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岩滴酒未沾,当然知道他这“一样”,指的是对何人一样。
“哦,是吗。”他云淡风轻的答着。
李河越心中的愤懑与委屈几乎顶破胸膛,小四可爱的笑容不断浮现在眼前,可那都不是为了他。
“你等着,”他两眼血红,死死盯着慕容岩,咬牙切齿,“你、们——给我等着瞧好了!”
他发誓一般低低的说着。虽然是醉的,神情却不再如之前那般萎靡不振。
他跌跌撞撞的走远,一阵夜风吹来,寒凉入骨,慕容岩捂着伤处低咳了几声,笑着摇头,终于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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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过得很太平,西里人一直缩在星涯山山脚下军营中,未曾有任何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