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一股脑地下锅。
“汪!”
肉包子突然扑进药草里,死死地叼住方才它捡到的灵芝不松口。
“肉包子,松口!”宗政司棋一手揪住灵芝。
肉包子却是一反常态地不合作,将大半个灵芝都含进了嘴里,与宗政司棋展开了拉锯战。
“肉包子,你怎么了?”宗政司棋摸摸它的头,以为它是被老虎吓到了,安抚着它,但是肉包子不为所动,死叼住灵芝不松口,那眼神急切得很。
这是好东西!不能给啊!
肉包子急得上蹿下跳,宗政司棋满头雾水,最后只得让步,摸摸狗头,软语道:“好了,我知道你想吃这灵芝,我给你留一半怎么样?迟了那人就死了!”
肉包子看看马车中死活不知地白衣男子,又看看宗政司棋,只得含恨松开了灵芝,宗政司棋也不食言,当真是留下了一半给肉包子,另一半扔进了锅里熬药。
“这灵芝长得还挺好看的,九个弯弯。”
那灵芝上生了九道花纹,一圈一圈地伸展开去,乍一看,像朵怒放地野花。
肉包子死命扒住自己的那一半,含泪看着锅里翻腾的另一半。
那是九曲幻天芝啊!生死人肉白骨的九曲幻天芝啊!千年一遇世上仅此一株的九曲幻天芝啊!是本汪辛辛苦苦捡回来可以给你提高玄力的九曲幻天芝啊!
啊啊啊啊——
狗肚子里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憋屈得肉包子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喷得宗政司棋狗血淋头。
宗政司棋不懂肉包子的肉疼,专注地熬着药,她是村里的赤脚大夫,村里谁家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来找她拿药,保准药到病除,但这男人的病着实诡异,是她平生未见的,这深山老林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找不到真正地大夫来给他医治,便只得自己操刀上阵,死马当活马医了。
男子那一身低温甚是吓人,甚至可堪比寒冬烈冰,离他三丈远就能感觉到一股沁人骨髓的寒意,宗政司棋费力地将他移到了火堆旁边,给他披上了自己带来的仅有的一套衣裳,又将自己身上穿的外衣也褪了下来给他披上。
“肉包子,你给他暖暖身子!”宗政司棋一边熬药,一边冲着肉包子喝道。
肉包子人性化地翻了个白眼,终于舍得将爪子里死死扒着的那半边九曲幻天芝放下,极不情愿地靠到了男子的怀中,用自己小小的身躯给那男子温暖。
那男子早已经陷入了昏迷,天神般完美地眸子紧闭,修长优雅地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完美地剑眉紧紧地纠结成了一堆,印堂之间一股阴气越发地浓重。
靠在他怀中的肉包子打了个寒颤,狗毛乍竖,宗政司棋将火烧得更旺了一些。
折腾了半天,终于在天黑之时将药熬好了给那男子送到了嘴边。
将药给喂了下去,那男子依旧是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不见醒转的迹象。
本来宗政司棋便是没抱什么希望地,见到那男子此时的状态,更是一下子泄了气,她轻轻撩开他眉前遮挡的乱发,看着越发乌黑地脸色,喃喃自语,“这么好看的男人,死了真是可惜啊——”
男人怀中的肉包子抬起狗头,十分猥琐地扫了一眼宗政司棋。
放心,他死不了!
要是觉得可惜,就趁他还未醒来的时候,狠狠地把他上了!
咱那九曲幻天芝不能白给啊啊啊啊!
宗政司棋完全没有注意到肉包子此时正盘算着的龌龊想法,眼里只有那男子,她眉眼含痴的看着他,看着那张完美地脸庞,如同欣赏一件绝美地艺术品!
男子的嘴唇微微地动了动,眉头皱得更紧了,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冷……”
宗政司棋忙将裹着他的衣服拢紧,握住他那冷沁沁地手搓着,“还冷不?”
“冷……冷……”那男子还是迷迷糊糊,乌黑地嘴唇颤抖着,完美的剑眉紧紧的纠结一处,看似痛苦并未减轻半分。
宗政司棋又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这大夏天的,她在火堆前热得快晕了,但是那男子却还是浑身不正常的冰冷。
这什么病,真是邪门!
似乎是感受到了宗政司棋火热地温度,那男子的手突然便攥紧她的柔荑,出自本能地将她狠狠地搂入怀中,像抱暖水袋似的将她整个身子都狠狠圈住,拼命地汲取她的温暖。
深山老林,干柴烈火,孤男寡女,搂搂抱抱,怎一个奸情氤氲了得!
☆、凰飞逆天、出世007凰者出世
“你——”宗政司棋那张小脸瞬间便红了,还从未被男人如此抱过,还是这么英俊的男子。
男子将他的脸整个的埋进了宗政司棋的颈窝里,弄得她心里小鹿乱撞,甚至都忘记了推开他。
“汪!”见着自家的主人被人占便宜了,肉包子怒了,扑上来便是狠狠的一口,方才宗政司棋将九曲幻天芝给那男子服下,肉包子正肉疼了,此时如找到了发泄口似的,嘴下不留一点情,奈何人家裹得厚,咬不透。
“肉包子,你怎么可以咬人家!”宗政司棋一脚踹过去,肉包子才松开了狗嘴。
那男子完全未感觉到疼痛,仍然是缩在宗政司棋的怀里,掠夺着她的温暖。
“不够……”
男子突然伸向了宗政司棋的胸口,一爪便撕开了她的衣裳,露出了白嫩的肌肤,三两下便将宗政司棋剥得一点不剩,那热得发汗的小身子整个儿的被男子搂进了怀中。
“你——怎么可以!”
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