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敖心有杂念,虽已情动,却始终不曾泄出。
薛少凌最是好胜,眼看屈敖久久不s,he,不由骂道:“瞧你这驴玩意儿,以后谁嫁了你可要遭罪了。”
被薛少凌这句“驴玩意儿”一刺激,屈敖竟没忍住,将那积攒多年的浊液s,he在了薛少凌手上。
薛少凌被s,he了一手秽物,眼一瞪,抬手把它抹回屈敖脸上,哼笑道:“果然是驴玩意儿,叫它一声它就高兴了。”他把还沾着浊液的指头伸到屈敖面前,“快把它给舔干净,否则我要你好看。”
这一回屈敖心中出奇地没有往常的受辱感,反倒心甘情愿地依言舔舐起那白白细细的指头。屈敖的舌头有些粗糙,舔得薛少凌指头痒痒的,有种陌生的躁意在身体里腾起。薛少凌收回手,没让屈敖舔下去,而是若有所思地瞧着屈敖,像在思索刚才那股古怪感受因何而生。
薛少凌打小聪慧过人,却到底未经世事,只觉还挺舒服的。
世间越是让人舒服的事情越是沾着毒,绝不能沉溺其中,尤其是这种因别人而生的欢愉——一旦恋上了,岂不是亲自把命根子送到别人手上?
薛少凌心中这样想着,一时没了逗弄屈敖的兴致,淡淡地说:“下去吧。”
赶走了屈敖,薛少凌让人取来温水沐浴更衣。他把刚才沾了秽物的手掌洗了又洗,边洗边把它放到鼻端嗅,直至没再闻见那股怪怪的石楠味儿,才施施然地起身穿好衣物,出去寻别的乐子。
第七回
乐子没找着,麻烦又上门了。薛少凌刚一走出院门,便听有人来报说:“少爷,不好了!李世子他们和人打起来了,他们没带多少人,怕是会被打伤!”
薛少凌说:“那还和我禀报什么,还不带人帮忙打回去。”李世子的话让他不高兴,可李世子还是他朋友,朋友之间即使有嫌隙也不能叫别人欺负了。
来人迟疑地道:“那些人都是秀才,有功名在身……”若是薛少凌被打,他肯定头一个冲上去,可李世子几人毕竟不是他们少爷!
薛少凌眉头一跳,淡道:“我晓得了,带我过去。”想了想,他又吩咐,“把其他人都给叫上。”
没一会儿,人就到齐了,连屈敖都在。薛少凌扫见了屈敖的身影,顿了顿,没说什么,着人领路,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去救李世子一行人。
到了地方才发现李世子着实有些可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被几个人围着按在地上拳打脚踢。那群儒生平日里不打架,下手没轻没重的,连要害都敢往下踢。薛少凌着人上去把那下狠手的儒生踹开,叫人挡在前面,自去扶起李世子:“怎么被打得这般凄惨?”
李世子想开口,可一张口就疼得龇牙咧齿。到底只是十几岁的半大少年,顿时委屈得眼泪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其他人也和他差不多。
那群儒生见薛少凌带的人多,不敢再动手,只骂道:“来得正好,你也是欠教训的!”
薛少凌转向那群儒生,眉眼含着笑,语气却满是讥嘲:“凭你们就想教训我?”不等对方接着叫嚣,他便让人去国子监传讯,说他们的学生跑出来寻衅滋事,想来是学业太轻松了。完了他又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气,“果然沈之远不在了,国子监就没人了。”
听薛少凌提到沈之远,那群儒生静默了片刻,才有人梗着脖子说:“你也配提之远!”
薛少凌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漫笑道:“哟,我晓得了,今日沈之远要流放千里,以后显见是回不来了。你们少了个压在头上的人,心里兴奋得紧,所以跑来揍几个比你们小的人逞威风,以压下你们心头那股子狂喜。若是圣上晓得你们因为他的旨意这般欢喜,肯定会好好嘉奖你们的。”
那儒生赤红了眼:“你、你、你——”
其他人还是沉默着把那还想冲上前的儒生拉回去,一群人灰溜溜地退走了。
李世子怒道:“少凌,你就这么把他们给放走?”
薛少凌说:“急什么,我带了最擅画人的人过来,这就让他们把那些个穷酸儒生的样子都画下来,不会让你白挨这顿打的。”他眼珠子直转,抬手戳了戳李世子被打得青黑的脸,乐呵呵地笑了,“瞧你这鼻青脸肿的模样,真是够可怜的,等会儿你带着画像去找圣上告状,圣上肯定能免了让我们采茶的责罚。”
李世子瞪他。
薛少凌慢悠悠地说:“只打他们一顿算什么,借着这事让他们在圣上心里记上一笔,断了以后的仕途,对他们来说才叫生不如死。”他长得好看至极,说出口的话却可恨得令人心底发寒。
李世子却不那么觉得,他只想好好报一报这被打之仇:“对!少凌你快让人去画!画好了我就进宫去!”李家有李太后在,李侯爷又深得圣上信任,李世子是可以自由出入禁宫的,入宫告个状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已经让人去画了。”薛少凌奇道,“你怎么在这里碰上他们的?”
李世子说:“我刚急着去寻个好东西哄你,不想路上会碰上这群龟孙子——我们与国子监的人一向相见两厌,见了面免不了吵上几句,他们着实可恶,见我们没带什么人就冲上来打!”
薛少凌又戳了戳他伤处:“该,叫你平时不好好练武,连那些个酸儒生都打不过。”
换了别个这么骂,李世子肯定会生气,薛少凌骂他却不同,他连被戳疼了也不生气,只殷切地抓住了薛少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