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男和其他两个是这种诈骗手段的惯犯了,经常混到一些拖欠工人工资的工地打工半个月一个月的,然後和工地的人混熟了之後就开始怂恿那些工人去讨债,之前的几次都在小的工地得手,那些老板一看到工人罢工闹事,就急急忙忙的答应他们的要求了,哪里像“地宇”一样闹上新闻;除此之外,钱花完了,也经常在夜里犯案,去抢、偷。
军官拖著长发男也准备上车,管浩拦住,也给了两脚,力度虽没有隶冉堔大,但是也把人给踢出血,“我操,她是谁,你也敢乱威胁,太岁头上动土,活腻了,这次到部队里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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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叶小沫显然是有些被吓到了,隶冉堔给她洗澡,圈在怀里给她上药,然後柔声的哄著她睡著。
隶冉堔看著怀里已经酣睡的小丫头,指腹轻轻的滑过她纱布包扎著的手,闭上眼嘴唇印上她的额头,宝贝,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温馨的一幕场景,却在隶冉堔睁开眼的时候,顿然变样,双眼里哪里还有腻死人的温柔,只剩下野兽要把猎物撕碎的笃定和愤怒的眼神。
这样的怒火,熟悉他的人都不会想要承受他这种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