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斗篷的女人冷静地发布着命令,一个个大冬瓜一样的东西从角楼和箭塔上砸了下来,将刘震撼身前身后都砸到了,这些大冬瓜外表的翠皮已经有萎缩的痕迹,看来是摆放了很长时间了,从高空坠下和地面接触之后,爆出了一团又一团的红色汁水,碎成一块一块的瓜瓤在山路上蹦弹着,沾着白色瓜籽的瓜瓤滴溜溜擦过刘震撼脚边滚下了山。
刘震撼莫名其妙看着周围的瓜瓤,鼻子里飘过了一丝很清爽的味道,这针酷似薄荷和留兰的淡淡清香让果果也把脑袋顶出了盔甲的护领,大耳朵摆来摆去,小鼻子一嗅一嗅的。
老刘心里却更加涌上了一阵警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穿着斗篷的女子总是给刘震撼心中隐隐有一种揣揣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刘震撼以前非常熟悉,这是一种面对真正强敌环伺左右,身体的一种自然反应。
难不成今天一真要去见燕妮了刘震撼翻了翻白眼。ps:马克思的夫人名叫燕妮。
一排镞头跳动着火焰的箭枝从栅栏雉堞后面露了出来,所有的地精弓箭手们脸上就已经带上了轻松的笑容。
这种笑容一般有高高在上的胜利者才有资格这么笑,这是一种操纵生死一线命悬我手的豪迈笑容。
这些火箭的目标并不是刘震撼,而是地上那些古怪大瓜砸破之后的红色汁液,地上的雪早已经被这些红汁浸染了好大一片,喷溅状地汁点甚至绽了不少在刘震撼身上。
咻咻的破空声之后,一团团火箭和地上的红汁水碰撞在一起。如同和最好的航空蓖麻油接触一般,一大团汹涌的火焰腾空而起,蘑菇云似的黑烟一个吞吐翻转,燎上了天空,热辣的火浪和高温将四周地风雪一扫而空。
山崖下民兵们面对这种巨变,脸色一微微一动,又恢复了平常。麝人和河马奥尼尔惊怒之下,提起家伙就要往上冲,被维埃里抻开胳膊拦住了。
“没有命令。谁也不允许冲锋。”维埃里脸上冰冷,心里在笑。
地精小朋友,爷爷我可是和老板在地狱黑龙的龙焰之下走过来地豪杰,你想跟老板玩火那不是绿党族面前舞大刀,布尔族面前吹半b了么我等着看你们的惊讶。维埃里一个劲在旁贼笑。
这种火焰非常精纯。在没有任何附着物的情况下,楞是足足燃烧了半晌,火苗全部是青色的,一眼看不清里面的内质,可见其燃烧能力是多么地霸道。就跟约好了似的。前一刻还在燃烧着的冲天火焰,同时卷起了最后一道大光,腾在空中消失不见了。
栅栏边的地精们一声惊呼。这个披挂着浑身重甲的比蒙依然伫立在原地,肩膀上站了个穿着里豹皮肚兜大肚皮霜雪皮丘兽,一人一兽正在轻松写意地磕着松仁,他上一圈松塔的壳子。
离他们俩周围五码半径之外。是一圈被烧成了黑地的山路,烤得热气腾腾地面就象是新出炉的黑面包,天空悠悠洒下的雪花一接触地面立刻融为了水。
被高温烧灼的变形地空气,始终徘徊在他们的身边,自动形成了一道看得见的圆形壁障。
很多地精就看到了那个霜雪皮丘兽撅着小嘴,把嘴里的松仁喂进了这个比蒙的嘴里这个细节。
刘震撼太阳穴嚼的一鼓一鼓的,仰头看着那个罩着斗篷的女人,目光中有挑衅。
清脆的笑声爽朗地响起,截着斗篷的女人角楼上轻轻拍了拍手掌,以示赞赏。
刘震撼心神大定,矮人火铳看来地精部落就发掘出了这么一支而已,自己还是太小心谨慎了。
把果果塞回盔甲里,刘震撼提起密集阵就往上冲,这次他完全不再担心了,迎着密集的箭雨和石头块,老刘一阵风似地卷过去,跳起来就是一棒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