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想告诉一直呆在屋里的曲艺爹爹该吃饭了。
待他看清眼前景象,嘴角霎时僵硬,手险些拿不住手中的盛有食物的托盘。
正在做事情的某人抬起脸,目光凛冽地看向扫兴的闯入者。
“我……我是来送吃的。”
宫離楚面容失色,忍不住避开这道如同淬了毒的视线。
在这人看过来的一瞬间,自己真以为他会快速上前灭他的口。
面对他的解释,十一点头,开口:“出去。”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宫離楚面色犹豫,望向正枕在这个鬼面男膝上的曲衣爹爹。
不过是一眨眼的犹豫,一道危险寒光朝他袭来。
伴随兵器入物的声响,他背后的木柱c-h-a有东西,定眼一看是一柄锋利短刀。
短刀的主人再次淡淡说:“滚。”
死里逃生的宫離楚来不及思索,快速退出去。
他被短刀割断的额边发丝掉落在地板上,被风吹散,很快不见了踪迹。
回去的路上宫離楚依旧心有余悸。
托盘上的东西早在路上因为不留神摔落在地。
路过的婢女见宫離楚扶着树,面色看上去很不好,上前关心:“少主。您怎么了?”
宫離楚摇头。“无碍。”
顿了顿,他又道:“无事别去叨扰曲衣爹爹。”
“是。”
以为少主在宫主那挨了批,才会面无血色,侍女们表示绝不会去惹正在火气上的宫主不快。
等四下无人,宫離楚靠着树干,缓缓滑坐。
眼神飘忽。
那个鬼面男方才是在偷亲曲衣爹爹?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