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谢逐流面不改色,“我什么时候说过什么‘七七八八’的话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唉,大概是醉话罢,你可千万别当真。”
“……”阮山白,“你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了,怎么还不懂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道理?”
谢逐流嗤笑一声:“我既没读过圣贤书,也不是君子,你可免了罢。”
阮山白遗憾地叹口气:“如今虽然屡遭大难,但好歹都安然无恙地度过去了:地动之灾处理得当,山海关之战也进入尾声,加之先帝遇刺案水落石出,我还以为可以逍遥一阵,叫你带我去四处游玩呢——”
“——等等,”谢逐流蹙眉,“什么时候先帝遇刺案水落石出了?”
阮山白一愣:“难道不是杨怡刺杀先帝后叛国吗?”
谢逐流眯了眯眼睛:“话可不能乱说。阮山白,这次就算了,要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