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对我一皱眉:“为何要这般谣传?”
哎哎,你不那么直接行不?还让不让人下台了?
我随即一拍清瘦香肩:“我那不是谣传,只是广告!知道啥是广告吗?就是把老鼠变相称为蝙蝠,老猫称为老虎,刺猬称为穿山甲,小白兔称为老母猪!夸张手法而已,才不是谣传!”
郝王爷这边笑了:“哈哈哈,柯姑娘,本王只是猜想那说书先生会不会是你,没想到,还真是懵对了。”
啥?你爷爷的,老小子居然敢y-in我!
都怪咱的嘴巴不争气,人家一个小计谋,咱自己倒张口承认了!也罢,事以致此,还是先解决问题。索x_i,ng对老小子说:“郝王爷料事如神,咱小老百姓怎能逃过您的法眼?既然您得知这话是小女子所说,还请您莫要为难子叶与茶苑,当然……最好也别为难果子啊!~咋说上回咱也给您泡了碗好茶了是不?拜托拜托!”
我这一闹腾,那老不死也不纠缠了,反而随即笑起:“行了行了,话从你这丫头口里出,什么事儿都不稀奇了!为难谈不上,只是上回听你在府上唱曲儿,也算是有副好嗓子,今儿趁着子叶公子也在,何不为本王助助兴?”
你丫的!干啥都上瘾?喝茶有瘾,杀人有瘾,连听曲儿也上瘾?
心不甘也没办法,王爷也是爷呀!忙劝说柳叶仙子:“仙儿,算我求你,咱就给这爱看戏的爷露一小指头,你只要嘣几个音儿就成,其他的我来!”
柳目挂了无奈,轻轻摇摇脑袋,只是轻言:“既然是我有求于人在先,却也只好如此。”
仙影再次打开包袱,将玉雕琴放置好,纤指一转,请那老不死的上座儿,接着便淡然回身,在我的呆愣中,轻拨琴弦,发出清脆之音……
我为啥呆愣?还没准备好呗!唱啥没想好,啥调子也不知道,柳仙这就弹上了,慌忙之中,我只好以发神经结束这场闹剧:“额……our来来我是一颗果子,子子子子子子……子,来来才十六岁不想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来来都听子叶弹一次,次次次次次次……次,来来活蹦乱跳想想词,词词词词词词……词……我的名字叫柯果子,十六岁的小女子,没事儿就会找乐子,一心只想着赚金子,就是有点像疯子,朝三暮四混日子,疯疯癫癫半辈子,后来遇上个美男子,看上咱这小女子,说回家生个胖小子,送我马车和房子,谁知那男子是骗子,腰里别着个刀片子,一脸凶恶的样子,抓着我就要银子,吓得我稀溜溜抽鼻子:‘求求你了天王老子,放了我这个小孩子,来生我给您当娘子,生一窝的小骗子!’谁知男人也算汉子,一抬手给我个耳刮子:‘少跟爷爷装孙子,没钱就别想有路子!’转身挥舞大爪子,刀子c-h-a进咱肚子,送我见了阎王老子,结束了我的一辈子,啊!生的伟大,死的窝囊啊!”
众人,皆痴呆……
片刻后……
“哈哈哈哈!”一片的大笑之音,震得“漫林阁”那个晃啊!看来我一时胡编乱造的故事还挺受人欢迎,至少那老不死乐的直拍桌子,我窜过身去顶了顶柳仙的肩膀,小声说:“哎哎,你看王爷笑成那副熊样,看来咱的脑袋是保住了!谢你配合!”
岂料……柳仙他,看着我,看着我,再看着我,然后,嘴角,上扬,他……对我,笑!
此刻,台下的人们炸开了锅,分分云:
“啊啊!快看!子叶对献艺的女子笑了!”
“呀!快看那女子,他生的好像桥下说书的小先生!”
“什么好像!就是她嘛!那双漂亮眼睛,一看就是她!”
“子叶对她笑耶!那晚上不是……”
“天哪!子叶的笑,好美哦!”
“他对那女子笑,是选了她吗?呀!那女子好有福气!”
额滴神哪!嘛嘛咪呀!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的传言吓得我哇哇叫!你丫的子叶!平常你不笑,这时候你咧个什么劲儿啊?!
柳仙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只是淡淡瞧着我,方才的一瞬笑容已经不见,半晌,道:“我只弹出一音,你便能念出这般悦人的词来,姑娘,在下佩服。”
我一脸欲哭无泪:“我只是为了保住咱俩的小命,并不想让你佩服哇……我说仙儿啊,你平常一本正经不哼不哈,这会儿你是傻笑啥啊?”
柳仙闻言,竟再次展露一抹笑颜:“你的故事实在j-i,ng彩,子叶从未听过这等曲儿,确实有趣。”
这时,郝王爷不怕多事儿的又过来了:“果子,桥下的话,可是作真?”
人多,那个力量大啊!我还没回话,一个干柴似的家伙猛然窜上台,当着老不死的面儿,一把拉上子叶的手臂,宣布着:“柳叶仙子子叶公子,对柯果子一笑留情,这可是咱‘园’城的大喜事呀!咱街坊邻居可都见证着!”爪子朝我袭来,只碍于台子太小,我躲闪不及,被他抓个正着,干柴一边拉着我,一边拉着柳仙,道:“子叶今日选了柯姑娘,果然才子佳人!大家说,对不对?!”
“对!!”众人异口同声,我这才发现,好事儿的鸭子,真多啊!
就在干柴预备将我俩的手重叠时,一抹仙白身影转过台前,一把便将我拉了下去,干净指尖死死攥着我的小手,从未皱过的眉头窘起,笑容早已不见,波澜美眸直直望着我,薄唇问道:“你的好似无情,你的闪躲……就是为了他吗?日落时的借口,傍晚的离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