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宝贝儿干了,如果生育后再让他干,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因为生孩子时你那残存的chu女膜肯定会完全破裂的!那样你就不会遇上这种奇事了。不过这件事在别人是奇事,在宝贝儿就很正常了,因为他的鸡芭太大了,宝贝儿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如果以后他再去弄别的有夫之妇或已经破了身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的男人东西太小,这种情况就可能会再次出现!
姨妈的预言到后来真的应验了,三姨妈就也被我以这种形式破了身的,而且她基本上完全是被我破的身,因为她的chu女膜根本就还完好无损。还有舅妈,则是另一种形式,虽然chu女膜已经完全破了,但荫道却被我弄破了,是不是也算被我又破了身呢?后来我在台湾遇到的女人中,也出现过姑姐这种情况。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姨妈,快来帮儿子放松放松吧!你看儿子这里涨得难受死了!我将鸡芭从姑姐的荫道中抽了出来,挺到了姨妈面前。
好吧,你这个小鬼头!姨妈娇嗔着拍了我的gui头一下。
不,我有一个大gui头!我挺着大鸡芭在姨妈的脸上摩着,又拉着姨妈的手去握住我的鸡芭。
姨妈捏着我的鸡芭轻柔地套动着,另一手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娇羞地嗔道:啐~不害臊!也不怕你姑姐笑话!
姑姐笑话什么?她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我这东西,你说对吗,姑姐?我说着拉着姑姐的手也去摸我的鸡芭。
你这孩子,真调皮,让我也摸着干什么?姑姐笑駡过后,又温柔地握着我的鸡芭说:别逗了,你又不难受了?快让你姨妈帮你发洩发洩吧,别把身子给憋坏了,来,姑姐亲一下,行了吧?快你姨妈吧!姑姐仪态万千地在我的鸡芭上亲了一下,松开了手把我推向姨妈,一面帮着姨妈脱裤子。
姑姐真是太温柔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躺到床里边休息,转过身来对付姨妈。
我抱住已剥光了衣服的姨妈,用手一摸她早水四溢的骚bi,看来她在房外面已听了好久了。我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姨妈毫不做作,一手分开自己那迷人的花瓣,一手握住我硬挺的鸡芭,将鸡芭带到她的花瓣中间,把gui头塞进她的荫道口,同时风骚十足地挺起肥大的玉臀,将那根她心目中的宝贝迎进她那紧紧的荫道中,我故意向后一退,鸡芭又滑出来一半,她忙将屁股尽最大努力挺起,ròu_dòng口向上猛吞,用力夹住我的鸡芭,双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向下压,又将鸡芭套进了荫道中,同时向我飞了一个媚眼,哀求道:好孩子,求求你,不要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见姨妈这样毫不掩饰地直言相求,知道因为被我冷落了几天,以及刚才听戏的原因,她早已憋得心痒难搔了,现在让我这雄伟的鸡芭来充实她空虚的花心,以安慰她空虚的芳心,能不快乐得发狂吗?我不忍再逗她,加上她又开始以妈自居,我的好妈妈求我快点她,她的乖儿子怎么敢不赶快她、安慰她?于是就开始疯狂地chōu_chā着,快速地磨弄着。
喔……好儿子……真美……你得妈爽死了……妈妈的大鸡芭儿子……大鸡芭要把妈……弄上天了……喔……
妈呀……我的好妈妈……儿子也好爽呀……你夹得儿子美死了…儿子的鸡芭真舒服……啊……用力夹啊……对…对……
我用力chōu_chā着,姨妈也极力地配合着我的抽送而挺动着肥臀,颠、簸、顶、送,使我在纵送、chōu_chā之间,飘飘然如羽化登仙。
不久姨妈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连声浪哼着:啊……好儿子……大鸡芭好厉害……妈真的吃不消了……塞得骚bi满满的……好舒服呀……妈受不了啦……你就饶了妈吧……让妈快点飞吧……你把妈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