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给他上药处理伤口。
狗尾巴见关猛受了伤,知道都是因自己而起,耷拉着脑袋坐在弘御剑的身边,不敢靠近,眼泪水‘吧嗒吧嗒’地流着。
那小芳看着宗政司棋和关猛恩恩爱爱的模样,顿时碎了一地的芳心,继续搅着衣角,咬着红唇,眼泪水上几乎也要坠下来了。
见狗尾巴那伤心的模样,宗政御天心中不忍,将狗尾巴抱在怀中哄着。
狗尾巴看看关猛,再看看宗政司棋,见后者一脸阴沉,知晓她是生气了,更加伤心了。
娘亲这是在生她的气啊!
宗政司棋也确实是气,也只是气自己考虑不周,将关猛的伤口和毒给处理好了,见狗尾巴在宗政御天的怀中,不时抬起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来瞅自己,也是心中不忍。
关猛见不得狗尾巴伤心,忙去哄她,“好了,宇儿不要伤心了,爹爹这不是还好好的嘛。”
狗尾巴扁着嘴巴,看看宗政司棋,却听她狠狠地道:“你关猛爹爹出来找你都受了伤,怎么还不去关心关心!”
狗尾巴这才挪到了关猛的怀中,软软地道:“爹爹我错了,我以后不敢再乱跑了。”
关猛温柔地笑笑,揉揉她的头发,捏捏那嫩嫩的小手,“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可要乖乖地听你娘亲的话。”
狗尾巴乖巧地点点头,又慢慢地朝宗政司棋这边蹭了过来。
“娘亲,”她试着唤了一声。
宗政司棋别过脸去,极不情愿地哼了一声。
狗尾巴又唤了一声,她又哼了一声。
“娘亲,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搂着宗政司棋的脖子,用脑袋蹭蹭她的脸,亲昵地又唤了一声,“娘亲——”
见那板着的脸终于有点缓和了,狗尾巴才放下心来。
娘亲终于不生气了。
空气之中,传来一丝熟悉的幽香,宗政司棋朝那幽香的位置一瞥,顿时瞳孔一阵极速紧缩!
见那小芳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两朵白色的花,正往自己的发间插去,妩媚的眼风不时朝弘御剑抛去。
翘着兰花指,以袖掩面,柔声道:“小姐,你看奴家戴这朵花可好看?”
弘御剑还是冷冷地瞥着,面无表情,但那小芳还是不死心地跟她说着话,将那两朵白花都插入了发间。
而那白色的花朵,竟是白夙!
宗政司棋内天地之中,从黛画那里得到的白夙花!
虽然不知道现在这天界还有没有白夙花存在,但眼前这小芳发间的两朵,铁定是来自于宗政司棋的内天地!
顿时一阵冷汗迭起——这人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情况之下便拿了自己内天地之中的东西。
不仅是她没知觉,内天地之中的白夙也未曾有丝毫察觉!
太可怕了!
她不禁将狗尾巴抱紧了,往关猛身边挪了一挪。
她倒不怕这小芳对自己发难,但就怕他伤及狗尾巴关猛和宗政御天。
“莫怕,”白夙柔软的声音传来,“他的实力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若是他想在你身上图些什么,早就出手了,你我根本就没办法阻止。”
换言之,宗政司棋还没有能让他动心以至于下手的东西,暂时她还是安全的。
她定定心神,却见小芳的手中已经又了一大把白夙花,就方才白夙和她说话的空挡,他竟然又入了她的内天地。
“剑小姐,你觉得花儿好看,还是奴家好看?”
“你跟奴家说说话嘛——”
“你怎么可以如此冷落奴家,奴家好伤心。”
……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那所谓的祭坛,宗政司棋也舒了一口气,似乎终于可以摆脱那黏包了。
但噬天一将弘御剑收回,便见那黏包如花蝴蝶一般朝他们追来。
“等等奴家!奴家怕怕——”
便还是黏在宗政司棋的身后,跟着他们一起走向了那祭坛。
如今宗政司棋一行人,便有了关猛狗尾巴白阙以及那黏包。
那大鸟阴崖化成了一个年轻的女子模样,被雷伐雷罪押着。
“那就是祭坛了,我进不去。”
看见那祭坛,她面露惊恐之意,连连后退。
宗政司棋便也不为难她了,便将她放了。
阴崖却是不走,等在祭坛的外面,带着恳求的语气,对宗政司棋道:“我金乌一族乃是神鸟,可是被人关押在此,被这里的煞气所污染,成了如今的模样,若是你们能帮助我们逃脱这里,我金乌一族定然感激不尽。”
宗政司棋未回答,随着众人走进了那祭坛。
所谓的祭坛就是一个宽大的广场,广场中央,有八根巨大的石柱,经过了岁月的侵蚀,那石柱似乎是摇摇欲坠,几乎是风一吹就能倒。
八根石柱分列八个方向,围成了一个八角形,而那八角形的中央,是一个石台!
石台之上,放着一个人形的石雕,虽然那石雕已经被腐蚀了,但隐约可见,那是个女子。
风无痕早就已经到了,正围着那石雕看着。
“这定然是某种机关,打碎了便能寻到出去的路!”
她喝了一声,直接使出风刃,打向那石雕!
但那似乎是一戳就倒的石雕竟然纹丝不动。
“哈哈!堂堂灵风派掌门,连一个碎石雕都打不破!笑煞我也!”
风无痕这一举动换来了李长峰一阵嗤笑,让她顿时便黑了脸。
宗政司棋与关猛也走了进来,看了几遭。
还是看不出端倪,这似乎就是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