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靠近几乎贴在了一起。
“嘿嘿,叫你们的jī_bā也亲热亲热吧!”胖子一边坏笑着说道,一边攥着手里的两根jī_bā相互摩擦起来。敏感的guī_tóu由于相互的摩擦,强烈的刺激使俩人的尿道口里又不由自主地淌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前列腺液混合着残留在guī_tóu上的jīng_yè,随着胖子的摩擦,又黏糊糊地相互涂满了整个的jī_bā和yīn_náng。然后胖子命令陈虎仰面向上躺在大床上,顾斌则颠倒过身体伏在他的身上。胖子的手狠狠地按着顾斌的脑袋,把他的脸贴在陈虎的双胯间,凶巴巴地命令道:“嘴都给我张大点,舌头伸长点,好好都把对方的jī_bā和卵袋给我舔干净,剩一点儿看怎么收拾你们。”胖子发完了命令,便走到一边和其他的男孩们一起检查地上的jīng_yè,比谁的射程更远一些。
小狗子和傻蛋一边一个凑近了脑袋,监督着陈虎和顾斌,不时吆五喝六地发号施令:
“嘿!大屁股,你的舌头再伸长一点,把二屁股的jī_bā头儿也舔干净.......对对,用舌头转着圈舔........”
“哈哈,二屁股的嘴还张的挺大,把大屁股的jī_bā连根都吃进去了.......吃完了jī_bā该吃卵蛋了,两个蛋一起吃进去.......嘿嘿,看把他的嘴撑的.......”
两个小家伙的戏谑和嘲笑招来了更多男孩的围观,大大小小的脑袋堆挤在两具颠倒相迭的身体周围,你喊我叫地指挥着两个似乎忘记了羞耻的壮男人伸着长长的舌头在对方的黑jī_bā上和yīn_náng上左吃右舔。
胖子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伸着脑袋俯看陈虎那被压在顾斌双胯间的脸。只见他不仅大张着的嘴正被yīn_jīng塞得满满登登,而且鼻子和眼睛也被顾斌那硕大的yīn_náng盖得严严实实。胖子用手攥着软塌塌的yīn_náng扯到旁边,露出了陈虎那憋红的面孔,他盯着陈虎的眼睛说道:“吃的还挺卖力呢!等吃完了就准备受罚吧,因为.......”胖子顿了一下,幸灾乐祸地说道:“........因为你输了。”
顾斌虽然也在陈虎的jī_bā和yīn_náng上忙乎着,但胖子的话他也一字不差地听在了耳里,他真不知道为自己的胜利应该庆幸还是悲哀。他已经深刻地懂得,他和陈虎的这场比赛谁输谁赢都不重要,但和男孩们的这场较量中他和陈虎都已经成了最终的输家。
顾斌被分给了小飞,因为他要用自己的pì_yǎn去为刻录着陈虎和自己百般丑态的那些光碟买单。小飞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年轻而又瘦削的身体。他地看着背对自己四肢伏跪的的健壮身体,内心真是激动得了不得。自从他进了地堡,他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顾斌那赤裸的躯体,而且他那员警的身份更是让小飞欢欣不已。为了更好地羞辱这个员警,在操他之前小飞还特意把顾斌的警帽戴到了他的脑袋上。小飞挥起巴掌对着面前的硕大屁股狠扇了几下,高声叫道:“大员警,准备好挨操了吗?”看到面前的这个健壮的员警随着身体的晃动只是几声轻微的闷哼,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抵抗,小飞更是得意洋洋。他扶着自己早已经硬邦邦的jī_bā在在那大大劈开的臀沟里上下滑动,刺激得那个硕大的屁股不停地扭动,而且那充分暴露的深红色的pì_yǎn也随着jī_bā的摩擦渐渐地张开了。小飞用自己那上下滑动的jī_bā感受着那个pì_yǎn的变化,终于当guī_tóu又滑到了已经充分张开的gāng_mén口时,小飞猛一拱身,坚硬的jī_bā不再顺着臀沟下滑,而是一贯到底直冲而入。伴随着员警的失声惨叫,坚硬的jī_bā一下就消失在那被瞬间撑开了的gāng_mén里。小飞双手扶着员警那结实的腰腹两侧,把自己的jī_bā停留在他的直肠最深处,感受着热乎乎的直肠内壁紧紧包裹着自己jī_bā的那种美妙感觉。他大张着嘴深喘了几口气,然后一手伸到顾斌的胯下,仿佛抓着汽车扶手似的攥着员警的生殖器根部一下一下、深进深出地在紧绷绷的gāng_mén里chōu_chā起自己的jī_bā来。少年控制着自己节奏,当感觉到汹涌的情欲即将一泄而出之际,便会停下来,然后拍打着员警的身体,让他继续夹着自己的jī_bā艰难地转换姿势。从四肢伏跪换成仰面向上,从单腿侧举再换到头支床面pì_yǎn朝天,少年的jī_bā居然奇迹般地没有一次脱出来。由于一天一夜轮番的奸淫,顾斌的gāng_mén早已经红肿起来,现在又被翻来覆去不停断的chōu_chā,强烈的疼痛和刺激早已让他呼吸急促,哀声不停。
而此时叫的更响的当然还是陈虎,就在顾斌的旁边,对陈虎的惩罚已经开始进行。陈虎双腿骑坐在胖子的胯上,坚硬的jī_bā自然早已经插进了他的pì_yǎn。小波用力扳着陈虎背在身后的双臂,让他的身体向前伏在胖子的身上。铁柱站在床边,当前面的陈虎身体完全趴下去后,便开始端着自己的jī_bā往陈虎那已经夹着一根jī_bā的pì_yǎn里用力地捅。
“嘿嘿,今天给你来个刺激的........”胖子看着伏在面前陈虎那不停尖叫痛苦扭曲的脸笑着说道:“.......看看你的pì_yǎn能不能吃进两根jī_bā。”
(二十二)崩溃
淋淋的汗水早已蒙满了顾斌的脸,时不时汗珠顺着额头流落到眼睑内,沙得眼睛针扎般的刺痛。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翻来覆去地换了多少种姿势,更记不清小飞的jīng_yè在自己那受尽苦难的gāng_mén了迸射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