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文采在京都同学里都是被称赞的存在, 况且此时他是有感而发,真情实感地想要为司净作诗, 水平和速度都比以往进步了不少, 不过两刻钟后就把已经被装裱好的诗词送给司净。
没料到居然还能收到看起来如此j-i,ng致的诗词,虽然觉得有些羞耻,可司净还是仔细看了看, 接着答谢了谢小公子。
司净的反应让谢小公子更加亢奋,他眼眸一瞥,注意到旁边的花丛十分鲜艳,于是又去找了下人仔细打探花朵的事情,还亲自给司净摘了一大捧的花朵,细心地修剪好放到花瓶里。
他知道司净是个男子,应该不怎么喜欢花团锦簇,所以特地去找了颜色素净高雅的花朵,放在浅蓝色的花瓶里,装饰起来的确是十分好看。
而这一切,路元彬在回到府上后才知道。
白日他在衙门处理王婉的事情,很是心力交瘁。
因为王婉现在已经三十五岁了,她从二十二岁死了第一任相公后,就开始放浪形骸,到现在已经害死了至少十几个书生,而且很多书生都不是本地人,他一个一个处理,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
而且王婉还有很多朋党,他们中的大部分和王婉有各种暧|昧关系,在遇到调查的时候也都想保住王婉这个妩媚有个性、自己还能碰的女子。
和十几个老j,i,an巨猾的商人聊了一天,路元彬脑袋疼得厉害。
可刚回来,他就遇到了一件更让他头疼的事情。
一直没什么装饰品的正厅忽然多了一幅字。
路元彬仔细打量了一下,又看了一下提名和落款,面色就瞬间y-in沉了下来。
……是谢小公子写给司净的诗词,用词十分不礼貌。
结果还被放到了这里……不就意味着司净也愿意收下谢小公子的称赞了吗?
说曹c,ao曹c,ao到,路元彬在心底诽谤谢小公子的时候,谢小公子也笑眯眯地出现在门口,向他打招呼:“路大人,今天审理案件审理得如何?”
说罢,他又伸手点了一下挂在墙上的诗词:“这是我白日看到王爷所以忍不住写出的诗词,王爷也颇为欣赏,于是挂到了墙上。”
“你看,我的诗词写得如何?”他点了一下墙上的诗词,“路大人可否给出评价?”
路元彬冷淡地瞥了诗词一眼:“不怎么样。”、
如果是往常,被路元彬这么评价,谢小公子肯定要暴躁地跳起来反驳路元彬,可他现在看着路元彬比粪坑里石头还要臭的脸色,一时间喜上眉梢,从头到脚都生动地解释了什么叫“小人得意”。
接着,小谢公子还十分不怕刺激路元彬地继续嘚瑟:“我还特意给王爷摘了几支花,王爷也笑纳了。”
路元彬的眼皮猛地跳了两下,接着他看似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你别想太多,就算是王爷接受了你的好意,那又如何?你在王爷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不在他身边。”
听着路元彬的话,小谢公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犹疑地紧盯着路元彬:“路大人,你语气怎么这么怪?我是喜欢王爷,你难道也喜欢他了?”
想到这个可能,谢小公子一下子警惕了起来:“我警告你,是我先喜欢王爷的,你可不准胡思乱想啊!”
谢小公子的夸张模样让路元彬一时间不知道应该笑还是哭:“你别想太多,本官对王爷并无……”
他打算直接说一句“并无非分之想”,但他的眼前忽然闪过司净歪头想事情的模样,又回忆起给司净换药时的悸动……
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不应该说谎的路元彬默默闭上了嘴。
而他的沉默就代表了另一种默认。
一直喋喋不休的谢小公子在沉寂中露出惊讶的表情:“难道你也……”
“闭嘴!”路元彬又羞又恼,厉声打断了谢小公子的话,然后饭也不吃,直接转身进了书房。
结果他在书房的窗口又看到了谢小公子送给司净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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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元彬陷入了纠结状态,为了不再思考这些可怕的事情,他连着开始躲避司净。
而司净丝毫不知道他的纠结,只以为路元彬是忙于处理公务,为了排解寂寞,开始自己找寻起了乐子。
在京都司净就喜欢逛茶楼,到了环县,司净依然轻松地找到了茶楼,每日定时到这里喝茶。
茶馆聊的都是最近发生的大事,而最近在环县发生的大事,就是王婉了。
因此每次来茶馆,司净都能听到有关王婉各种各样的说法,有说王婉原本是良家女子,被逼良为娼的;也有说王婉自小就是青|楼头牌,每天花枝招展的;还有传播王婉勾|引岳父,谋害丈夫的传言……大家的想象力让司净叹为观止。
这天,司净照常来到茶馆听书,可今天的说书先生讲着讲着,话题好像就跑偏了。
……原本只是讨论王婉水性杨花的问题,结果不知道谁说到了秦楼楚馆,说书先生就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直接把环县有的那几家都说了个遍。
第50章 状元郎的嚣张任性小王爷(二十)
想到青/楼, 司净眼睛一亮。
他上辈子一直安分守己, 整天在家和工作岗位奔波,根本没有去过青/楼……当然,现代的所谓青/楼也让他没有哪怕看一看的欲/望,毕竟都是卖/r_ou_的, 根本不像古代的青/楼, 里面的花魁都是有才又有美貌,无论哪里都十分完美。
之前司净一直没想到去青/楼, 这次听到了青/楼二字,司净心底难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