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彦说:“你不知道这么一句话吗?每个oe扛鋈硕加幸桓鲎约旱墓适隆P∏歉我说过他的,他……”
他突然觉得这时候提乔若明有些不合适,连忙又说:“如果你不想告诉我就不要说。”
虞泽又想起乔若明身上的oa味道,他没有对宋彦提过。也许是他搞错了。而且这是乔若明和宋彦之间的事。
他静了一下,说:“我大概是十五岁的时候……”
虞泽眨了眨眼睛。他陷入了回忆。
宋彦说得没错,每个oa都有那个时刻。当进入青春期后,每个孩子都在焦躁不安中生长。beta会相对平静,也有可能会伴随一种平淡的失落。alpha则是喜悦,更多要小心随之而来的狂妄,甚至暴力的危险。
至于oa在第一次突如其来的热潮期到来时候,是真正准备好的。
虞泽说:“那时候是暑假,我白天在咖啡店打工,晚上去一个剧团,跑跑龙套,做人形背景板。还要帮忙整理打扫,布置舞台。很累。那一晚舞台结束后,我留下来打扫卫生,我以为自己是太累了……我瘫在更衣室的地板上……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我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是该庆幸那一晚没有人在剧场,还是不幸。因为没有人帮我,我那时候觉得很羞耻,不敢打电话给任何人。”
他顿了一下。
“后来呢?”宋彦低声问。
虞泽说:“后来我清醒了一点。脱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了一套剧团的戏服。回家路上我把衣服扔了。我回了家,再也没去过那个剧团,工资也没有要。”
“之后几天,我都不太清醒。可能是热潮期反应太严重了,我还是进了医院。除了一般的症状,我还觉得不能呼吸,喘不过气……”
宋彦说:“所以你得了哮喘?这就是你得哮喘的原因。”
虞泽说:“是的。这就是我的oa时刻。”
宋彦沉默半晌,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甚至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他语塞,拿不定主意要怎么措辞。
虞泽轻声笑了:“你不用安慰我。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现在想来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十几岁的人第一次经历,容易感觉天翻地覆了一样。比我这更糟糕的经历多得是。我还是比较幸运的。现在也在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我不是说用你身份和宋家的公司。”
宋彦说:“我知道你的意思。”
他又问:“你的哮喘不能治好了吗?”
他一问出口,立刻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虞泽现在已经不缺什么了,如果能治一定早治好了。
果然虞泽说:“这几年我找过很多医生,国内国外都看过,始终没办法根治。”
宋彦低声说:“我……你……”
他像一个卡了壳的机器人,吐不出一句完整的有意义的话。
虞泽被他这反应逗笑了:“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有同情心的一个人。”
宋彦似乎也有些困惑,他说:“问题是,我不是,我没有。我觉得我很少有这种强烈的……”他不想说同情,更不是怜悯,他根本形容不出来。
他最终丧气地说:“可能是因为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这具身体里,为它感到惋惜吧。如果不是这些,它可以说是完美。”
虞泽说:“你太会安慰人了。”
宋彦听出了他在说反话,不由笑了两声。
他们又说了一会儿话,感觉终于疲倦,心情也不再一个劲的想明天的试验,才终于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他们分别出发,在试验室碰头。
虞泽用“宋二公子”的身份事先预约好了试验室。尽管他们不想惊动宋奇,但宋奇还是知道了。
宋奇这一天特意打了电话过来,要“宋彦”试验结束之后和他一起吃饭。
虞泽在电话中说:“我不知道试验到什么时候结束……”
宋奇问:“你具体到底是要做什么试验?为什么要模拟地震环境?”他只知道弟弟借了试验室,但不知道他要搞什么。
虞泽说:“和地震环境有关。”
宋奇似乎对弟弟的异想天开已经习惯了,他说:“总之我在办公室等你。”
虞泽挂断电话,把事情告诉宋彦。宋彦信心满满:“没关系。等一会儿……我会去和他吃饭。”
在试验室工作人员帮助下,他们都穿上了防护服,保护好关键部位。
为了做这个试验,宋彦还特意要求整个试验室都签了保密协议。任何人都不能向外界透露。
试验室里也有急救和医护人员在旁边候场,万一出什么意外可以立刻急救。
这些都是宋氏集团的员工,对宋彦是什么样的人,还是有个基本认知的。签署了保密协议则更加保险。虞泽还是满意宋彦的安排的。
他们走进了一个封闭的立方体。这个立方体建在一个基座上,然后基座会模拟地震的震感。从轻微地震一直可以模拟到七级地震。这原本是用来检测产品抗震能力。
宋彦握住了虞泽的手。
“那天我们是这么握手的。”他说。
虞泽松开一些:“不,没有握得这么紧。”
宋彦说:“差不多。”他给了外面的工作人员一个信号。工作人员按下开关,开始模拟和那天一模一样的震级。
两个人松开手,虞泽退后几步,然后猛然撞向自己的身体。两个人一同跌倒。
他们打了一个滚。
“怎样?”宋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