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美妇。
胸口一股大力忽然传来,段正淳立马被推开几尺,抬头只见甘宝宝捂住半开的衣襟道:“王爷,请自重!宝宝是戴孝之人。”脸上已是毅然果决。
段正淳一愕,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笑着补救道:“宝宝,是我不对,太心急了,谁让我的宝宝越长越美呢?来,我不逼你,只想和你说说体己话儿!”说着试探着慢慢朝甘宝宝身边移去。
甘宝宝低着头,再没抗拒,只是轻嗯一声。她此时心里正波涛骇浪,方才推开段正淳的原因居然是她在那一刻想起了吴燎的脸庞,这让她十分害怕,恍恍惚惚间便让段正淳又靠了过来。
吴燎在底下听到甘宝宝拒绝之言时有些惊讶,而后来顶上段正淳仿佛也收了yin心,鼓起如簧之舌,专心专意哄逗起甘宝宝来。
地道里空间不大,吴燎为了听清房间动静,与刀白凤挨得很紧,都能感觉到她弹性十足的背肌,刀白凤专心留意上面进展,下定决心要在段正淳剑及履至时把这对奸夫yin妇抓个正着,便没太留意被吴燎吃去的豆腐。
渐渐的,吴燎觉得心晃神摇,眼前这近在咫尺的义母竟变得诱人无比,一块后颈雪白如玉的肌肤散发着扑鼻的香气,心头一个忍不住,吴燎的胸膛已狠狠地贴上刀白凤光滑的后背,嘴巴也咬在她的裸露的粉嫩肩头。
“啊!”刀白凤如遭雷殛,竟没反对,反而是美眸迷离地回首张望,递过香唇与吴燎大嘴紧紧相吻。
轰!一团烈火从吴燎腹下燃起,他一边粗野地吸吮着刀白凤嘴里的香津玉液,一边熟练地去解伊人的贴身衣服。
刀白凤脸红如火,反应十分强烈,一条香舌如出海蛟龙般地占据主动,伸到吴燎嘴里疯狂地搜索着对方的舌头。一不留神,刀白凤的舌头被吴燎的牙齿咬了一下,她吃痛惊醒,骇然发现自己衣服已然被吴燎剥去一半,自己的双手则羞人地握住了吴燎的命根。
“该死,刀白凤啊,你在做什么呀?他可是你收养的干儿子,怎么能和他做出这种事情来?”刀白凤不愧女中豪杰,只在一瞬间的清醒中便做出了决定,在吴燎舌头上用力咬下。
“啊!”吴燎吃痛向后躲闪,嘴角已经逸出血丝,他吃惊地看着刀白凤和自己,俱是衣衫不整,不由骇道:“干……干娘,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会?”
刀白凤飞快捂好衣服,嗅了一下空气中可疑的香气,哼道:“冲儿别多想,都是你那个老yin贼干爹干的好事,居然对甘宝宝使出了‘春眠不觉晓’!”
吴燎见刀白凤对方才之事岔开不提,心里松了口气,便开口追问‘春眠不觉晓’是什么东西。
原来当年段正淳化名段二行走江湖之时,艳遇颇多,虽然有一部分红颜知己是他靠自己的才情武功赢来的,但更多的则是靠着春丨药迷倒佳人,再霸王硬上弓得手,这春眠不觉晓就是段正淳当年得意的春丨药,药性虽然不及阴阳合和散,但去胜在便宜量又足。段正淳曾得意地说:“我一直用它!”
刀白凤当年虽然不是被段正淳用春眠不觉晓得手,但十多年夫妇下来,如何不知他往日劣迹手段,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递到吴燎鼻下道:“冲儿,快把这解药闻了!我们方才都中了春眠不觉晓的毒了。”
吴燎闻过后,刀白凤自己也吸了几口,二人这才压住了心头欲火,吴燎眼尖,瞅见瓷瓶上刻着五个小字:处处闻啼鸟。
刀白凤理了理衣襟,偷偷打量了吴燎一眼,起身从洞口跳了出去。好家伙,甘宝宝已被段正淳脱了个精光,压在身下床上,而段正淳正单手去扯自己最后的内裤。
刀白凤不怒反笑,走到毫无察觉、欲火焚身的段正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