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乐六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忽地笑了起来:“也敬给你,你以为你是谁?”说完便将王师毅的脖子向前狠狠地压了下去,让他垂著头,再也不能看清乐六的模样。
“还有,你以为我是谁?”乐六边说边想起来,脸面浮上轻松与优越,明明是与他持平的视线,可总是透著浅淡的藐视。
乐六终於靠近过来──肯定先行制住王师毅的手脚,只要他要近身,王师毅都没有了动弹的权力──难道说乐六其实害怕王师毅的爆发?
“不到一日,连你身体的最深处都由我掐著,”乐六说著,手指从王师毅喉间突起上浅浅地滑过,引来他一身的战栗,“你有什麽权力不听我的支使?”
那轻轻的一道,王师毅觉得乐六的动作越轻,就越值得畏惧;就像这一指只从喉咙的肌肤上滑过,却能掘出王师毅那些躲藏最严实的记忆。
“这一日来,我知道不能用对付死人的办法对你。”乐六像是悟出什麽道理一般,手指游走在王师毅被他压得低浅的颈上,好像特别小心特别珍惜似的;王师毅看他明明动了手指,可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正不知是何缘故,就听乐六继续说著,“就看你是非要我把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