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
朱宜锐对她说:“诺思,身体是很难控制的,为什么要控制呢。”
然后把舌头贴在她的yīn_dì上狂舔不已,她大叫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双手也抱着他的头。他时而用舌头在yīn_dì上打转,时而用嘴唇把它含起,不时的和大小蜜唇花瓣接吻。不经意间舌头会伸进mì_xué甬道里,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开始低低呻吟,迷乱中还说着:“朱先生朱先生,我我们不可以我不要”
朱宜锐在舔舐的间歇中说:“现在还说这些干吗,现在你不是很爽吗嗯诺思,爽不爽,你说啊”
杨诺思不答话,只是低声呻吟着,声音仿佛吟着花间词的浅吟低唱,婉转动听,这世界最悦耳的一缕声音飘进他的身体,熨帖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他的心都要被她叫的融化了。朱宜锐嘴上的动作变的越来越狂野,把她整个yīn_bù笼罩在嘴里,舌头在上面大幅度的扫动,yīn_dì蜜唇花瓣mì_xué甬道,它们没有味道,但尝起来却是无上的美味,无与伦比的口感,只因为它们是属于杨诺思的。
朱宜锐扶起杨诺思站在床上,身心迷醉娇躯酥软的她,摇摇晃晃的站着,他把头伸到她两腿之间去亲吻,她低下头看他,正和他的目光相对,她张大了嘴,好像对这样的姿势很惊奇。他舔不到她的yīn_bù,但是她好像比他更心急,微微分开双腿的蹲下些,他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神,双手托住她的两瓣臀肉,依然亲吻她的yīn_bù,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自主的下沉,但是距他太近时他的嘴就无法活动,让她快感减少,她又坚持着勉力站住,过了一会又身体下沉,她贪恋这种快感,手拄在腿上维持这个姿势。
“啊啊不不要我我好怕”
杨诺思羞怯的说道。
“诺思,你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别怕,我好好的让你尝尝人生的乐趣。”
朱宜锐双手猛地把她抱起热情的如雨点般的吻着杨诺思。杨诺思双手搂着朱宜锐的脖子,缱缩在朱宜锐的怀抱中,任由他去摆布。杨诺思娇躯颤抖,双手也死紧的搂抱在怀,同时把那艳丽的红唇,印上了朱宜锐的嘴唇,二人热情的亲吻着。
朱宜锐想不到杨诺思rǔ_fáng是这样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耸挺拔尤如两座山峰,奶头像葡萄一样呈绯红色,朱宜锐毫不容情的伸手握着一颗大rǔ_fáng,是又柔软又极富弹性,摸到手上真是舒畅美妙极了。
朱宜锐拼命的又揉又搓,又捏又抚,玩完这颗又玩那颗,两粒rǔ_tóu被揉捏得硬如石子一样的挺立着,他是边玩边欣赏杨诺思的玉体,杨诺思那雪白细嫩的胴体,真是上帝的杰作,都近五十的人了,肌肤还如此的细腻滑嫩;曲线还那么的窈窕婀娜多姿,容貌又娇艳冶荡,真是美得使人头晕目眩,耀眼生晖,尤其那肥隆的yīn_fù上长满一片浓密乌黑粗长的芳草,是那么性感迷人,小腹是那么的平坦嫩滑。粉臀是又圆又大,粉腿修长,虽已徐娘半老还能保养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蚀骨销魂的胴体,其风韵之佳实难以容于万一。
“尤物,尤物真是世间难见的尤物。”
看得朱宜锐张口结舌,双眼冒火,垂涎欲滴,心火如焚,神情紧张激动,真想即刻把杨诺思一口吞下肚去,大快朵颐方才淋漓痛快,但是转而一想,如此端庄优雅娇羞妩媚的美妇决不可操之过急,若是三两下就清洁溜溜的话,使她不但得不到欢爱的乐趣,反而得不偿失,必须要气定神敛,稳扎稳打,使她能得到最高的享受,不由她不永远爱恋着你,痴迷思念着你。
于是朱宜锐先伏下头去,一口含着杨诺思那绯红色的rǔ_tóu舐吮吸咬起来,一手抚摸揉搓着另一颗rǔ_fáng,一手抚摸着她那白白嫩的肥臀,再又抚到那多毛肥隆的肉缝中,一阵的拨弄,湿淋淋的春水花蜜黏满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