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肉一碰,都是一颤,挨在一起,恨不得融进彼此的身子里,软的贴着硬的,滑的贴着糙的,大力的贴着温柔的,“娘,你爱让男人揉,我揉你!”我的声音已经哑了,我就揉起来,手死死攥着娘的奶子,肉从指缝中溢出来,那两团肉像水一样四处乱窜,我的手总是滑脱,再抓住,重新揉起来,手里的热气传到心里,娘小声呻吟着,腿夹紧了,来回摩擦,手却伸进了我的裤子,不知怎么,就解开了我的红裤带,把裤子一扒到底,怒涨的龙头跳出来,仿佛嘶吼一声,正想要寻找可供进攻的对手,被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一握,就驯服地享受起小手的抚摩,仿佛是烧热的油中溅进了水,我的全身炸了开来,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一点上,却找不到发泄的通道!
我哆哆嗦嗦,去解娘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她裤带上的结,娘一只手伸来,灵巧的几下,就打开了最后的一道屏障,女人的裤带总是系的很紧,但有时也会很松,娘的裤子也很松,因为不止我扒,她自己也在扒,很轻易地就扒到了膝盖下面,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指引着我,摸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山高,那里水长,那里的小草无比柔嫩茂密,娘的水流得炕席上到处都是,娘的逼比她的奶子还肥,包成一条细缝,鼓鼓地胀起来,我的东西在娘的手里就要涨破,娘引着它,把它引到泉眼上,“快……快拿大棒子捅娘……”娘颤着声喊,但棒子太大,往里捅了几次,都捅不进去,“娘受不了了,快捅……捅……”娘痛苦地喊着,蹬掉了脚踝上的裤子,把两条腿朝天张开,张大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还是进不去,我用手去掰娘的丨穴,摸了一手的水,滑得根本没处下手,却揪断了娘的几根毛毛,娘的丨穴肉一颤,缝又开得宽了,我有了主意,把棒子头凑上去,把娘的腿架在肩上,手里揉着娘的奶子,一只手捏住娘的毛毛,趁娘不注意,突然死命一揪,娘嗷的一声,疼得奶子抖起来,骂道:“王八犊子揪你娘逼……”没等她一句话说完,我已经趁着张开的那一瞬间,用尽全身力气冲了进去,不管身下的人怎么样,我是一定要进去的,“嗷!”娘凄声惨呼,几乎要哭出来,身子一阵乱扭,我狠住心,腰往前拱,把外面没进去的半截棒子慢慢全推了进去,直到卵蛋顶住娘的丨穴肉,娘的里面滑溜溜的满是水,紧紧把我包住,仿佛有股力在往里面吸,我顶住娘,却不知道下边该怎么办,这时娘忍着疼,扶着我的屁股上下动了几下,我猛然明白了什么,腰不由自主地前后动起来,带着棒子在娘的丨穴里一进一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越干越快,娘在我身下疯狂地嚎叫着,胡言乱语,两腿在炕席上挣扎着乱蹬一气,我的整个身体都好象飞了起来,娘就是我脚下的祥云,托着我向上飘,我和娘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在从无数缝隙中漏进来的寒风中升入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堂,春寒料峭,我们赤裸的身体却火热,滚满汗珠,互相冲击,互相融合,最后我们忘记了自己还有身体,只觉得所有的意识都被从某个地方传来的快感所包围,像在滚水中游泳的鱼,当一切到达顶峰的时候,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听到娘撕心裂腑地喊道:“日死我了!”我的下体就被一片大水淹没,刚刚找回的腰一阵抽搐,从身体内部就喷发出汹涌的浪头,鞭子一样狠狠抽在我的每一根神经上,把我打得昏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我睁开眼睛,看见身上已经整齐地穿好了衣服,昨夜刮了一夜的风,此刻窗外却是干净的蓝天,阳光明媚,甚至还能听到麻雀和啄木鸟的声音,我一翻身,看见了正在炕边锅台上做饭的娘,她正揭开锅盖看水滚了没有,氤氲的白气中,我突然发现她的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美丽,她的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丰姿绰约,她的神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快乐!“娘!”我从炕上蹿起来,跳到地上抱住她,娘丢下手里的勺子,和我抱在一起,她的肩膀一耸一耸,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