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的gāng_mén现在此时火辣辣地疼痛,应该是长时间的chōu_chā摩擦已经让那里肿起来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们在自己的jī_bā上下手了。
“不,不,求...求你们,别...别弄了!”身体反弓的姿势让陈虎的肌肉紧绷,呼吸艰难,但此时也顾不上那些了,他向男孩们央求道。
“嘿嘿,当然要弄了。”胖子看着陈虎倒支在桌子上的脸幸灾乐祸地说道:“我们都射得干干净净的了,你自然也应该要一滴不剩了。”
“哈哈哈哈......太对了,一定要弄到他一滴不剩。”
“大屁股,今晚可要让我们看到‘放空炮’为止。”
“咱们一个一个轮着来,就跟刚才操他一样。”
.......。
“放空炮”,这真是个形象的名字。陈虎那反弓的身体不就像是个“炮台”嘛!而那挺在最高处的被男孩们玩硬了的昂起的yīn_jīng自然就是“高射炮”了。男孩们站在陈虎的周围,按着顺序轮流不停地给他打飞机。,或搓或撸,或挤或磨,尽情玩弄。一直玩到陈虎射出“炮弹”,马上就换下一个男孩继续玩弄。比起刚才的长时间挨操,这个过程虽然不是那么长,但却更让陈虎痛苦难忍。在接连不停的强烈刺激下,陈虎的呻吟声,求饶声,甚至哭喊声从来就没有停歇过,紧绷红胀的肌肉更是一刻不停地剧烈抖动着。当然在每放一炮之前陈虎都要必须大声向“首长们”报告炮弹即将发射,以便那个摆弄他的男孩能及时控制着陈虎的jī_bā,让所有的“炮弹”都射在陈虎自己的胸腹之上。五个男孩一轮刚过,陈虎早已四肢酸痛,大汗淋漓,身体仿佛要虚脱了一般,嗓子也喊叫到沙哑,guī_tóu更是被搓磨到破皮。
终于,看到陈虎真的放了空炮后,男孩们也都感到困倦了,离开了陈虎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大床上,一会就响起了鼾声。而陈虎却依然保持着这个反弓在桌面的艰难的姿势,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傻蛋、灵蛋、小狗子和嘎子因为睡得不是很晚,所以都比较早就醒来了。一睁眼,他们就看到了石室中央的桌子上面继续保持着奇怪姿势的陈虎。四个小不点不约而同地都跳下木床,围着陈虎嘻嘻哈哈地戏耍起来。
“嘿!看来昨晚让他没少射啊。”傻蛋看到了陈虎身上遍布在胸膛和小腹的已经干涸了的大片jīng_yè斑痕说道。
“他们说什么要让他放空炮什么的,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他们这么说的。”灵蛋补充道。
小狗子一手就把陈虎挺在最高点的那光秃秃的jī_bā抓在了手里,左右翻看着:“嘿嘿,头儿都摩红了,看来真是打到一滴不剩了。”
小嘎子围着陈虎用手拍打着那紧绷绷的肌肉,由于个头最小,当他转到陈虎身侧时,眼睛正好看到了陈虎屁股底下露出的那段支在桌面上的木棒,他伸出手穿过陈虎的后背和反弯在身下的双腿之间的空洞,用手一拉,哪里能拉的动,倒是把陈虎疼地呻吟了一声。“我还以为垫在屁股底下的呢,原来插进pì_yǎn里了。”小嘎子自言自语道。
“大屁股,昨晚好受吗?”小狗子看着陈虎倒仰的脸继续挑逗着陈虎。“说说,为什么把你pì_yǎn塞起来了?”
陈虎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真是难以启齿。
“你他妈还是不老实啊,问话都不回答。”小狗子的脸变了颜色。
“啊...,报告首长,因为...因为pì_yǎn里已经被灌满了.”陈虎连忙说道。
这句蹩脚的回答自然又招致了小男孩们的一顿嘲笑。
当男孩们解开了绑在他手脚的绳索,陈虎的肢体几乎已经毫无知觉了。他小心翼翼地活动着麻木的关节和肌肉,好一阵子才踉踉跄跄地从桌子上爬了下来。
尽管小波、阿海他们还在沉睡之中,但四个小家伙可也没让陈虎闲着。照例,先是yīn_náng拴上了跑鞋做了一通的广播体操,然后四个小家伙又学着胖子、铁柱他们曾经玩过的花样又跟陈虎耍了起来。
直至中午,小波、阿海、胖子他们才抻着懒腰在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了陈虎正在四个小不点儿的指挥吆喝下翻来覆去地折腾呢!
“大屁股,今天是最后一天,晚上就会放你走,我们说话算数。”小波朝着陈虎喊道。
已经累得满身是汗的陈虎听到了心里一阵窃喜,眼前似乎已经看见了希望,一身的疲惫几乎全都忘记了。
“不过.......”胖子在一旁补充道:“以后我们会随时找你的,只要我们叫你来,你就必须马上过来。”
啊????胖子的话让陈虎的心仿佛一下子又掉回了冰洞之中,他抬起头疑惑望着小波。
小波当然明白胖子的意思,不紧不慢地说道:“是啊,我只是答应你这次让你在这里待三天,可没说以后不找你了。”小波的话更是让陈虎绝望了,他终于知道了,这些“小恶棍”们是根本不会和他讲什么理的。
其实也是,这么英俊强壮的玩物谁能舍得轻易放手呢!
午饭之后,觉足饭饱的男孩们拉着浑身满是汗渍、精斑、蜡油和泥垢的陈虎一起到外面的小河里洗澡,陈虎被命令蹲在齐胸的河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而男孩们也都脱掉了衣服跳进河里,在陈虎的身边兴高采烈地打起了水仗。玩完之后,男孩们又都穿戴整齐,一起簇拥着双手抱头、一丝不挂的陈虎回到了地堡中。
为了戏耍陈虎,胖子特意把在陈虎车上找到的一件红色紧体健身半短裤做了大胆的加工改造,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