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我和妹妹都看见的,像亚历克斯公爵那样冷漠的男人,对莱伊微笑的时候和对别人的时候都不一样,而且对杰顿他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和莱伊反而很亲昵。”
安妮在一旁直点头。
奥德里奇:“亚历克斯的气量居然这么好,我现在倒是也很好奇,莱伊的生母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让他心甘情愿地戴着这顶绿帽子。”
安妮不赞同地说:“父亲,莱伊是公爵亲自抚养长大的,相处出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而且那个杰顿虚伪小气,还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比起莱伊哥哥不知道差了多少,换作是任何人,也会喜欢莱伊哥哥,胜过那个不知所谓的杰顿。”
奥德里奇笑起来:“在父亲面前这样维护一个男士,可不是淑女该做的事。”
安妮嗔笑地撒娇,奥德里奇拍拍她的手说:“既然这样,你们还是和莱伊好好相处,明年父亲参加大魔法师的考核,亚历克斯公爵是评委之一,他的支持非常重要,你们明白父亲的意思吗?”
姐妹俩纷纷点头。
而公爵的卧室里,苟梁也正和亚历克斯说起安娜安妮两姐妹。
“父亲,安娜说今年维吉尼亚的毕业生试炼地点是在伊斯大陆的神陨战场,我想参加。”
正享受他的治疗修复的亚历克斯睁开眼睛,“神陨么,你去那里做什么。”
苟梁:“我听说那里遗落了很多上古时期的魔法典籍还有光明神的戒指,我想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有收获的话,说不定能根除你的伤。”
亚历克斯闻言,不感兴趣地说:“你在维吉尼亚休学了两年,三个月后就是毕业典礼,如果你能在这之前把学分修满的话,我们再来讨论这件事。”
苟梁欣喜地说:“为了父亲,我一定会做到的。”
亚历克斯枕着一只手臂,另一手摸了摸他脆弱的一捏就会碎的脖子,轻笑着说:“以前你从不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很怕被我丢开,嗯?”
苟梁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有些无措地看着亚历克斯。
亚历克斯笑起来,捏捏他的鼻子说:“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现在才发现宝贝你的嘴比我想象的要甜得多,继续保持,我喜欢听你说这些。”
苟梁暗自松了一口气,害羞却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亚历克斯的手滑下来,隔着黑色蕾丝裙拨了拨他的左r-u♂环,像个长辈般正经地关心道:“戴着这个,还会不舒服吗?”
苟梁轻轻倒吸了一口气,窘迫地向后缩了缩,被亚历克斯霸道地夹住了凸点,这才不敢躲了,求饶地看着他:“父、父亲。”
亚历克斯两指捏着他柔软的小东西把玩,手指挑了挑闪亮的钻石,说:“不回答,那就是默认很舒服了。”
苟梁的脸烧了起来,呐呐地说:“爹地,别这样……很痒。”
“痒?需要我给你挠一挠吗?”
“不不不不用了!”
说话间苟梁总算把今天的疗程做完了,收回光系魔法,明亮的室内一时间还没有适应晕黄的床头灯,显得昏暗起来。
亚历克斯见他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的样子,很贴心地松开了手,看苟梁明显松了一口气了样子,亚历克斯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他说:“不需要我,你自己挠。”
“……啊?”
苟梁呆呆地看着他。
亚历克斯挑眉,瞥了一眼他的胸口,语气平静地说:“不是痒吗?别忍着。”
苟梁又结巴了,“现现在,不,不痒了,真的!”
他钻进被子里,背对着亚历克斯说:“睡觉了,父亲晚安。”
亚历克斯在他身后轻笑了一声,苟梁听见被子窸窣的声响,一个极有压迫感的人向他靠近,靠近,接着,一把将他捞了过去,按在了身前。他的脊背贴着亚历克斯的脊背,那双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腿上摩擦了两下,很不客气地从裙底钻了进来。
他的大手掌轻易覆盖了苟梁的胸口,指尖捻住了一点。
亚历克斯轻笑着说:“和父亲有什么害羞的,你是我养大的,你的一切都属于我,知道吗?”
“父亲……”
苟梁的声音低低的,说不清是气氛开始变得干燥还是他太过紧张,一时间只觉得心跳加速,身体的感知被放大了无数倍。
被肆意揉捏的地方变得更痒了,他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飙升,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拉住亚历克斯的手,哀求道:“父亲,我、我……”
我怎么样,他却又说不出口了。
要拒绝他的碰触,可犹豫大过于抵触,他怕他生气,也无法否认,他其实喜欢这样的碰触。
亚历克斯将他的神情变化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有很多东西他还不能完全地明白,但本能地,他也变得激动起来,原本的戏弄也变了质。
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鲁起来,强势地掰过苟梁的脸说:“你的一切都必须对我坦诚,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从属于我,忠诚于我。你明白吗?”
“父亲……父亲我……”
苟梁咬了咬嘴唇,眼里浮出一点水雾,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回答我。”
亚历克斯的眼神一厉,用力地掐住了苟梁镶嵌着金属的一粒。
“啊。”
苟梁疼得叫出声来,眼泪浮现,他无助地抱住亚历克斯的手臂,在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