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亦辞反应过来oa此时在如何自
救,嗓子眼不由自主开始燃火。
楚悕收着两条腿,膝盖微微闭合,腰和大腿肚都颤抖着。凤翎似的眼睫不住扑扇,俊美眉眼的轮廓比往常更深邃,也更动人心魄,连含颦的褶皱都在诱惑人。
他的低哼与喘息好似极近又仿若遥远,梁亦辞敛声屏息,定格住前行的趋势,下意识不忍惊扰眼前这幅画。尽管如此,他的信息素却还是不安分地从身体每个毛孔渗出,像贪婪的钩子,勾得床上的oa更加难耐。
楚悕不禁嘤咛起来,扣起脚趾,细嫩脚背布满细青血管,睁开眼睛。他抬起脑袋直愣愣望来,那双眼眶s-hi润极了,原本探在薄被间不知忙活什么的手登时顿住。
视线刚一碰撞,梁亦辞脑海轰隆作响,猝然断了片。
等意识再回笼,他已经用膝盖压住床,将楚悕两条腿制住,肌肤严丝合缝地贴合着。他把楚悕架在怀里,抄起楚悕后颈,紧贴楚悕面颊,用鼻尖蹭他发烫且柔软的耳朵。
“不难受了。”他沙哑哄道,“不难受了。”
没等楚悕回神,他就情不自禁浅咬起楚悕耳根,咬两口还会小心翼翼舔一舔,怜惜得要命。
这种无限绵延的温情似乎令怀里人无法招架,楚悕开始瑟缩着发抖,原本用肘部别扭撑起的手臂也缓缓垂落。有什么东西伴随他的手背一同砸下,滚了一小段距离,在薄被里“滋滋”响着。
梁亦辞眼神一敛,神经不停被床单的细微震动感挑逗着,像一盆滚烫热水泼上他的脸,惊得他几欲跳起,大叫出声。
可实际上,他面上却不显出来。似乎担心惊扰了怀里间或挣扎的小刺猬,他边哄着,边用嘴唇去挨那双s-hi润眼睛,嘬着泪珠,不许楚悕睁开眼,更不许楚悕用冷漠视线望自己。
他用肘部卡住oa手臂,小臂自背后环过,将人更拉起些,逼楚悕整个人向他靠过来。那双搭在后颈的手不断揉着楚悕腺体位置,时重时轻,彰显着他此刻飘忽不定的意志力。
楚悕薄白眼皮被嘴唇摩挲,没办法睁开,整个人上身连同膝盖都动弹不得,足尖踢也踢不到对方,只好移动没被抱住的手臂,试图关闭被单下的罪物,扔到一边去。
结果他的手腕很快就被抓住了。
梁亦辞轻松捉上他手腕,不许他乱动,又用手指玩味似的拨了拨不停颤抖的物件,让那个柱状物从被子里滚出来,暴露在阳光下,继续羞耻地聒噪着。
“这是oa保护协会免费发放的试用装?”梁亦辞假装没瞧见怀里人羞愤难当的绯红,慢悠悠用指腹揩掉楚悕掌心s-hi滑液体,凑在楚悕耳朵旁用气音说,“乖,咱们别用这个,万一漏电怎么办。”
这当然纯属胡说八道。
科技发展到今天,即使再廉价的批量制品,也不至于连基本安全都保障不了。可梁亦辞讲得义正言辞,看也不看就把糊满液体的东西扫下床去,“咚”地砸向地面,又轱辘辘滚远。
他眼神里有一闪即逝的妒意。
楚悕在煎熬的此刻,自然辨不出对方的小情绪。
他只意识恍惚地知道,方才被自己当成幻想对象的alpha居然来了。对方正紧紧拥着自己,揉着自己上半身最软的地方,将自己揉成一滩水,并在电光石火间拆穿自己最有耻感的秘密。
楚悕怀疑自己在做梦。虽然这个梦让他有种钻进地缝中的冲动,可更多涌来的却是心脏突跳的狂喜。
梦境总能带给人无可比拟的勇气,让人说出在现实中难以倾诉的话,完成在现实里无法兑现的事。
若非形势所逼,他其实根本不愿意当玫瑰。
楚悕认为自己就是一株
被泡烂在温水里的绿萝,茂盛叶子由藤蔓无限延伸向下。地心引力逼他从云间滚落,一路跌到地面,攀爬到心爱的alpha身边,安心等对方浇灌,将自己捡起来。
至于尊严和内敛,他老早就忘记了。
早在他“变成”人造人前,在学院那间静默到诡异的实验室,他就曾不知廉耻地隔着一扇门,听着梁教授阻挡那群qín_shòu的低声,喘着气不停移动手臂。
等梁教授驱赶走那群被欲/望冲破理智的alpha,焦虑地推门而入时,他就顶着这张酡红的脸,眼角s-hi漉,粗喘急促着唤对方名字。
在那以前,他从不知道自己能叫出那么魅的声音,就好像古地球上四处奔走、寻着法子钻进书生房间里的狐狸。
那一天,伴随着试管的噗嗤声,他尾音打着颤,一声接一声,硬是定格住了梁亦辞的腿。
当时梁亦辞是什么表情呢?震撼,哑然,慌张?还是有点情动?
时隔久远,楚悕已然记不太清。他只记得当时那种浑身血液都开始倒流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只觉现在梦境中的自己,也快被血管里的滚烫液体撑爆了。连同他饥饿的魂魄,混沌的大脑,全部通通完蛋。
他在梁亦辞微微错开脸时,灌了mí_hún汤似的追逐而去。
“别,别走。”他贪婪深嗅近在咫尺的硝烟味,唇红齿白,连后颈氤氲出的信息素都潮s-hi起来。
梁亦辞大概没意料到他非但不排斥,还会讲这种示弱的话,本打算克制远离的身体登时僵住在半道。他滚着喉结,浅薄呼吸着。
硝烟味信息素顷刻间胀满了整间屋子,和他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一般无二。
楚悕被喷涌而来的气息和爱慕刺激得腿肚子都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