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是有事想求一求胡少爷……”闫文春说道,他正要接着说,却被胡阳荣打断。
胡阳荣重新拿起烟枪,放在嘴边说:“若是我家小弟的事,那闫老板便不必再说了,”他吸了一口,然后悠悠地吐出烟雾继续道,“闫老板是怎么想着求到我这里的?若说是这些年的恩情,那也是我对闫老板你的,跟他胡锦阳有什么关系?犯得着闫老板亲自跑一趟,下了脸面多不好。”
闫文春有些难堪,他看了一眼凤仙,只见凤仙捧着烟枪站在不远处,神情柔和,但他就是觉得那女人是在笑,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这么几年雌伏人下,自以为算是交情,可在他人眼中自己不过是跟凤仙一样的玩物。闫文春惨笑一声,随即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指着胡阳荣道:“姓胡的,你不要太目中无人!”
胡阳荣磕了磕眼皮看他,嗤笑道:“目中无谁?闫老板你吗?”
闫文春气急,走过去拎起胡阳荣的领口,在他脸上唾了一口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条守着家业的狗罢了。”
胡阳荣摸了一把脸上的唾沫,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闫文春冷笑着说:“前些天摇屁股求我干的时候,你闫老板也不过是条母狗而已,彼此彼此。”
闫文春抡起拳头就要砸在他的脸上,被门外赶来的仆人拉住。
仆人将两人分开,闫文春挣扎地厉害,最后被按在地上,狼狈极了。
胡阳荣走近他,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对着他的脸唾了一口,笑说:“不过是个玩意儿,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说完对着仆人摆摆手,让把闫文春扔出去。
闫文春被四个人架住,挣扎着回头骂道:“胡阳荣,你他妈不得好死!”
人散尽后,胡阳荣看着大开的房门,歪着嘴角笑了笑说:“不得好死?”他随手拿起小几上的烟枪,狠狠地摔在地上,烟枪断成了两截,他y-in测测地说:“我倒也想知道我怎么死的,谁他妈怕死谁是孙子!”
被遗忘的凤仙站在角落不敢出声,听完后,偷偷抬眼瞥了胡阳荣一眼,身体抖了一下,迅速垂下眼眸。
……
“不错,韩染,你保持这个状态,很好。”胡一鸣难得和颜悦色地夸赞韩染。
韩染扯了扯嘴角,只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