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枕白皙修长的手抚上了宫九的脸颊,轻轻描绘着这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然后他垂着眸,轻声道:“我的确是想上你。”
突然,宫九猛地迫近了苏梦枕,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达到了气息相互交融的地步,苏梦枕感受着宫九扑到自己脸上的气息,心跳不由快了那么两步。
“可是为什么不是我上你呢?”宫九的眼睛里闪着j-i,ng光,手已经抽掉了苏梦枕的腰带。
苏梦枕闻言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然后道:“你可以试试。”
宫九的武功的确很高,但是受虐的本性却不会变,苏梦枕知道只要自己的气息变得危险起来,首先受不了的是宫九。
接下来的事便如同苏梦枕所料的一般,当他的气息变得危险起来的时候,宫九首先受不了,软下了腰,仍他索求。
宫九的腰很软,可以做任何一个姿势,那处也很紧,苏梦枕用手指轻轻擦拭了一下宫九口边的涎水,然后吻了吻宫九的眼睛后道:“明月,叫出声来。”
之后,宫九的房间里便传出了如同猫儿一般的叫声。
和狄飞惊一同巡逻路过此处的东方长清不由开口向狄飞惊问道:“师兄,你听,哪里来的野猫啊?”
狄飞惊提着灯笼脸色微红,东方长清不懂,但是他却是懂的,于是他轻声呵斥道:“还不快巡逻,今夜不想早点睡觉了吗?”
东方长清:“哦。”
第二日,宫九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苏梦枕已经不在了,宫九摸了摸身侧的温度,倒是没有离去多久。
正当宫九想要坐起身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腰酸痛不已,虽然自己那处已经被清洗过了,宫九依旧觉得难受。
宫九揉了揉腰,咬着牙把身边的枕头砸向了床下,骂道:“该死的。”
话音落下,苏梦枕便端着一碗清粥推门而入,他看着地上的枕头皱着眉唤道:“明月。”
宫九抬头看向苏梦枕,然后道:“你故意的。”
苏梦枕自然知道宫九说的是昨夜的事情,他放下手里的清粥在宫九的唇边吻了一吻后道:“我故意的,以后我要改掉你这个毛病,万一你对着别的人软了身子,我要怎么办?”
想到这种可能,苏梦枕的眼神就不由暗了暗。
宫九却是打开了苏梦枕的手,然后偏过头去道:“如果不是你谁还能轻易近我的身?”
苏梦枕闻言,眼里不由浮起了一丝笑意,然后对宫九道:“喝粥吧。”
宫九这才就这苏梦枕的手喝下了一碗粥。
时间一晃,三日便过去了,苏梦枕也到了快要离开的时候了。
天依旧下着小雪,宫九站在渡口撑着油纸伞目送着苏梦枕离开。
等苏梦枕坐着船消失在宫九的视线里后,宫九依旧现在渡口边望着。
半个时辰后,原随云撑着伞杨疏影抱着琴走到了宫九的身边,然后杨疏影看了看宫九道:“喜欢便去追。”
宫九闻言猛然惊醒,手里的油纸伞跌落在地上,他看了一眼杨疏影道:“你不是不让我踏出千岛湖半步吗?”
杨疏影不由一愣,反问道:“我何时说过这话?”
接着,杨疏影又道:“苏梦枕在京城还有一个未婚妻来着。”
等杨疏影的话音落下,宫九已经消失不见了。
马车上,苏梦枕处理着手上的事务,心中不由轻轻叹气,这次一别,又不知道要多久以后才能再见到宫九了。
然而还没有等苏梦枕叹气完,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美青年便钻进了他的马车,只见俊美青年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神情危险地问道:“我听闻苏楼主在京城有一位貌美如花的未婚妻?”
苏梦枕看见宫九心中一喜,伸手将宫九搂在怀里,然后轻声道:“不及明月十分之一。”
宫九闻言不由冷哼一声。
接着苏梦枕才慢慢对宫九道:“一年前我去六分半堂退过婚,然而雷堂主却对我避而不见,退婚之事也就拖了下来。”
宫九眯着眼,把玩着苏梦枕修长白皙的手道:“回京,太平王世子要迎娶苏楼主为世子妃。”
苏梦枕轻轻一笑,然后道:“都听你的。”
回到京城后,苏梦枕再次向六分半堂退婚,雷损对此依旧是闭门不见。
苏梦枕在同宫九离开六分半堂的时候,雷纯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撑着油纸伞出现在苏梦枕和宫九的面前。
苏梦枕看了雷纯一眼后,便垂下了眸子礼貌地喊了一声:“雷姑娘。”
宫九却是兴致勃勃地打量起了雷纯,雷纯不愧是被称作“经霜更艳,遇雪尤清”的美人,然而宫九看过一眼便没了兴趣,这个女人眼里藏着太多野心,对苏梦枕没有半点感情,有的只有利用。
六分半堂的堂主身体不好,雷纯虽有心计但却不会武功,想要在雷损去世后,当上总堂主,雷纯少不得要依靠苏梦枕,雷损不接受苏梦枕的退婚,想来也是在为自己的女儿铺路。
“走吧。”宫九看完雷纯便拉着苏梦枕离开了。
“苏哥哥!”雷纯回首喊道,然而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头。
见此,雷纯的指甲不由掐破了手心。
宫九跟苏梦枕回到金风细雨楼后,思考了片刻后便写信给了身在青龙会的公子羽,让公子羽逼迫雷损同意退亲。
青龙会中,公子羽看着宫九的来信不由有些惊讶,他以为宫九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了。
白玉京看着公子羽愣神,伸手抽出了公子羽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