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常止见劝回了于塘,开心极了,说:“麻烦各位了,继续吧。”
众人听了话,继续手上的工作。于塘则是紧皱着眉头,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有大事发生。一旁冯先生见于塘又坐了回来,笑面盈盈,低声说:“我跟你打个赌,待会一定有大事发生。”
于塘倒抽一气,转过头看着他,回应道:“冯先生好像很希望这具尸体起变故啊?”
那冯先生腼腆一笑,话锋一转,说:“我叫冯更谣,佛门弟子,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于塘。”
“哦?塘者,积水为池。想必小兄弟家中定有亲人叫于池吧?”
于塘暗自惊奇,答道,“冯先生说的没错,我堂兄正叫于池。”
冯更谣点点头,说:“其实我也反对他们解剖尸体,但是不解剖尸体就找不到那件东西,不得已而为之,所以白先生才请你来坐镇。”
“你们到底想在尸体上找到什么?”
“一张图。”
“图?”于塘还想再继续问,突然听到一声脆响,紧接着就看到一件明晃晃的东西掉了下来,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再看那两个老外,手里正拿着那具僵尸的披挂。原来,他们在往下扒盔甲的时候,一不小心弄掉了这件东西。张老板很是不悦,说:“怎么不小心点,弄坏了这面护心镜,可亏大了。”
白常止显然也吓了一跳,手都伸进了帆布包,一听是面护心镜,才喘了一口气,不过转头却见于塘面色煞白,冯更谣也握紧了手中的佛珠。
“师弟,别担心,只是面护心镜而已。”白常止解释道。
于塘却说:“师哥,那是镇尸镜。”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电钻响动,两个老外手拿着电钻就开始给僵尸开膛破肚,怎知连僵尸皮都没擦破。
两个老外刚一愣神的功夫,原本平躺着的僵尸瞬间坐起,干枯的手臂一抬,【c-h-a】进了其中一个老外的胸腔。另一个显然看傻了,没等反应过来,僵尸的另一只手臂也抬了起来,也【c-h-a】进了他的胸膛,给他俩来了个串串烧。
放屁的功夫,两个老外就都嗝屁了。
电钻掉在地上,还滋滋的响着。其余的几个人见状,急忙惊叫散开,连一直坐着的张老板也吓得站起身,手中的烟都拿不住了。
于塘一见出了事,急忙跳上平案,两腿一分,横跨在僵尸的两条腿上。紧接着左手放在腰间犹握金刀,右手结成剑印,食指与中指c-h-a在左手中间。金刀在手,藏甲为剑!
于塘猛然抽出右手,剑指出鞘,“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剑指正抵在僵尸头上,那僵尸一顿,竟被瞬间镇住。白常止一见,急忙叫到:“快带张老板先走!”
其余众人反应过来,连忙拽着张老板跑出了屋内,把门一关,只剩下白常止、冯更谣、于塘三人和僵尸。
再说那僵尸,虽然被于塘镇住,但也没闲着。两个老外的鲜血不断渗入手臂,原本干枯的手臂渐渐胀起,【裸】露在外的肌肤由黑紫色转为青色。更令于塘心慌的是僵尸胸前渐渐长满了绒毛,五颜六色的,活像一只一只花公j-i。
白常止在一旁看得清楚,惊叫一声:“坏了,这是尸王,五彩斑斓尸!”
“管他五彩斑斓还是七色彩虹的,师哥快拿桃木剑c--h-a他丫的,我顶不住啦!”于塘大叫一声,右手不住的颤抖。
白常止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从包里翻出桃木剑,站在僵尸身后,桃木剑向前一刺,直奔僵尸的后脑c-h-a来。就听“咔嚓”一声,桃木剑应声而断,折成两截。“哎呀,师弟,不管用啊!”
于塘面色胀红,“血呀!以血为引,这咋能忘呢?”
白常止恍然大悟,刚想再回头找铜钱剑,于塘这边却顶不住了,右手被一股力道弹回。再看僵尸抽回双手,猛然向前一推,正拍在于塘前胸,把于塘拍了个跟头,从平案上打到地上。于塘只觉得胸膛翻江倒海,难受极了,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僵尸却不放过他,跳下平案,两臂伸直,俯身向于塘c-h-a来。
于塘哪还有机会躲,眼看着僵尸的指甲都伸到面前了,突然身后窜出一人,从兜中掏出一串长长的佛珠,两手一摊,正缠在僵尸脖子上,“唵嘛呢叭咪吽!”,念了一声咒语,勒紧僵尸的脖子就往后拽,正是冯更谣冯先生。
白常止趁机把于塘从僵尸的身下拉了出来,与此同时,一声裂响,冯更谣的佛珠被僵尸挣断,念珠散落一地。僵尸回身一扫胳膊,冯更谣急忙先后跳了两步,躲过一击,又紧忙掏出另一串佛珠防身。白常止放下于塘,起身支援冯更谣,两个人一前一后把僵尸暂时遏制住。
于塘缓了半天,才喘匀了这口气,爬起身一看,冯白两个人正和僵尸打斗在一处。冯更谣倒还凑合,手里的念珠每每抽打在僵尸身上,都能激起一道白烟,僵尸看样子也很不好受。不过自己的师哥却是怂了点,手拿着铜钱剑想上还不敢上,在一旁咋咋呼呼,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分散僵尸的注意力,让冯更谣有机会上前,不过两个人只有自保的能力,根本没机会真正的克制僵尸。
于塘也不能再看戏了,从兜里掏出两张三清驱魔符,挺身加入战斗。驱魔符打在僵尸身上,效果十分明显,ji-an起一道绿水。僵尸一看于塘又来了,知道这人有点不好惹,便绕过于塘,直奔白常止而来。
于塘怕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