应了,便见倾修一头扎进了药材库之中,去准备神帝丹药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